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一千萬

作者︰米糊不糊涂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她來不及多想,立刻趕到醫院。

可當來到謝雲澤的病房時,卻未見里面有人。正好護士從里面出來,看見陸晚初,「這位小姐,你找誰?」

「你說是昨晚住進來的吧,已經搬去VIP病房了。」

陸晚初為了避免讓大家知道她是moom,所以今天沒戴面具,只帶了口罩和墨鏡。

她隨後來到VIP病房,輕輕推開門,一陣難聞的藥水味,讓陸晚初有些干嘔。

此時,謝雲澤正躺在床上,電視機里播放著昨晚的那些新聞。

她走近一看,發現謝雲澤正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

「你,你不是病情加重了嗎?」

「加重?」

謝雲澤對她的倒來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的確是加重了,這里。」

他指著自己的左肩處,用力按了一下,上面立刻滲出一層血來。

謝雲澤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這個痛,著實讓他出了一身冷汗。

見狀,陸晚初驚了一下。

她趕緊上去,見他那繞了一層的紗布上面滲了紅色的血液,她轉身跑出去喊來護士。

護士過來查看傷口,最後清理了一下傷口,又上了一次藥。

「你要小心點,別亂動,這傷口如果一直愈合不了,你這得常駐醫院。」

護士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十分的溫柔,這話看著像是責備,但從護士的嘴中說出來,倒像是一種關心。

果然,長得帥,無論道理,都能吸引不少女生。

陸晚初等護士走了以後,「我看這里的護士對你不錯,應該能貼心的照顧你。而且,你這些傷也不過是皮外傷,好好的在這里躺幾天就好了,哦對了!」

她微微一笑,「以我過來的經驗,你這些天最好還是好好的躺在床上,不要亂動。這傷口啊,若是觸踫到了,就一直愈合不了。想想我在你謝家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你就應該是什麼樣子。不過,你現在受傷的地方不再腳,在身上,手上。所以啊,謝總,你不能下床。」

看見謝雲澤並沒什麼大礙,不過是皮外傷出血,她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她正要走,只听謝雲澤又叫了一聲。

「我,我想上洗手間。」

「你自己去啊,你這腿不是能走?」

「我……我腿部也受傷了,而且我這雙腿暫時不能被發現,所以……你能送我去洗手間嗎?」謝雲澤一臉真誠。

陸晚初用探究的目光盯著她,她指了指外面,「剛才那護士呢,護士不是對你很溫柔嗎?我想,你上個洗手間,這全醫院的護士,都樂意幫你把。」

「不。」他低下頭,表情有些憂傷。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外人,看我上洗手間。」

「我也是外人。」

「不,你不是,畢竟我們也曾是夫妻,我什麼樣子你沒見過。」

「郁孤風呢?」

陸晚初盯著他,輕輕一笑,「這郁孤風總不是外人吧,你之前腿殘疾的時候,可是他一直在你身邊,細心地照顧著你啊。」

話應剛落,郁孤風正好回來,在門口,看見了背對著他的陸晚初。

他正要開口,謝雲澤趁陸晚初不注意,輕輕揮動了手,示意他離開。

畢竟是和謝雲澤常年相處的,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他便知道謝雲澤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郁孤風做了一個OK的手勢,轉身離開了。

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陸晚初,回過頭,卻什麼也沒看見。

「扶我進去吧。」

謝雲澤指著衛生間。

陸晚初想起謝雲澤這樣是因為保護自己,算了!

她為他做點什麼,也不至于心里一直有愧疚感。陸晚初關上門,扶著謝雲澤起來,慢慢地走進洗手間,「你先上,完事了叫我。」

「別,我怕我支撐不住。」

「你!」

陸晚初見謝雲澤一副無辜的樣子,只好忍氣吞聲,她雙手扶著謝雲澤,腦袋則是往另一邊扭著。

廁所上完了以後,兩人從洗手間出來。

將他扶到床上後,「請問,謝總我可以走了嗎?」

「我想吃隻果。」

「你吃唄。」

「想吃削了皮的隻果。」謝雲澤的聲音很柔和,但听起來竟然有一些撒嬌的味道。

陸晚初內心做了幾秒的掙扎,最終妥協了。

她上輩子欠他,這輩子也欠他。她真希望,以後不要在遇見謝雲澤,免得再發生什麼事情,她恐怕要照顧他一輩子了。

一整天下來,陸晚初幾乎沒空著。

一會兒給他削隻果,一會兒幫他剝橘子。他好像真的是一個全身癱瘓的殘疾人,除了嘴巴能吃。

剛剝完橘子,他又要喝水,喝完沒多久,他又要再次上洗手間。

整個過程,陸晚初覺得煎熬極了。

「我說,這郁孤風是不管你了嗎?人呢,這一天都沒有出現。」

「恩,他不管我了。」謝雲澤說的很無所謂。

陸晚初譏誚道︰「肯定是他受不了你這個人,所以才會不管你。你財大氣粗,堂堂謝氏集團的謝總,這麼有錢,隨隨便便請一個人照顧你,不是難事吧?」

「我出錢,你願意嗎?」

「你就算出一千萬,我也不可能答應!」

可這句話剛出,只見謝雲澤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他從枕頭下拿出一支筆和一張紙票,刷刷的在上面寫上了一千萬。

「怎麼樣,一千萬,照顧我出院,可以嗎?」

陸晚初看著這貨真價實的支票,她握了握拳,「謝雲澤你是不是有病!」

「沒病。」

「你分明就是有病!」

「一千萬不夠,或者,我用銀行轉到你的賬戶。」

「不用!」

陸晚初憤憤地瞪了她一眼,最後,她還是妥協了。從謝雲澤手中抽出那張支票,仔細看了一下,這支票是對的。

對于金錢,陸晚初總是無法抗拒。

再者,她對謝雲澤本就有愧意,現在又一千萬巨額,讓她照顧他。這種差事,既能緩解內心對他的愧疚,又能賺錢,兩不誤!

「好了,這一千萬我收了,不過,我照顧你的時間是有限的。就像在公司上班,朝九晚五!」

「朝九晚七。」

「朝九晚六!」

「行,那就朝九晚六。」

只見謝雲澤勾了勾唇,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陸晚初見狀,怔了怔,難不成,她又一次掉進了謝雲澤的圈套里?

「今天已經到時見了,我先回去了。」

「我還沒吃晚飯。」

陸晚初皺眉,「難不成你吃晚飯我還要喂到你的嘴巴里嗎?」

「陪我吃完飯再走。」

「行!」

沒一會兒,就有人送來專門定制的營養套餐,但卻只有一份。

陸晚初看著只有一份,她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雜事翻閱了一本,「你吃吧,我等你吃完我就走。」

「這些我吃不完,一起吃。謝雲澤將筷子遞給她,自己留著勺子喝湯。

面對謝雲澤這些要求,陸晚初真是感覺無可奈何。

于是,兩人面對面共同吃一份晚餐。

不過,這一份營養餐的餐量,的確很多。

半小時後,陸晚初收拾好餐具,離開了醫院。這次,謝雲澤沒有任何理由再阻攔她。

可剛出醫院,陸晚初就踫見了一個人。

這人是翟青,只見翟青手中捧著一束花,正朝著這邊走來。

見狀,陸晚初趕忙低下頭,戴上墨鏡。

她這個時候沒有戴面具,若是被這翟青認出來,那就涼涼了。

想著,陸晚初加快腳步,朝著前面走去。

可這翟青好歹在娛樂圈混過,自然明白天黑了,一個女人戴著口罩和墨鏡從醫院走出來是什麼情況。

她細看了一眼,覺得這人有點眼熟。

「等等。」

翟青靠近陸晚初,「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面,我怎麼看著你覺得眼熟。」

陸晚初搖搖頭,沒說話。

見狀,翟青的疑惑更深,她正要朝前走一步,這時郁孤風突然來了。

「翟青小姐。」

「郁孤風?」

郁孤風跑過來,將陸晚初擠到身後,替她打掩護。陸晚初趕緊趁著這個時候,匆匆離開。

翟青想叫住她,但卻被郁孤風打斷,「翟青小姐,你是到這里來看澤爺的嗎?」

「恩,我來看他。」

「抱歉,澤爺吩咐過,他不想見你,所以,請你回去吧。」

「不想見我?」

翟青冷笑,目光凌厲的盯著郁孤風,「他又是怎麼知道我會來,郁孤風,明明就是你以他的名義亂說話。」

「如果翟青小姐你要這麼認為的話,我無話可說。」

翟青想從旁邊走過去,郁孤風這次沒有攔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就算上去了,澤爺也不會加你。翟青小姐你自己做了什麼,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澤爺不想見你,你應該也明白。還有,澤爺說過,既然你已經離開了謝家,那你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關系。」

「翟青小姐,請你自重。」

話落,郁孤風直接朝著醫院的方向進去了。

翟青手中的花掉落在地上,她死死的咬著唇,「謝雲澤,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陸晚初精疲力盡的回到家里,剛到家,陸源就圍了過來。

「媽咪媽咪!」

「怎麼啦,圓圓。」陸源抱起她。

「媽咪,我今天做了手工。」圓圓抱著她的脖子,忽然,陸源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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