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不‧‧‧不是啊,你剛才不是說言希是小倉鼠麼?
我腦子肯定沒壞!
「我只是好奇,剛爺爺信誓旦旦說言希是小倉鼠來著。」江月尷尬的說道。
「那就替你想一個。」冷老爺大大方方的說道。
「不‧‧‧」江月心里是拒絕的!
怎麼智商下降得厲害。
「像熊貓‧‧‧哈哈哈‧‧‧」冷老爺發出爽朗的笑聲。
「對,熊貓。」院長忙附和著。
熊貓,國寶,實至名歸。
卻不曾想江月心里是哀鴻遍野的,以為小倉鼠已經是最胖了。
想不到她在老人眼里居然更胖。
想到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居然成了上下一致的動物。
不過‧‧‧‧‧國寶,重中之重。
她很喜歡。
言希?
原劇情里,江月悄無聲息的死去,江水如願以償嫁給秦鎮,在氣運之子的婚禮上,言希就曾經公開質問秦鎮。
未婚妻尸骨未寒,你卻迎娶他人?
秦家不過爾爾。
也算是原主僅剩的一點人情味。
當然更為主要的是,氣運之子其實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是喜歡言希的。
畢竟言家是在秦家之上,僅次于冷家之下。
不過氣運之女那亮瞎眼的光環,讓言希死于一次空難。
她的死卻導致另一個男配,終身未娶。
那個男配還至關重要,就是大名鼎鼎的王秘書。
說起來也是一個悲催的女配。
不過性格好像還不錯。
而且系統說她……江月細眯著眼楮。
冷老爺把江月送到女生寢室樓下道︰「你自己上去吧,我一個老頭兒上去怕有閑言碎語。」
其實閑言碎語是不怕的,但冷老爺是給她足夠的尊重。
「好的,謝謝爺爺。」江月乖巧的附和著。
氣運之子昨天還對她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如今言希已經從國外回來了。
想做海王的秦鎮,應該也會按捺不住了吧。
這下有好戲看了。
「要學會長大,爺爺護住你一時可護不住你一世。」冷老爺關切的說了句。
江月鼻子酸酸的,道︰「謝謝,爺爺我知道了。」
給人欺負?
那是不可能的。
系統︰別給他騙了,她如今端的就是白蓮花的人設。
人設而已。
冷老爺擺擺手︰「去吧。」
‧‧‧‧‧‧‧‧
「老爺,人早就看不到了。」副管家提醒道。
他三代人都伺候著冷家,他爸爸就是看著冷老爺長大的。
他是眼睜睜的看著冷老爺孤孤單單地從青年走到暮年。
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孤孤單單,形只影單的。
他看著心里也難受。
可如今年歲大了,他退居二線跟在冷老爺子後面,一起干些雞毛蒜皮,卻不驚天動地的大事。
如今只想冷老爺能夠天天都開開心心,健健康康,能長命百歲。
「既然人看不到了,那就回去吧,怎麼這才分開一會,就開始想念丫頭了。」
「老爺您可矯情了,以前少爺出國就是好幾年,您也沒有那麼想他。」
甚至都沒有送少爺去過學校。
冷何年其實在冷家一晃也有七八個年頭了。
從懵懂無知到如今少年老成。
如果前世沒有天河公園的事,冷老爺斷然也不會含淚和冷何年一刀兩斷。
當初他以為憑冷何年自己的本事,應該也能混得風生水起。
想不到……
「那能一樣嗎?孫子怎麼打罵都是自己的,跑不了,孫媳婦可就不同了。」
反正見了冷何年的廬山真面目外,他就認定是自己的親孫子。
他這一輩子就認定清許一個女人。
這個孫子簡直和年輕時的清許一模一樣。
老管家笑了下︰「也不知道這丫頭哪里就入你眼緣了。」
老管家雖然覺得江月確實有些姿色,人也是實誠,但是這些也不足以,讓冷老爺如此刮目相看的。
這也是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甚至如果認真的話,還配不上冷何年呢。
「丫頭哪哪都好,我要回去督促冷何年那小子加把勁了。」
老管家︰啊‧‧‧‧
昨晚我們都在花園里听風听雨了兩小時。
腿都麻了。
這還不叫努力?
老管家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素質了。
江月到了寢室,鋪好床鋪,寢室也沒有其他人來,
她只好先去領飯卡之類的東西。
剛到樓下就「偶遇」了迎面走來的冷何年。
雖然那家伙帶著墨鏡,但是三十八米的氣場,依舊讓江月感到惶恐不安。
她想裝成不認識,擦肩而過。
「嗯!」冷何年輕哼了一聲。
識相的江月求生欲很強的,立刻湊過去,笑成一朵花道「冷總,好巧,這也能遇到?」
「不巧,我就是專門來等你的。」
他嗓音低沉,溫柔中帶著深情。
剛若不是估計老爺子,江月上樓的時候,他就想沖出來了。
江月听到她的話,臉上滾燙。
她別過臉,內心月復誹。
這般深情款款說等她的樣子,像極了——撩妹。
這種撩的活,不是一直是她這個禍國殃民的妖精干得事嗎?
怎麼給人反客為主了。
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冷何年的眸光從她臉上一掠而過,低沉著聲音「你跟我來。」
「我可以拒絕麼?我還要去領飯卡呢。」
「不要夫人操心,我已經幫你領好了,錢也充好了。」冷何年淡淡的說道。
「你該不會是沖了一百萬到我飯卡里吧?」江月瞪大眼楮的問道。
冷何年這才停住了腳步,回頭笑道︰「夫人莫是在暗示我?」
「不,不,」江月雙手拼命的搖擺著,然後指著自己的腦袋︰「我是怕你這里有問題。」
冷何年大笑道︰「我還以為夫人打算在這次一輩子的食堂呢。」
他伸手拉過木訥的江月走到這個學校一顆梧桐樹下。
倒一路上都靜如處子,就算到了這顆枝繁葉茂的梧桐樹下也還是一言不發。
期間江月也抬頭看了,但好像沒有看出不尋常之處。
她有些懵。
這原劇情里沒有。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該不會就看這棵其貌不揚的梧桐樹吧。」江月不解。
這種行道樹在帝都隨處可見,並不算稀奇。
冷何年默不作聲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找照片遞給她。
江月有些疑惑的接過來看,照片里有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吃力的在種一顆梧桐樹。
那梧桐樹當時只比這小孩高一點點。
那小孩眉眼間像極了——冷何年。
「你種的?」雖然顯而易見,但她還是多問了一句。
「恩,看看照片的背後還有字。」
江月看他認真的臉,還是乖巧地翻過去一看,上面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了,但依稀可辯。
「今種梧桐,他日欲引鳳來兮。」江月很有節奏感的念了出來。
「小月月,你就是我要迎接的那個鳳。」
冷何年的眼楮亮晶晶的,里面都是浩瀚星辰。
可最終倒影成江月的樣子。
「可我‧‧‧還想看看秦鎮出丑。」江月有自己的打算。
「那是自然,我樂意奉陪。」冷何年笑道。
「言希她回來了‧‧‧‧」冷何年和江月異口同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