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高冷學霸他超A的(5)

本來他媽媽和那個男人早就在農村辦了喜酒,形成事實婚姻。

他媽媽溫柔善良卻也大字不識一個,法律意識更是單薄。

以為見過了雙方父母,村里的父老鄉親也坐下來一起喝喜酒了。

兩人還睡一個棉被上了,她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們家老小,這男人應該就鐵板釘釘了吧?

再說了,農村祖祖輩輩都是見了家長,收了彩禮嫁妝,吃了飯也把人折騰了山路十八彎。

就是人家屋里面的人了。

這應該不會有錯了。

新婚的時候,兩個人倒是恩愛有加。

畢竟他媽媽長得也是十里八鄉公認的美人胚子。

並且洗衣做飯,孝順公婆,任勞任怨,鄰里鄰居都羨慕他們家有個吃苦耐勞的媳婦。

他似乎也很滿意!

可好景不長‧‧‧‧

那個男人野心勃勃,覺得一輩子在村里種地沒有出息。

收拾了幾件還算體面的衣服,帶著一家人省吃儉用的幾百塊錢來到燈紅酒綠的城市。

臨走的時候,深情款款的拉住那個女人的手,你等我給你打一片江山回來。

你好好的孝順我的父母。

他們養大我也不容易。

還有照顧好你自己,切莫胡思亂想。

許我這段時間辛勤耕耘,日以繼夜,你肚子里怕也有了。

那個女人含笑的依在木板門上,一臉嬌羞道︰「不就是月事推遲了幾天,還不定就是個女圭女圭呢。」

那個男人去闖蕩天下的心堅如磐石。

這過程中跌跌撞撞也吃了不少的苦。

畢竟沒有文化,沒有一技之長也沒有熟人的穿針引線,就憑一腔熱血在鋼筋混凝土的城市里其實是舉步維艱的。

他的生活日漸的捉襟見肘。

死要面子的他,一直在電話里說,自己的投資快要成功了。

那個女人把家里僅有的家用一次次的寄給他,支持他。

後來那個男人憑借能言善辯的嘴巴和一張姣好的容顏,遇到開五金店老板的女兒。

那女人長得雖然是庸脂俗粉,但是大膽、火辣,花樣百出。

最主要的還是有錢。

城里不僅有房子還有店鋪。

這可是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他望塵莫及的。

這郎有情妾有意。

兩人一拍即合。

一合就啪。

啪啪‧‧‧‧‧‧‧‧‧

男人手段高超,舍得放段,道听途說的「花樣招式」層出不窮。

女人得到得到極大滿足後,更是欲罷不能。

日久生情後………

那男人就忘記還在窮鄉僻壤里那個日盼夜盼的女人了。

本來吃盡貧窮之苦的他,體會了城市的美好,和有錢的自由自在。

甚至是高人一等的城里女人。

他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山村里。

可因為和城里女人發生雞毛蒜皮的瑣事,他一氣之下回了趟農村。

本來想和家里這女人好聚好散的。

可夜幕降臨,昏黃燈光下的女人長得清新月兌俗,美不勝收。

比城里那個蠻橫無理的女人可柔情似水多了。

他想說的話,吞了下去!抱過那女人就嬌寵了起來。

恩愛幾日後,男人還是受不了這種清貧的日子。

頭也不回的去城里討好那個女人了。

苦等幾個月的她,發現自己有了身孕了。

就是上次他回來的時候播上的。

她對未來滿懷憧憬。

可不久就傳來了他再婚的消息。

而且听說那個女人已經高高隆起肚子了。

那男人如果一走了之也就算了。

更可惡的是,為了粉飾自己光輝的草根逆襲形象。

他居然在村莊里,散布謠言,說那趁著他在城里沒日沒夜的干活。

家里這個女人居然偷漢子,給他的綠帽子都有兩米高了。

甚至還弄了個不干不淨的肚子回來,氣得他遠走他鄉。

這個綠帽子,他不想戴了。

本來都是鄉里鄉親的,他之前還隱忍不發。

想不到這女人居然欲壑難填。

居然索要無度。

他苦不堪言,這才忍痛揭開傷疤的。

因為兒子在城里攀了高枝,那可是城里有錢人家的女兒,听說不僅在城里有高樓,還有小轎車哩。

那個女人還是自己做生意的,開了家五金店。

日進斗金呢,以後他們家就可以跟著吃香喝辣的拉。

哪里還需要在土里剖食呢。

這一定是他們祖上燒高香了。

他們是喜樂見聞。

至于這個天天蓬頭垢面伺候在跟前的媳婦,

哎呦,她算什麼?

也就是把家里打理的整整齊齊而已。

也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已。

也就是干得多吃得少而已!

這樣的女人在農村遍地開花。

不足為奇。

更不足他們付出和斷舍離什麼。

甚至在听說兒子要和城里的媳婦「奉子成婚了。」

老兩口連帶那個女人肚里的孩子都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兒子說她肚子里的不干淨,那就不干淨好了。

城里媳婦都有了,什麼孫子孫女會沒有的。

而且還是城里的孫子孫女。

一定不能讓這個目不識丁的女人壞了寶貝兒子的幸福。

所以吳家人眾口鑠金,一直詆毀她。

讓她苦不堪言。

他的母親成了大家嘴里不守婦道,不干不淨的女人。

他就這樣成了不應該來這個世界的私生子。

他的到來沒有帶來任何的歡聲笑語。

更多的是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

他和她的母親一樣,都是不受歡迎的人。

母親的娘家人,也是重男輕女的,收了彩禮後就對他們母子不管不顧。

甚至吳家人如此輕賤他們母子。

姥姥家都充耳不聞。

甚至害怕已經潑出去的水,帶著拖油瓶回娘家蹭吃蹭喝。

或者吳家人借機要回之前那一星半點聘禮的話。

那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家里還有兒子,那點聘禮是要存起來將來給兒子娶媳婦用的。

養個女兒嫁出去不就是希望能給自己的兒子換個媳婦麼?

既然嫁出去了,已經換了錢了。

自然和他們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所以,她的娘家人恨不得和他們劃清關系。

那個女人也是個要面子的女人,咬咬牙自己一個人都挺著了。

都說為母則剛。

迫于無奈,柔弱女子因為害怕慢慢漸長的兒子受不了村里人指點點的生活。

身無分文的她,毅然帶著兒子遠走他鄉。

好巧不巧剛好來到這個城市。

早熟的風依舊輾轉知道來龍去脈後。

處心積慮的轉學來了這個班級。

只因為去年,他見到了那個男人一家。

甚至那個男人一家還對他和他媽媽出言不遜、苦苦相逼。

不僅抓著他媽媽的頭發,還打爛了他們賴以生存的早餐車。

想到這,風依舊不自覺的加重了手里握筆的力道。

這個仇,他一定要親自報。

那薄薄的試卷瞬間就給鋼筆劃出一個小小的洞。

甚至那洞口布滿了黑色的墨水。

看著如同破碎了的心。

「你有心事?還是題目做不來?不管哪個一個事情,我都可以幫你呀。」

雲不知說著長長的睫毛形成兩道淡淡的剪影,像極了女圭女圭機里那一個個可愛、甜美的洋女圭女圭。

讓人愛不釋手。

風依舊沒有理會她的話,只是身子稍稍側過一點,甚至和雲不知拉開了一些距離。

「狗蛋,你爸爸好高冷啊。」

「不過我喜歡呀。」雲不知的語氣透露著強大的上位者氣場。

哎‧‧‧原生態家庭的陰影,所以你要鍥而不舍啊,都說女追男隔成紗。

你一定要把那層紗給捅破啊。

「哦,如同捅破了,可以上你的主神爸爸嗎?」雲不知話里話外透露著濃濃的惡趣味。

這‧‧‧我想主神爸爸一定是最守身如玉的,一般的阿貓阿狗他可看不上。

系統說完這話,也是心虛的一逼。

阿貓阿狗,它的主神爸爸是肯定看不上。

可眼前這個明顯不是啊。

「如果你不會這些題目,我可以手把手的教你呀。」

雲不知縴縴素手拉過風依舊的卷子,一臉魅色說道。

這一幕剛好給前來興師問罪的吳皓天看個正著。

他頓時就黑著臉道,「雲不知,一會放學了,等我一起回家,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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