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見那小員工萬分的為難,她只好又掏出來了一小打錢,並且再三跟人家保證自己就是封墨的太太,打著給她準備生日驚喜的旗號,使用「鈔能力」搞到了封墨房間的副卡。

她別提多得意了,美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為了方便自己完成自己生米煮成熟飯上位的計劃,她特意將自己的房間改在了封墨的對門。

回到客房後,沈曼君換上了一條深V的性感吊帶長裙,噴上了魅惑人心的香水,她站在落地鏡前,欣賞著鏡中妖嬈美人的自己,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一切都準備好後,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手里舉著瓶香檳,拿著封墨房間的門禁卡走了出去,她站在封墨的房前,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刷卡走了進去,一進門里面漆黑一片,她緊接著就听到浴室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沈曼君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門,肆意的躺在了那張大床上,她用力的嗅了嗅,似乎被封墨身上的味道給包裹住了,她擺了一個極其妖嬈的姿勢,翹首以盼的望著浴室門口等待著封墨出來。

正當她為自己即將得手洋洋得意的時候,沉寂的臥室內突然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她便好奇的看了一眼,結果來電顯示老婆兩個大字赫然的出現在了眼前,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嫉妒,她緊緊的皺了皺眉,緊接著不懷好意的夠了勾唇角。

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替封墨接通了電話。

「你在干嘛呀?這麼久才接電話!」

簡寧安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沈曼君頓時心生厭惡。

「寧安,封墨他去洗澡了,不如你晚點再打電話過來吧。」

當沈曼君的所以從電話那端傳來的時候,簡寧安整個人都傻眼了,她難以置信的瞪圓了雙眼,剎那間覺得自己好像幻听了。

「怎麼……怎麼會是你?」

簡寧安嘴張得溜圓,緩了好久才說出話來,她猶如萬箭穿心般的難受,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質問道。

「怎麼就不能是我,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太相信男人的嘴,況且封墨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愛你,反正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我不妨就告訴你,這次出差是我陪他來的,他說一個人來太寂寞,執意要我陪他,我要是你的話就識相點,晚上別給我們打電話了,打擾我們兩個共度良宵,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掛了吧。」

沈曼君得意極了,她一想到此時簡寧安一定難受到了極點,心里就覺得很解氣,她字里行間都帶著濃烈的挑釁,簡寧安眼里一下子噙滿了淚水,手機從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雙腿一軟,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地上,本來她今天因為受了委屈,想要跟封墨說說話聊聊天,緩解一下,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給了他當頭一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外面一聲巨響,緊接著電閃雷鳴的下起了漂泊大雨,窗簾被被大風刮得飄了起來,簡寧安眼神木訥呆愣的站了起來,像一個木頭一樣關上了窗戶,她蜷縮在角落,放聲痛哭了起來。

浴室內的流水聲戛然而止,沈曼君急忙將他的手機放回了原處,然後在床上擺出了一個妖嬈的姿勢等著封墨出來。

當封墨出來看到那辣眼楮的一幕時,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急忙背過了身去。

「你怎麼會在這里?」

他那冰冷的不帶有任何一絲溫度的聲音,布滿了整個房間。

沈曼君嬌羞一下,直接撲到了封墨的懷里,緊緊的從後面抱住了她。

「我當然是來找你的了,封墨看到我大老遠的跑來找你的份上,別拒絕我了好嗎?我帶了一瓶好酒,咱們兩個今天晚上好好的喝一杯!」

沈曼君一邊說著那雙手一邊不安分的在封墨的身上游離著,封墨心生厭惡,一把桎梏住了她的手,無情的將這個女人甩到了一旁,緊接著拿起一邊的毯子丟到了沈曼君的身上。

「請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在此之前我已經把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請你有點自知之明,別鬧的太難看,如果你再不出去的話,我立刻喊保安過來。」

借著微弱的燈光可以看得到封墨那張臉陰沉的有多難看,他周身散發著逼人的寒氣,叫人不寒而栗,那雙清冷的眸子中折射出一道刺骨的寒光,沈曼君不禁有些害怕的低下了頭,她輕輕地咬了咬嘴唇,輕聲的抽泣了起來。

「滾出去!」

封墨被她的哭聲搞得更加的心煩,絲毫沒有任何一點憐香惜玉直接拽著她的胳膊,沈曼君奮力的掙扎著想要掙月兌開,可是奈何這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月兌。

「封墨,我求你了,別這樣對我好不好?別這樣對我!」

她一邊哭著,一邊苦苦的哀求,但是封墨卻沒有任何的動容,直接將她丟到了門外,就像在丟垃圾一樣,沈曼君落魄的坐在門外,哭成了淚人兒。

解決掉了這個麻煩後,封墨緩了一下才平息心中的怒火,于是便想著給簡寧安打個電話,正好是自己洗澡的時候打來的,並且還顯示已經接听,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沈曼君干的好事!

他知道這下簡寧安一定又誤會了,于是便瘋狂的給他打電話,可是都沒有人接听,封墨氣急敗壞的將手機丟到了一旁,心中的憤怒難以言喻,他直接報了警稱有人非法進入他的房間,沈曼君正在房間黯然神傷的時候,就被法國的警察給帶走了,被帶走時她一臉懵。

封墨為了不讓簡寧安整夜的傷心難過,獵豹急趕回了國內,雖然明天還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但是跟簡寧安相比,這個會議根本就不算什麼。

簡寧安躺在床上眼淚都流干了,終于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夢中她發覺有人抱住了自己,猛的睜開了眼楮,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將自己圈在了懷里,那感覺是那樣的真實,她愣了一下,立刻打開了床頭燈,封墨那張臉闖入了視線。

簡寧安像是在做夢一樣,眼里一下子充滿了淚水,反應過來後他奮力的掙扎著想要掙月兌這個男人的懷抱,可是封墨卻抱的更加的緊了。

「你不是要跟那個女人共度良宵嗎?來找我干什麼?」

她一邊捶打著封墨的胸口,一邊哭成了淚人兒,封墨緊緊的蹙了蹙眉,心疼的給她拭去了臉上的淚水。

「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發誓我絕對不知道,他跟我去了法國。」

「你少在這里胡攪蠻纏嗎?如果你不知道他跟你去了法國,她又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里,我拜托你在騙我之前動動腦子好嗎?」

簡寧安冷笑了一聲,目光疏離的瞪著面前的男人,壓根就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是他賄賂了酒店的員工,以我太太的身份自詡拿到了我房間的門禁卡,趁著我洗澡的時候偷偷的溜了進去,我已經報警處理了,她現在還在法國的警局,寧安,我之所以連夜趕回來,就是不希望你繼續誤會下去,相信我好嗎。」

封墨就知道這女人可能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話,所以從頭到尾都仔細跟她解釋了一遍,又拿出了自己報警的信息,簡寧安這才相信了。

「你知道嗎?當我接通電話,電話那端傳來是她的聲音時,我整個人都崩潰了。」

簡寧安委屈的蜷縮在他的懷里,淚如雨下。

「抱歉,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職,讓你受委屈了。」

封墨心疼的撫拍著她的後背,溫柔的哄著,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兩人緊緊的擁著彼此,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簡寧安抱著封墨,覺得封墨的身上好像有點兒燙,好像是發燒了,于是她便模了模封墨的額頭。

「你好像發燒了。」

簡寧安眉頭緊皺的說道。

封墨聞言,淡淡的笑了笑。

「沒事兒,可能是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淋了點兒雨。」

簡寧安聞言,猛的想到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大雨,風刮的也很大,現在正值秋天,雨夜還是很冷的,她心疼的模了模封墨的臉,心中不禁有些自責。

「你快躺下,我去找體溫計,給你試一下。」

她扶著封墨躺在了床上,隨後趕緊的把窗戶給關上了,又給他加了一床被子,封墨躺在床上,看著簡寧安那個驚慌失措的樣子,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這點兒小病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哪里有這麼嬌氣,但是簡寧安看上去卻很緊張,看著這個小女人,手忙腳亂的照顧著自己,封墨覺得一切都值了。

不一會兒簡寧安手里拿著體溫槍走了過來,在封墨的額頭上放了一下。

「天哪,你真的發燒了,三十八度多。」

簡寧安說著,趕緊的把被子扯了過來,嚴嚴實實的捂在了封墨的身上。

「待會兒吃點兒藥就好了,我沒事。」

封墨想要坐起來,被簡寧安一把給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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