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意外發現

慕容海早已控制不住此時激動的心情,他想要立刻離開,拿著簡寧安的那根頭發去醫院做親子鑒定,但是卻被慕容夫人給攔了下來。

「今天晚上咱們兩個是來參加封墨和簡寧安的周年紀念宴會的,中途離場不合適,不管結果是不是咱們所猜想的那樣,都應該參加完了再回去。」

慕容夫人雖然也很想知道結果,但是卻又擔心空歡喜一場,所以她現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內心的那股躁動,執意要參加完宴會後再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二十五年前,慕容夫婦兩人的生意才剛剛起步,每天工作都很忙,慕容夫人剛剛生下孩子就交給了保姆,結果保姆帶著孩子去公園玩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把孩子給弄丟了。

這件事情成了他們夫妻兩個心中永遠無法撫平的傷疤,這些年來,他們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線索,原本想要再要一個孩子的,可是慕容夫人卻因為思念過度得了病,無法再生育。

他們過度思念孩子,為了緩解心中的思念,他們就去孤兒院領養了一個女孩,也就是他們現在的女兒慕容倩倩,他們夫婦兩個將所有的愛和虧欠都彌補在了這個領養的女孩身上。

慕容夫婦本以為在他們的有生之年都不會找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了,然而在今天的這場宴會上,事情發生了轉機。

他們懷疑簡寧安就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女兒,因為沒有充足的證據,所以他們不敢輕易的確認只有等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後才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簡寧安全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她以為慕容夫人之所以會如此的關心自己,是因為欣賞自己的才能。

「嫂子,今天是你跟我哥的周年紀念日,恭喜你們了。」

封丹丹手里端著一杯紅酒,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一步一步的朝著簡寧安走去。

簡寧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點了下頭。

「啊。」

封丹丹喊了一聲,裝作一副要滑倒的樣子,將手中的紅酒潑在了簡寧安的衣裙上,她一個踉蹌扶住了一旁的桌子,險些摔倒。

「呀,嫂子真是對不起,剛剛本來想過來跟你敬酒的,但是卻腳下一滑,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瞧我笨手笨腳的。」

封丹丹站穩了後趕緊的朝著簡寧安走過來裝作一副害怕的模樣,連連道歉,簡寧安緊緊的皺了皺眉,今天這套衣裙可是限量版高定晚禮服,最重要的一點是,這種晚禮服的布料沒有辦法清洗,簡寧安心疼極了。

「算了沒關系,我再去換一件,你沒摔倒就好。」

她與其中充滿了無奈,在她眼里封丹丹總是這樣毛手毛腳的,一天不惹禍,心里就不舒服。

「怎麼回事?」

封墨見狀湊了過來,看到簡寧安的身上髒了一大塊,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封丹丹羞愧的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他們面前。

「堂哥,對不起,剛剛我不小心把紅酒灑在了嫂子身上,我不是故意的,腳下一滑沒有站穩,所以……」

她緊緊的咬了咬嘴唇,表面上非常誠懇的道歉,但是背地里卻得意極了。

「以後干什麼事不要這麼暴躁,小心點兒。」

封墨並沒有過多的苛責她,畢竟宴會上還有許多其他人,若是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就將封丹丹媽的狗血淋頭,那豈不是顯得他們太小氣了。

「你好好看著簡單,我上去換個衣服。」

簡寧安清楚自己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整個封家的顏面,就算是再怎麼喜歡這件晚禮服,她也不能再繼續這樣穿下去了,總得要換一件。

她無奈只好回到了臥室,在更衣間挑來挑去,挑選了一套藍紫色漸變的網紗晚禮服,這條網紗晚禮服上還點綴著一些碎鑽,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浩瀚的星空一樣。

這套晚禮服和剛剛所穿的那一套完全是兩種風格,她又借著這個機會坐在梳妝鏡前補了個妝,一切都準備完畢,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簡寧安對自己這一套裝扮也非常的滿意。

當她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听見砰的一聲巨響從門外傳來,她嚇得花容失色,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門口,開門一看發現顧思怡竟然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門前。

顧思怡五官都皺到了一起,不停的躺在地上申吟著看上去很是痛苦的樣子。

「二嬸你這是怎麼了!」

簡寧安嫁妝緊緊的皺了皺眉,伸手想要去攙扶她起來的時候發現地上多了一些不明液體,她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心中猜測著,很有可能是因為這些不明液體導致了顧思怡滑倒。

她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去扶顧思怡,因為如果自己過去的話,很有可能也會像他一樣滑倒,簡寧安蹲下模了一下那不明液體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竟然是食用油!

看來是有人刻意的想要害自己跌倒,現在簡寧安懷孕的事情已經有很大一部分人知道了,既然有人在知道的情況下還在她等門前潑了這麼一大灘食用油,意思不言而喻,簡寧安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想想就一件後怕,如果顧思怡沒有在這摔倒的話,很有可能躺在這里的就是自己了。

她現在才懷孕三個月左右摔一跤,後果不堪設想,躲在暗處觀察這一切的沈曼君懊惱的跺了跺腳,她的目標是簡寧安,但是沒想到偏偏這個時候顧思怡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這里,壞了他們的好事。

「可惡……」

沈曼君氣的直咬牙,好不容易逮到這麼一個機會,竟然被簡寧安躲過去了,她非常的不甘心。

「寧安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來?梅姨你過去看一下。」

封墨看了一眼時間,覺得簡寧安去的時間有些久了,不禁有些擔心,但是有這麼多賓客在場,他又月兌不開身,只好讓梅姨去看看。

梅姨一上樓就看到顧思怡躺在地上痛苦的申吟著,簡寧安蹲在那里擦著地板。

「出什麼事了!」

梅姨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過去,焦急的問道。

「梅姨小心這一塊兒地面非常光滑,有食用油。」

看到梅姨走過來,簡寧安趕緊的提醒了一句,梅姨這才放慢了速度。

「你們倒是先把我給扶起來呀。」

顧思怡一臉痛苦的說道,但是由于地面實在太過光滑,簡寧安壓根就不敢上前,不敢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畢竟還懷有身孕。

沒一快速的將地面擦干淨後,這才將顧思怡從地上扶起來。

「簡寧安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在門前撒這麼多油干什麼?摔死我了,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想要害死我。」

她一起來就立刻指著簡寧安氣急敗壞地指責了一通,以為是簡寧安將這些油灑在地板上的。

「二嬸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可就誤會我了,這些油根本就不是我撒在這里的,再說了,我又怎麼會知道你到底會不會經過我門前呢,今天是我和封墨結婚紀念日的慶祝宴會,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閑情逸致在這害你。」

簡寧安狠狠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心中一陣氣惱,她險些滑倒在這里,竟然還被人給冤枉,無論如何只要是動腦子想想都不會認為這件事情是簡寧安做的。

「哼,行了,別狡辯了,真是懶得理你。」

顧思怡一瘸一拐的朝著樓梯走去,她壓根兒就不想再听簡寧安辯解,其實她也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不可能是簡寧安做的,只是突然被滑倒,摔得那麼慘,心中有些窩火,于是就將心中的不滿宣泄在了簡寧安的身上。

梅姨擔心簡寧安會滑到,所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扶著簡寧安從臥室中走了出來。

「奇怪,這地板明明是我剛剛才拖過的,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一灘油呢。」

她緊緊的皺了皺眉臉上充滿了疑惑,梅姨知道今天晚上家里要舉行宴會,所以一大早里里外外仔仔細細的全都打掃了一遍,她做事認真,事無巨細,不可能有這樣的遺漏和疏忽,況且簡寧安進臥室的時候並沒有異常的情況。

然而換了個衣服的空擋,門口竟然出現了一大攤油漬,用腳趾頭想想都能夠知道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個人簡寧安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沈曼君,除了沈曼君以外,沒有人會有這個心思去謀害自己。

「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封墨關切的詢問道,簡寧安緩緩的搖了搖頭,她為了繼續將宴會進行下去,不想讓封墨因為剛剛的那件事情而影響心情,所以簡寧安並沒有說。

她裝作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招待著前來祝賀的賓客,沈曼君見狀眯起了那雙充滿算計的眼楮。

「怎麼回事,為什麼她竟然什麼事都沒有?」

封丹丹看到簡寧安毫發無傷的出現在大家面前,心中一陣疑惑,便趕緊的去詢問沈曼君。

「這個問題你真應該問問你媽。」

沈曼君扯了扯嘴角,強壓著心中的不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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