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該怎麼約他出來

作者︰灼盡雲崖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八卦的婦女是可怕的,可惜秦安若知道的太晚了。

她好說歹說,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才讓剛才結賬的嬸子沒有亂說話。

好不容易送完了人,叫了小泉子來看著鋪子,她就爬上樓去找江越歌了︰「你倒是跑了個干淨,坐在這里舒舒服服的,我差點被人逼死。」

秦安若一上來都沒等江越歌反應過來,就把下面發生的事情叭叭叭給江越歌說了一遍。

江越歌捂了捂嘴角,壓下了笑意︰「我剛才就覺得那人的眼神不對,不過也是這個道理沒有錯,男女有別,我要是真的在這里待的時間久了,指不定以後一定會有人多說的。」

江越歌起初還因為秦安若的狼狽在笑,說到這里也沒有一絲笑意。

這里是她唯一能和三皇子說上話的地方了,如果不能來秦安實惠物品,她和祁澈是沒有一點可能了。

秦安若被江越歌的話說得臉色一僵,不由低頭看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詭異的沉默了。

哪怕真的男扮女裝了,秦安若一直都沒覺得男的和女的就有什麼根本的差別,只是為了方便而已。

現在突然被人這麼一說,她倒是覺得有些尷尬︰「真是煩,我要是能早點和祁涼和離就好了!」

江越歌被這句話驚到了,當即沖著秦安若豎了豎大拇指︰「有志氣!」

在這個以夫為天的時代,任何一個人听到秦安若這麼說恐怕是都要勸勸的,也就江越歌這麼個奇葩才會給秦安若豎大拇指了。

好不容易逮到江越歌來這里,秦安若可沒有浪費機會的想法,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請求︰「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如幫我想想,怎麼樣才能約到三皇子?」

江越歌一听這話立馬就跳起來了,臉色通紅,都不敢看秦安若︰「你說了以後不會在我面前提這個事情的,我也是相信你才會告訴你,你怎麼呢嗎那個現在還說這種話!」

猛然間被指責,秦安若頓時一臉茫然︰「我說不說什麼話了?我這不就是單純問問你到底怎麼辦嘛,你要是不知道我再想想辦法也行,你想哪兒去了?」

秦安若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間明白了江越歌的意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覺得我能有那麼無聊嗎?因為你的那點小心思,天天來打趣你?」

江越歌哼哼了兩聲︰「這可說不定,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以前就愛在這種方面時不時打擊我一下,我也真的是被你騙到了,竟然會給你說這麼重要的話!」

這口鍋來的太冤了!

秦安若的「我沒有」三個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她突然意識到,曾經的「她」,還指不定真干過這種事情。

用了別人的身子就要承擔別人曾經造下的因果,可把秦安若氣的不輕︰「我是要跟你說正事的,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算了。你的那點破事,我才不會出去亂說呢。我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明白,誰稀罕管你的事兒。」

秦安若說完之後就轉身了,實在是江越歌這丫頭氣人的功力一流。

她怕再跟江越歌說下去,會忍不住下次再也不願意找江越歌合作了。

眼看秦安若的臉色真變得不大好看,江越歌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冤枉秦安若了。

冤枉就冤枉了,反正江越歌也拉不下來臉道歉。

她一個人僵硬地坐在二樓,抱著秦安若要是不理她,她就在這里坐一整天的想法。

秦安若可不知道她心中的那些想法,即便被江越歌氣得不輕,出門之後也把這些事情忘在腦海之後了。

她很快就走到沈霜那里,把之前的賬目掉了出來︰「這是要給江小姐的分紅嗎?」

做生意的最重要的永遠都是承諾,江越歌因為那點小別扭到現在都沒有提銀子的事情,秦安若可沒有給昧下的想法。

沈霜早就把賬目做好了,現在秦安若問也一點都不慌。

她把賬本拿了出來,又清點了一遍銀子︰「這些是要給江小姐的分紅,上次的賬目有些偏差,總共是三百兩銀子。」

這可是一筆巨款了,這個時代的平明,三口之家一年能有二兩銀子的銀錢就已經足夠過的富裕了。

哪怕江府這些高門大戶和普通家庭不一樣,江越歌一個月的零花錢也最多不會超過十兩銀子。

秦安若一想到兩個人剛才的談論還有些憋悶,才剛被江越歌氣到,現在就要進去給人送銀子,她總覺得有些不得勁︰「算了算了,你先把銀子給我吧,我現在拿進去。」

她好懸才壓住了心中的怒火,帶著銀子走了進去。

秦安若去而復返,江越歌還沒想好要不要繼續拿喬,就被砸在桌子上的銀子驚呆了︰「這是什麼?」

她的記憶復蘇,心里已經有了些想法,只是還不敢承認。

秦安若也沒有讓江越歌多等,銀子都已經拿來了,她再高傲也沒有用︰「這是你的分紅,上次你走的早沒有來得及給你,現在先給你了。」

江越歌這下是真的驚呆了,不用數都能知道,這一次的肯定要比上次她拿到的還得多。

上次的銀子已經讓江越歌很心動了,現在再看到這麼一大筆,她努力想要壓住自己的激動,可惜收效甚微。

最終她還是沒忍住把手伸到了桌上的包裹中,仔細數了一遍銀子。

真的知道銀子的數目之後,她再次抬頭,看向秦安若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復雜︰「這麼多的銀子,你真的都要給我嗎?」

秦安若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江越歌還會問這種問題,不免有些無奈︰「銀子都已經放在這里了,你覺得如果我不想給你,會拿著它們過來嗎?」

江越歌也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的這個問題問的有歧義。

饒是如此,一次又一次地模著手中的銀子,她詭異地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內疚感,覺得自己剛才不該跟秦安若那麼說話︰「剛才是我錯了,也許真的是我想錯了,你是真的想找三皇子。」

秦安若該生的氣都已經生完了,也懶得去思考江越歌現在是怎麼想的。

听著江越歌這麼說,她甚至還冷笑了一聲︰「如果有打趣你的那個閑工夫,我還是覺得多掙點銀子來的更實在點。」

這句話中可以說是帶著滿滿的嘲諷,如果之前江越歌說不定就生氣了。

只是她稍微思索了一番,今天這事說到底是她不對,還是沒有再表現出來怒火。

江越歌沒有找茬的想法了,對于去哪里找祁澈,她也一頭霧水︰「如果我真的知道去哪里找三皇子,剛開始我也不會來這里一次次的找你了。」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秦安若頓時瞪大了眼楮,沒想到她竟然是真的一點都沒有遮掩。

江越歌這下可是看到秦安若的表情了,她甚至還有點說不出來的自得︰「你這麼看著我干嘛?不然你以為我來這里不是為了三皇子,是為了你這個說兩句話就仰著鼻孔看人的人?」

江越歌和秦安若兩個人的恩怨那是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的,秦安若因為好奇曾經問過玉萃,心中對這一點是十分清楚。

她也不至于一點實話都听不得,倒是沒有對江越歌的話發表什麼意見,就算重新陷入了苦惱中。

也許努力一下就有一個能立馬見到祁澈的機會了,現在秦安若怎麼想的不重要,江越歌就不想放棄。

她直接拍了一把秦安若的肩膀︰「你要見祁澈還不簡單嘛?只要你給祁涼說一聲,保準很快祁澈就會出現了。」

秦安若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三皇子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如果真的是我自己說出來的還好,這話要真的是從祁涼的嘴里傳出去的,以後你估計不會再在這里踫到祁澈了。」

沒有人會喜歡被別人欺騙,秦安若的這一句話,直接打碎了江越歌所有的期待。

江越歌立馬像是被欺負了的小狗一樣耷拉著腦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是有重要的事兒要找祁澈嗎?也沒讓你跟祁涼低頭,就是找祁涼問個消息你都不願意問,肯定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胡說。」秦安若立馬反駁了江越歌的話,現在這個階段,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銀子了,難道還能有比掙銀子更重要的事情。

江越歌就等她這句話了,秦安若吼出來之後,她立馬順著桿子就往上爬︰「你在這兒跟我吼沒用啊,如果你真的覺得這事兒重要,你現在就該去找祁涼了。」

她的激將法用的一點都不遮掩,眼中甚至還帶著幾分莫名的挑釁,非要秦安若現在去不可。

江越歌的那點小心思根本就沒有遮掩,秦安若都不用多想,打眼一看就明白了。

她白了一眼江越歌,心中卻也思索開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當然也沒有白給出去的銀子。

西洋樂隊那邊她投入了不少銀子,現在遠遠還沒有掙夠本。

她想打開西洋樂隊的銷路,僅僅靠著自己是不能的,必定要去找祁澈。

眾多想法在秦安若的腦海中打了個轉,她還是沒想出來解決的辦法,有些無奈。

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和祁涼和離,難道她現在還真的要去找祁涼幫忙不成?

如果真的去找祁涼了,她還哪兒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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