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作者︰背書的醫學生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望著九重仇似要說什麼,但什麼都沒說,孫萱兒偷瞄了眼水淼淼,突然間用力掙月兌開九重仇的手,撲到床褥上放聲大哭起來。

「你是誰,我又是誰,我怎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萱兒萱兒,你是萱兒。」

見孫萱兒往牆上撞著頭,水淼淼神色擔心,什麼也顧不上,強制性的將孫萱兒拉入懷里,禁錮著,亦不管她的拳打腳踢。

「乖,乖,我是三水你是萱兒,我是你的朋友,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九重仇上前想拉開又踢又咬的孫萱兒,被水淼淼一眼瞪了回去,「愣著干什麼,去喊醫師啊!」

九重仇盯著水淼淼兩三秒鐘,而水淼淼護著孫萱兒沒在給他一個眼神,終不情願的轉身去喊醫師了。

九重仇離去,被水淼淼摟在懷里的孫萱兒,偷瞄著,不在瘋狂掙扎,她像被抽走全身的力氣一般,縮在水淼淼的懷里,壓抑的哭聲,是道不清的悲涼。

手觸到一片濕潤,水淼淼抬起手,入眼是鮮紅一片。

大概是孫萱兒因為掙扎,導致傷口睜開,又血崩了‧‧‧‧‧‧

一身血衣的水淼淼,站在房外砸牆,兩位醫師在處理孫萱兒的傷。

九重仇不知是剛才被水淼淼瞪了還是什麼原因,他站在孫萱兒的房間門口,看了眼砸牆踹樹發泄的的水淼淼,未有上前阻攔之意。

房間內傳來孫萱兒撕心裂肺的聲音。

他抱緊了懷中的木劍,就想以前緊張時抱著刀一般,不知為何。

「听聞孫萱兒失憶了?」嘗饌散人從天而降,落到水淼淼面前,靠在牆上。

水淼淼未及時收回手,一拳打在了嘗饌散人身上。

「我!抱歉。」水淼淼急忙放下手。

「無事,你這力道可比權宗那個瘋丫頭輕多了。」

「在嘉佑秘境你也說我瘋來著。」

「不一樣。」嘗饌散人看著水淼淼,遞給水淼淼一方手帕,「瑯琳落的,擦擦手上的血,一會兒勞你給她送回去。」

「不是我的血。」都是在安撫孫萱兒時沾上的,水淼淼接過手帕,小聲到著謝,擦著手。

嘗饌散人微笑著,「瑯琳她那是真瘋,而你大部分時間是正常,只要沒有觸發到炸點,還是很可愛的。」

「呵~」水淼淼輕笑著,頭抵到了嘗饌散人的胸膛上。

本愜意只有背靠在牆上的嘗饌散人,看著水淼淼動作,後退而去,全身都緊貼上了牆壁。

而水淼淼腳在原地未動,頭卻似粘在了嘗饌散人身上。

「我有」嘗饌散人有些緊張的道,剛才還好好的,不會因自己一句話,就又犯病了吧。

「你有婆娘的,我知道。」水淼淼替嘗饌散人說道,頭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問道,「有孩子嗎?感覺你一定是個好父親。」

「孩子什麼的太麻煩了。」嘗饌散人聳了下肩,放松了幾分,揉上水淼淼的頭,「別難過了,什麼事都不可能是完美的,我們救下了很多人,許大他們也死了,沒有人會在受害了。」

「希望吧,但萱兒該怎麼辦?」

「她失憶了。」嘗饌散人冷靜的說道,「她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嘗饌散人的意思是什麼也不告訴她?」

安靜了幾秒,嘗饌散人理所當然的道,「是的,她需要知道那些她曾經受辱的經歷嗎?」

水淼淼站直身體,望向嘗饌散人,「她若自己想起來了呢?」

「那就,把散憶粉沖碗水給她灌下去,什麼前塵往事也絕對想不起來。」

「你不能私自就為萱兒做決定,若那份記憶里有她珍貴的東西呢。」水淼淼用著只有自己听的到的聲音反駁著嘗饌散人,慢慢低下頭,因為她竟然有點被說動了。

「我是來找你說什麼事的?」嘗饌散人沒有听到水淼淼的反駁,自顧自的的說道,「哦,對了,孫萱兒她你打算怎麼處理,她現在失憶了,雙親也不在了,我可以帶她走的,這樣我就不用去練那什麼斲泐刀法了,還可以送她去學做菜。」

「吃死你丫的算了!」水淼淼將手帕扔還給嘗饌散人,「萱兒我會帶回古仙宗的,瑯琳喊的沒錯,你還真是個臭大叔,這手帕你自己還吧!」

「喂!」嘗饌散人拎著手帕一角,看著水淼淼的背影,「你都用成這樣叫我怎麼還,那瘋丫頭不得剁了我啊,還有,你帶回古仙宗又有什麼用,古仙宗多半是不收她的。」

水淼淼捂著雙耳,向孫萱兒的房間跑去,被九重仇伸手攔住,「你要帶她回古仙宗?」

「你也來煩我是不是。」水淼淼雙手敲打著九重仇的胳膊,「我這不是沒想好嘛,快讓開,我要去看看萱兒如何了。」

「你把她帶回去,就是明著告訴賢彥仙尊你都又做了什麼壯舉。」

「我剿了一個土匪窩,賢彥仙尊會為我們自豪的。」水淼淼白了眼九重仇,推開他,推開房門。

九重仇無奈的搖著頭,話到是說的中氣十足,你那腿就不要抖啊。

「你偷了我的手帕!」

這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嘗饌散人抬頭看去,瑯琳蹲在屋檐之上,目光凶惡。

「這是我撿的。」嘗饌散人急忙解釋道。

瑯琳一副鬼才信的神情,抽出腰間彎刀,「沒想到嘗饌散人還是這種人,我權宗想請你去做做客。」

「不,不用了。」嘗饌散人將手帕扔給瑯琳,撒腿就跑。

「這上面為什麼還有血,你都用我的手帕做了什麼!」瑯琳從屋檐上躍下,對嘗饌散人窮追不舍。

「這個你得去問你的淼‧‧‧‧‧‧」

鎮官署的人在打掃戰場。

共救出了七名女子,一名是失蹤的瑯欣,在瑯琳的注視下,單兆偉無視了瑯欣,只說要把其它六位女子帶回鎮官署,錄口供。

許大三兄弟都死了,抓了些躲著的嘍嘍,他們也不清楚許大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反正有錢就是了。

那六名女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自己被拐來,就一直被關在牢房里,每日一碗藥。

不過她們也就被關了兩三天,藥沒喝多少,醫師也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

單兆偉懶的細查,只說大概是迷藥,防止她們逃走,將事情定為了單純的拐賣婦女。

這都是水淼淼她們離去後發生的事,鞭長莫及,也插手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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