第五百二十八章:有些重量只能由大人來承受!

「你的老爸……回到你身邊了。」次郎長輕聲哼笑一聲,緩緩道,「回去了哦,平子。」

「等下,」登勢婆婆的聲音突然從一側傳來,「這種程度的道歉我可沒有完全接受,至少…在我店里一會兒舉行的酒會,不跳上兩段章魚舞我可不會接受的哦。次郎長也來吧,算是臨行前的送行酒吧。」

「老爸……我的媽媽…」平子轉過頭來低著頭緩緩地問,「我的媽媽究竟是誰?!」

「這個孩子真的是笨蛋嗎?」江成指著平子看向次郎長。

「沒有錯,就是一個笨蛋而已。」銀時把玩著手中十手,隨意地說了一句,「喂,平平平平子,今天你被萬事屋開除了。跟著你的臭老爸回去吧。」

……

登勢小店里,今天應該是有史以來人最多的一次。除卻某個已經被囚禁在吉原的狐狸精,其余的三天王全部聚集在這里。

整個登勢小店人擠人連個站腳的地方都沒有。

「喂,今天的歌舞伎町第一屆演技比拼,誰是第一名?」阿妙眯著眼楮,微笑著問向江成,「一定是老娘吧?說好的一百萬獎金什麼時候到賬?」

「不,是我才對阿魯!」神樂辯駁道,「裝死可是很辛苦的哦!我可是強忍著沒有睡過去呢!」

「不,毫無疑問應該是我!」銀時舉著酒杯喊道,「在雨天的地上趴著的快要感冒的我才對!」

「閉嘴!應該是我這個登勢小店的最美看板娘才對!」凱瑟琳辯駁道。

「那個…」看著面前快要打起來的一眾人,江成默默地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放在了桌子上,「你們自己決定吧…」

看到信封口露出的一沓萬元大鈔的一腳,銀時等人爭先恐後地沖了過來,只見神樂先是一腳踹飛了離信封最近的凱瑟琳,不過還沒來得及模到信封便被銀時直接用手掌按住了腦袋,不過就在銀時趁著這個空隙即將模到信封的時候,卻被阿妙一個大力金剛腿直接踹到了臉上踹飛到了一旁。

「是我的!」阿妙大喊一聲。

不過……

「今天的酒錢。」登勢婆婆拿起櫃台上的信封,沒有絲毫臉紅的揣進了自己的袖口。

「別開玩笑了!不是說你請客嗎?!」銀時瞬間爬起身來表達了自己的不滿,「那是我的錢!」

「我可不記得我有說過要請客啊!」登勢婆婆白著眼唾沫橫飛地嚷道。

「算了,既然收下了,那就把之前欠下的房租清了吧,幾個月來說?半年?一年?嘛,都無所謂了。」銀時隨意地說。

「房租給我一分不少的還回來啊!你這欠債天然卷!」登勢婆婆白著眼怒吼一聲。

「怎麼了?」坐在櫃台處的次郎長面前是一個空空的酒杯,開口問道。

「不,沒什麼…」坐在次郎長一側的平子低著頭搖了搖頭輕聲的說,「只是覺得…有些搞不懂我到底是來這里干什麼的,四天王之一的華陀已經被鏟除,我卻什麼也不知道……」

「小鬼只要認清楚誰才是自己的老爸老媽就可以了。」一旁的江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混蛋!竟然騙我!」平子瞬間地咬牙切齒起來,並死死地盯著江成。

「哎~一旦變成普通的小鬼以後,我就喜歡不起來了呢~」江成唏噓一聲,「真的是,真是讓人苦惱呢~」

「混蛋!」說著,平子就要抽出自己的刀。

「夠了,」次郎長出聲道,「他可不是你的老爸能惹得起的家伙,給大人惹麻煩確實是小孩子的特權,但是可不包括這個小哥。」

「小丫頭…」江成單手撐著臉頰,側過臉來看向與銀時打鬧的神樂,輕聲說了一句,「孩子…可是承擔不起生命的重量的,殺人、被殺,都不是孩子可以承受得起的東西。好好記住吧,還有,你的老爸的鎖鏈已經被砍斷了,如果還沒斷的話,你就沖上去隨便的咬一口就可以了。再硬的鎖鏈,也抵不過…那滿口鋼牙的女兒…疼啊!混蛋!」

江成回過頭來看著正在抓著自己腦袋狠狠地張著嘴咬著的平子白著眼吼道,「要我把你的牙全部掰斷嗎?!想死嗎?臭丫頭!」

「都是你的錯,我才會被大哥開除!」平子沒有任何松口的意思,依舊狠狠地咬著江成的腦袋。

「喂,神樂,叫個救護車,我要去打狂犬疫苗。」江成隨手便將平子給拽了下來並丟到了一旁,同時向著一旁的神樂說道。

跟周圍的吵鬧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旁的次郎長就只是看著手中那個只剩下半截的煙桿與面前空空的酒杯。

「要不要喝一杯?雖說受傷了,但是現在的這一杯送行酒,我特批準你喝一杯。」登勢婆婆拿著一瓶燒酒緩緩的給次郎長手中的酒杯滿上,同時淡淡地瞥了一眼次郎長手中的半截煙桿,「還有,一直都在盡力守護著這條街的你,已經可以把任務交給下一代了。約定已經遵守了,所以放下那東西吧。你必須要去實現的約定不是還有很多嗎?次郎長,我啊……現在很幸福哦。在這個歌舞伎町和辰五郎相遇了,又和那幫家伙相遇了,也和我們最喜歡的次郎長再次相遇了……一直以來,謝謝了。」

看著面前的斟滿酒的酒杯,次郎長揉了揉眼楮,「不好,終于是到了連眼神也不好的年紀了嗎?我還在想收不住小便的話該怎麼辦?嘿,沒想到就連上面也一樣。」

說罷,次郎長端起面前的酒杯,仰起頭來一飲而盡,「多謝……款待。」

「老爸,不用擔心!」平子眯著眼楮豎起一根食指微笑著說,「尿壺和能給你擦干眼淚的女兒都準備好了。不過尿壺稍微有些重啊,能稍微幫一下你的女兒嗎?」

說著,平子指了指江成的腦袋,「看,這個尿壺很不錯吧?」

「誰的腦袋是尿壺啊?!」江成一把拽起不知何時被用膠水重新粘上的平子的人工呆毛,臉上爆著青筋白著眼小聲地說,「宰了你哦,臭丫頭!」

「老爸,宰了這個男人當做給女兒這麼多年的補償如何?」被江成拽著呆毛舉在空中的平子眯眼笑著提議道,「人家超中意這個男人的腦袋呢,當做你未來的尿壺很不錯呢~」

「信不信把你賣到吉原啊?混蛋!」江成小聲地罵了一句。

「算了吧,這種小女孩或許會讓吉原的生意一蹶不振的。」不知何時到來的月詠輕捏著煙桿隨意地回了一句。

「SM俱樂部也不行嗎?感覺這種小鬼好好培養一定能成為頭牌的。」江成捏著下巴點了點頭回道,而後語氣再一次地冰冷了起來,「當然了,是好好培養才行,普通的培養可不行。」

「老爸,可以幫你的女兒拿下備用的小褲褲嗎?」平子眯眼笑著說,「這個男人好可怕啊~」

「真的是,剛剛不還說給老爸端尿壺嗎?怎麼這麼快就變成需要老爸照顧的那個了?」次郎長哼笑一聲,「女兒哦,賠償什麼的,我已經準備好了,不過不是為了給你砍了這個男人,而是…我的下半生,可以嗎?」

聞聲,平子撇了撇嘴角,不爭氣的淚水大顆大顆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真的是,真是一對相像的父女呢。」一旁的銀時不屑的撇了下嘴角。

「說的是呢。」說著,江成將平子給放了下來。

一旁,一眾坐在卡座上的喝的正嗨的溝鼠組成員中的一員突然想到了什麼。

「那個……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確實,我也覺得我們好像忘記了什麼,但是仔細想想卻想不起來。」

「我也有這種感覺呢!」

「話說回來我們究竟忘記了什麼?」

「那種事情不需要在意!今天可是老大跟登勢重新和好的酒會以及老大跟大小姐的歡送會!要好好慶祝才對!」

「沒錯!今天要更加的開心才行!而且,華陀沒了,那個大賭場也是我們的了!應該慶祝才對!」

另一邊,歌舞伎町的醫院里,被溝鼠組成員忘記了的存在,黑駒勝男以及兩名骨折的小弟就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同樣沉默著看著天花板。

「那個,勝男大哥,我想上廁所……」光頭刀疤臉弱弱地喊了一聲,「憋不住了。」

「啊,我也是,拜托了,勝男大哥。」墨鏡小弟喊了一聲。

「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啊!你們兩個!一整個下午已經是第八次了吧!你們就不能少喝點水嗎?!」黑駒勝男臉上不自覺地暴起一條青筋,不過即便嘴里罵罵咧咧的還是從病床上站起身來,扶起自己的小弟放到了一旁的輪椅上,「不過話說回來,老大那邊到底怎麼樣了?我可是十分擔心呢。應該不會輸的吧?」

「大哥!我會一聲追隨你的!」因為一只胳膊和兩條腿全部骨折只能坐到輪椅上的光頭刀疤男,感動的喊道。

「我也是!」另一名小弟流著淚附和一聲。

「聲音太大了!」黑駒勝男推著一個,扶著一個,白著眼罵了一句,「這里可是醫院啊!聲音給我小一點!」

「嗨!」×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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