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來到了帝豪夜總會。
「嚴哥您來了!」
前台小妹看到辰逸急忙跑過來打招呼。
「周老大來了沒有?」
辰逸問。
「周哥好久沒來了……大概有一個星期我都沒有見過他了!」
前台小妹回答。
辰逸微微一愣。
他拿起電話給周展打了過去。
「嚴總!」
周展的電話倒是馬上就打通了。
「你在哪呢?找你有點事!」
辰逸問道。
「我在去帝豪夜總會的路上!」
周展回答。
「我在這里等你!」
辰逸說完就就掛了電話。
他根本不相信周展正在帝豪夜總會的路上,剛剛他听周展身邊的聲音,似乎有女人叫聲。
「我去上面等一會!」
他對前台小妹說道。
「嚴哥,要不要給您送點酒水?」
前台小妹趕緊詢問。
「不用了!」
辰逸搖搖頭。
前台小妹看著辰逸的背影,她趕緊給周展又打了電話。
「周哥,嚴哥去你的包間等你了,你多久能來?」
她壓低聲音問道。
「媽的,你想辦法拖住他,我馬上回去!」
電話里面傳出周展的罵聲。
前台小妹趕緊掛了電話。
辰逸坐在包間里面,他拿著手機翻看著一些國際消息,辰逸甚至還特意搜索了一下達爾摩酒廠的近況,發現目前天人醉已經在西方的一些城市出現並且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咚咚咚!」
包間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
辰逸喊了一聲。
兩個妹子進來了,辰逸看了她們一眼。
「誰讓你們進來的?」
他問。
「嚴哥,我們怕您無聊,就像過來陪陪您,說說話也行啊!」
一個妹子開口說道。
辰逸挑了挑眉。
「坐吧!」
他說道。
兩個妹子一左一右坐在辰逸的身邊。
有兩個女人在一旁說話,辰逸倒也不無聊。
「你們都打算做多久這一行?」
他隨口問道。
「能做多久做多久唄,周老大這里比較安全,他對我們也挺不錯的……」
一個妹子回答。
辰逸點點頭,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這話說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和我講講你們陪酒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奇葩?」
他八卦的問道。
「有啊,肯定有啊……」
另一個妹子馬上說道。
辰逸一副洗耳恭听的樣子。
「嚴哥,前不久我還遇到了幾個奇怪的客人……他們是幾個老外,嘴里說得都是听不懂的話!」
「不過那幾個老外特別奇怪,他們不讓我們踫,他們也不踫我們!」
喝酒的時候必須我們先喝,搞得好像我們給他們下了藥一樣!
這個妹子說道。
「哦?這些客人是什麼地方的老外?」
辰逸問。
「不知道,听起來像是東南域那邊的……反正嘰里呱啦的說的什麼我們也不懂!」
「好在他們給錢非常痛快,走的時候還帶走了我們兩個妹子,只不過兩個妹子回來的時候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休息了好幾天才又回來上班呢!」
這個妹子繼續回答。
「是嗎?那兩個妹子在哪?叫過來一起聊聊?」
反正也是閑著沒事,辰逸索性就多問問。
「小梅,你去喊!」
旁邊的妹子對另一個妹子說道。
右邊的妹子快速的站起身離開了,時間不長,包間里面又走進來兩個女人,她們看了看辰逸,似乎有點緊張。
「嚴哥想听你們說說那幾個老外的事情……」
帶他們進來的陪酒妹說道。
「嚴哥好!」
兩個妹子先是站在辰逸面前喊了一聲。
「坐吧,沒別的事就是隨便聊聊天!」
辰逸點點頭。
四個姑娘都坐了下來。
「那幾個老外把我們帶走之後,上了一輛商務車,然後我似乎就沒有了意識……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在一家酒店里面了!」
一個妹子開口說道。
「我也是,好像一上車我們就暈過去了,反正我們怎麼去的酒店,去的哪家酒店我們都不知道!」
另一個妹子附和了一句。
辰逸挑了挑眉,示意他們繼續說道。
「在賓館我醒了以後,他們幾個人就開始讓我去洗澡,我洗好澡之後就有人過來了!」
「可是當我看到他們身體的時候,我真的是害怕極了……」
一個妹子說到這里似乎有點惡心的樣子,她的臉色也變白了許多。
「身體?怎麼了?」
辰逸問。
「他們的身體瘦的幾乎沒有肉了,肚子上面似乎還漲了一個大肉瘤子,嚇人得很……而且身上還有一股讓人很惡心的臭味!」
這個妹子回憶道。
「後來呢?」
辰逸皺眉問道,這種狀態的人……似乎和南洋邪術師有點像啊?
「後來他們就折騰我,我疼的不行暈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天都亮了……發現我又在一輛車上,車上沒有人!」
「我們的身邊放了一些錢,足有好幾萬!」
這個妹子心有余悸的說道。
「沒錯,我也是一樣的……那些人就不像是人,整個人就像是骨頭架子一樣,身上都是一股死人味道!」
「我當時也是暈了過去,醒來什麼都不知道了!」
另一個妹子補充道。
「死人味?」
辰逸重復了一句。
他看了看面前這兩個妹子,好一會沒說話。
「嚴哥,我們說完了!」
兩個妹子被辰逸看的有點奇怪,其中一個開口說道。
「你們兩個伸出手我看看!」
辰逸說道。
兩個陪酒妹將手伸出來,露出了胳膊。
辰逸學著沈怡雯的樣子給兩個女人號了號脈,雖然沈怡雯和自己詳細的說過脈象的一些細節,但是毫無經驗的辰逸幾乎感受不出什麼異常。
「你們別動啊!」
辰逸說道。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不由分說就劃破了其中一個妹子的手掌。
「啊!」
這個陪酒妹痛得一哆嗦。
另一個陪酒妹也是一臉驚恐的看著辰逸。
「別動!」
辰逸死死的盯著手掌破掉的那個陪酒妹。
因為她的血居然是暗黑色的!
手掌又不是五髒,怎麼可能出現暗黑色的血液?
「嚴……嚴哥?」
這個陪酒妹小聲的問了一句。
「別動,你最近身體有沒有什麼異常?」辰逸問道。
「沒有吧,就是能吃了一點!」
這個陪酒妹回答。
「有沒有精力不足?或者某個時間非常困?」辰逸繼續問。
「這個……我們總是上夜班,困的時候總是有的!」
陪酒妹點點頭。
「不對勁啊!」
辰逸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