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三歲起就開始練習……這不算什麼!」
幽幽回答。
她似乎是想讓辰逸見識到一些什麼,從口袋拿出了一根細細的小繩子,當著辰逸的面放進了口中。
她並沒有閉上嘴巴,而是讓辰逸全程觀看了什麼是靈活的小舌頭。
小繩子被打了一個蝴蝶結!
辰逸久久無語,就算他沒有什麼歪心思,看到這一幕也情不自禁的往某個方面想了想。
身上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還不走嗎?」
幽幽問。
「走!」
辰逸啟動了車子,勞斯萊斯離開了北嶺外國語學校。
將幽幽送回了消金窟洗浴中心,辰逸又趕了回來,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征求一下高勇和高峰的意見。
再次見到高勇和高峰,兩兄弟再次回到同一間病房。
「老弟,我們剛剛听護士和我們說過了,為什麼我們似乎並沒有什麼記憶?」
高勇奇怪的問。
「勇哥,這一次可能真要非常麻煩了,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們好好談談這件事!」
辰逸回答。
「老弟,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現在什麼都可以接受!」
高勇已經達到了完全豁達的程度了。
任何人在床上痛苦地躺了十年,他的心態也會發生這樣的改變。
高峰在一旁看著,沒說話。
「峰哥,你的情況和勇哥差不多,你也順便听一听!」
辰逸說道。
高峰點點頭。
「我已經找人給你們看過了,目前基本已經確定你們的身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了。」
辰逸說道。
「什麼原因?」
高勇驚訝的問。
他們去了無數的醫院,醫生全部都無法確定病因,只說是寄生蟲感染,但是用盡了藥物也沒有效果。
「你們被人煉過魂!」
辰逸說道。
「煉魂?為什麼我們不知道?」
高峰驚訝的問。
「煉魂這種東西我曾經見過,可怕程度堪比最殘酷的刑法,但是危險性也特別高!」
「你們兩個人都是在煉魂的中途,煉魂者突然遭遇到了反噬,煉魂的過程被強行打斷,才造成了你們現在的這種情況!」
辰逸解釋道。
高勇和高峰畢竟是流沙出來的人,對于南洋邪術還是有所了解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驚訝。
因為他們其實並沒有接觸南洋邪術師的人!
「兩位哥哥具體遭遇了什麼,現在已經無從得知,但是根據我身邊那位奇人的分析,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
「現在有一個問題很棘手,那就是煉魂這個東西不可逆……也就是說,除非是徹底完成煉魂,否則兩位的身體永遠不可以恢復!」
辰逸沉聲說道。
高勇微微皺眉。
「嚴老弟,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必須變成傀儡?」
他問道。
「基本就是這個意思,但是並不是毫無意識的傀儡,具體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辰逸回答。
其實高勇和高峰心里很清楚,繼續完成煉魂,那麼就算自己到時候還能擁有意識,那也必須听從煉魂者的命令,這種情況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我拒絕!」
高勇說道。
「我也拒絕!」
高峰點點頭也開口說道。
「勇哥,峰哥……這件事要不要和高老爺子商量一下?」
辰逸問。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
「嚴老弟,這件事就由你來說吧!」
高勇說道。
辰逸點點頭。
「兩位哥哥放心,就算不同意煉魂,我還是有方法減輕兩位的痛苦,你們暫時先在這里住著,我隨時過來!」
他安慰道。
「謝了!」
高勇和高峰說道。
辰逸陪著兩個人說了會話,他也就離開了。
返回家中,蘇紫萱還沒有回來,辰逸就先拿起電話給唐巧兒打了個電話。
「哥!」
唐巧兒似乎氣喘得很急促。
「你干嘛呢?」
辰逸奇怪的問。
「我鍛煉身體呢,天寶拖著我出來跑步呢!」
唐巧兒回答。
「跑步?你和天寶不會是去偷蛋白果了吧?」
辰逸懷疑的問。
「沒有,那自家的東西我們怎麼會偷?」
唐巧兒矢口否認。
「那就好,巧兒你明天帶一些必要的檢查工具,我那邊有兩個病人,你幫我看看!」
辰逸說道。
「什麼樣的病人?」
唐巧兒問。
「很特殊的病人,準確的說……被煉過魂的人!」
辰逸回答。
「好!」
唐巧兒馬上答應道。
她知道煉魂這種東西,這種手段其實在唐巧兒的眼中就是利用痛苦來強行強化一個人的靈魂和意志!
這其實和自己提取一個人的精氣神進行液化幾乎是一個道理。
掛了電話,辰逸又仔細的想了想,一會該如何和高武談起這件事。
蘇紫萱回來了。
「咦?你今天回來的倒是挺早?」
她說道。
「就比你早一步!」
辰逸回答。
「閨女回來了嗎?」
蘇紫萱問。
「快了吧!」
辰逸看了看時間。
話音剛落,小五和嚴朵朵就從門外跑了進來。
嚴朵朵的手上還拿著一些小玩意。
「這是什麼?」
蘇紫萱奇怪的問。
「一個爺爺給的!」
嚴朵朵將手上的東西遞給蘇紫萱。
蘇紫萱看了看,這似乎是一些古董啊?
「子黃,這是古董嗎?」
她問。
辰逸接過來看了看。
「是仿品,地攤貨……」他回答。
嚴朵朵跑到辰逸面前,辰逸將她抱起來。
「朵朵,這東西在哪里哪來的?」
他笑著問。
「一個老爺爺給的,很多人都去拿,不收錢……」
嚴朵朵回答。
辰逸有點奇怪,這種地攤的工藝品雖然不貴,但是一個怎麼也要幾十塊錢,白送這種好事真的存在嗎?
「小五!」
他看向小五。
「是真的,不過那個老人是個老外!還說著什麼奉獻教……」
小五回答。
傳教的?
辰逸挑了挑眉。
「朵朵,以後不要再去拿這個東西了,咱們不需要信奉任何宗教!」
他說道。
「好!」
嚴朵朵大聲的回答。
辰逸倒也沒有多想,現在炎夏這種傳教士其實還蠻多的,時不時就會在路上踫到一兩個問你要不要加入教會的信徒,一般人都早習以為常了。
「嚴先生,可以吃晚飯了!」
保姆邢娜過來提醒道。
「洗手去!」
辰逸抱著嚴朵朵就去了洗手間,一家人嘻嘻哈哈的一起去吃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