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初醒 第六十五章山上疑惑(求推薦,求收藏)

作者︰墨不成寶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陳凡似乎看夠了,嘴角微微一扯,搖搖晃晃的走到王儒的那個古劍旁將古劍插回身後,扛起擎天大戟轉身便向林中走去。

而此時的張軒逸仍不敢松懈一直將吳德守在自己的身後,生怕陳凡殺個回馬槍。

當陳凡走到一半時,張軒逸似乎想到了什麼便開口道「寒冰此次受傷恢復後定會找吳德報復,還請你到時替我多勸勸寒冰,讓勸寒冰放下恩怨,畢竟與仙為敵是很不理智的,而且我也不想與他為敵。」

陳凡停下了前行的步伐,轉頭看向張軒逸,似乎沒有听清張軒逸的話語,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希望你能勸寒冰放下恩怨,我不想到時我們倆兩個兵刃相向。」

而陳凡沒有做過多的回答只是輕生哦了一句,而後猛然攥緊扛在肩上的擎天于空中掄出一道罡氣直奔張軒逸。

早有防備的張軒逸立即散發出真氣將自己與吳德罩在其中。

一聲巨響過後,剛剛張軒逸兩人停留的地方炸出了一個大坑,而張軒逸則被氣浪掀飛近數十丈,剛剛嶄新的道袍已經變得殘破不堪,嘴角咳出的血跡表明現在的張軒逸受了不輕的傷。

陳凡來的張軒逸的身邊,見張軒逸想要起身,一腳踩在了張軒逸的肩頭,又將其踩了回去。

拔出腰間那把屬于張軒逸的木劍,插在里張軒逸頭不遠處的地方,輕蔑道「我不殺你們,不是我真的忌憚你,是因為你曾經是寒冰的朋友,看在寒冰的面子上我才沒有殺你,沒有下次,你記住。從此虎衛與你龍虎山再無瓜葛。」

語罷在張軒逸身邊吐了口口水,有一腳踢在張軒逸的小月復,又將其踢飛數丈,在擊倒數棵樹木後得以停下。看著倒飛出去的張軒逸在心中暗道「這一腳是踢寒冰踢的。」

陳凡再也沒有去看張軒逸吳德二人,轉身拖著擎天走進了林中。

而張軒逸站起身來馬上跑到吳德身邊查看吳德的狀況,當確定吳德並無大礙後,松了一口氣,攤坐在地上,看著消失的陳凡,自顧自地說道「不愧是曾經以一戟屠殺一族的那人,世人之中可稱無敵。」

不過張楚嵐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加了一句「但僅限于人。」

語罷,便再也撐不住,躺在地上閉目休息了起來。

在暗處走出兩名老道,看著眼前兩人,兩老道面面相覷。

其中一人道「這該如何?」

另一人略微思索了一下,在那人耳邊說了幾句,那人听後輕嘆一聲,點頭表示贊成了那人的主意。

大手一揮,一方護罩便罩在了吳德身上,而後兩人連連結印,打入吳德體內,在仔細盯看了一會後便踩在樹頂之上向遠處飛奔而去。

反觀陳凡在與張軒逸交手完之後,沒有立即回到寒冰他們所在的地方,而是在林中兜起了圈子。

走了有一刻鐘的時間,陳凡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身後的那個參天大樹,冷聲道「既然來了,就出來一敘,何必躲躲藏藏呢!」

躲在樹木後面的慕容雪嚇了一跳,想了想,還是邁出了第一步,可正準備向著陳凡打招呼的時候,不遠處的大樹上,兩道身影極速下降,嚇得剛邁出一步的的慕容雪趕忙退了回去。然後悄悄地露出一個頭來,緊緊的盯著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

只見下一刻,沒等那二人落地,陳凡便一躍而起,一把擎天便劈開在二人身上。

那二人顯然也是被嚇了一跳,倉促抵擋,但陳凡的力量過于霸道,僅用一戟便將二人擊飛出去。

陳凡借勢倒飛向一旁的大樹,然後雙腿蹬樹,猛一發力,繼續朝著二人殺去。

二人見狀趕忙抬手叫停,但是陳凡卻收不住手,只得偏離軌跡,一戟打在了距離老道不遠處的一個十人環抱那麼粗的大樹上。

那兩人看著瞬間支離破碎的大樹,十分同步的咽了一口口水,在他們的心中升起了一個想法:這還是一個未滿及冠的少年嗎?這樣的戰力在年輕一輩中也算的上是佼佼者了吧!

就在二人還在盤算著如何將陳凡拉入自己陣營的時候,陳凡開口了。

「你倆牛鼻子跟了我這麼久,不知道有什麼事!」

二人相視一笑,不過笑的有些尷尬,其中一人搓了搓手,走上前來,做了一輯道「老道是武當山的七長老馬路遙,這位是我的師兄五長老李煜,今日我二人前來是有要事相求。」

起先陳凡因為二人是身份,兩名身份不明的道士!本來就對道士不太感冒,又因為剛剛張軒逸的事以至于現在看見道士就煩。

可當听到二人是來自武當之後,陳凡趕忙收回戰戟彎腰拜輯已做回禮,開口道「不知二位來自武當,剛剛出手過重,往兩位道長恕罪。」

一旁的五長老連忙走上前來,雙手扶住陳凡的手臂將其托起,笑道「無妨無妨,我二人也有過錯,躲在暗處,暗自追蹤,若是我,我也會把我們當做壞人的,小友無須自責。」

陳凡這番姿態不是在刻意的做戲,而是真正的處于對這個道門兩大聖地之一武當的尊重。

這種尊重是發自內心的,說起來其實陳凡對于武當山沒有太多的印象,尊重武當山的主要原因還輸因為老帥對武當山非常推崇,所以,陳凡也跟著尊重,這種事情毫無道理可講。

當然這也是相對,對于另一個聖地龍虎山,陳凡則是沒有一絲好感,這並不是因為張軒逸,而是因為那群山上之人的做派,實在是讓人無法言語,自作清高之人越來越多,而且近些年來龍虎山越來越不像一個聖地。

道士不是道士,似乎成了邪教的信徒,而且是瘋狂的信徒,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現在的他們,學會了藐視規則,學會了殺人,而且是一種偏執而毫無道理的殺戮。

陳凡起身看著二位道長,輕聲道「不知二位道長來此找小子有何事?」

兩人相視一眼,然後馬路遙向前一步做了一輯道「近日我等有一疑惑,可問遍山中所有達者,所得答案近似相同,但這就是我等疑惑之處,難不成真的沒有別的答案了嗎!我等詢問了一個師祖,他說你可以解答,讓我們前來找你!所以請小友不吝賜教。」說著又是一輯。

陳凡見狀連忙上前扶住馬道長彎下的身子,心中暗自盤算,沒想到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已有這麼多人知曉,看來那位知曉也是早晚得事了。不過那位道門師祖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呢?

雖然心有疑惑,但是看著眼前的場景,陳凡知道這件事自己逃不掉,只得硬著頭皮詢問道「道長,不知你們是對什麼起了疑惑,若是可以,小子願意獻上一絲綿薄之力。」說著又是一拜。

馬路遙見狀,朝身後的五長老李煜使了個眼色,李煜走上前來,輕咳一聲道「小友,在我們提出我們的疑惑之前,還請你听一個故事!」

陳凡退後一步,聳立而站已做傾听。

李煜輕咳一聲,敘述道「東北長白山一對獵人父子是高明的獵手,善于打到名貴的貂,什麼的,水貂的皮草很是昂貴,柔軟,靚麗。」

「據說為了打到好的皮草,他們要驚動動物,讓他跑動,這樣打死的動物的皮毛才不會掉,會保存很久,皮草才值錢,如果野兔是睡覺的,你打死了,毛皮會一拉一把,就貶值了。」

「有次,有人向兒子求 購銀狐的毛皮,據說處理好了也很昂貴,但父親堅決不支持,因為他的經驗很豐富,他知道銀狐的神秘,兒子卻年輕氣盛,不以為然。」

「一次出獵。父子就帶上干糧,弓弩,出發了,打了些野兔什麼的,自己吃點。」

「一日中午,看到山上一只渾身雪白純潔的家伙在看他們,父親說,那就是雪狐,不要看它眼楮。兒子卻提起弓,追了過去,父親再呵,已經來不及了,兒子射了幾箭,就是打不中。」

「按道理說當時兒子不論是箭術還是經驗都已經是十分豐富,可就算是數箭,也沒有傷及銀狐一絲一毫。」

「父親喊回兒子,不要打,趕緊烤只兔子,準備果月復,這時,那只小狐狸竟然站在他們對面,豎起前爪,看這他們,父親不敢看,叫兒子不要看,但兒子就是不理父親的忠告,起搶瞄準,一瞄準,銀狐就變成了自己的父親,專心的再烤兔子,可他放下槍,烤兔子的父親又變成銀狐在看自己笑。他反復幾次,他肯定是銀狐在搞障眼法,心里暗暗罵道︰小畜生,我拿了你的皮毛做條圍巾,看你還吊,他終于對著變成父親的銀狐,拉弓搭箭瞄著了銀狐,然後不由分說的數箭其發,只听一聲哀嚎銀狐應聲倒地,可當兒子清醒過來後,卻看到了他的父親卻倒在了血泊中,身中數箭……」

說著一旁的馬路遙也是唏噓不已,顯然對這件事極其的感慨。

而陳凡再等到李煜不在言語後,才挺了挺身子咂了咂嘴細細品味了一番,然後看著不遠處兩位道長,沉聲道「道長是似乎是方外之事了吧,問我一個世俗之人是不是……」

馬路遙搖了搖頭道「沒關系,小友但說無妨,再說這也算是世俗之事了吧!」

陳凡沉吟了一下,沒有開口,這件事對他來說太過于復雜,這其中的牽扯,已經不止于世俗與方外了。他真的不好開這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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