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宮做什麼呢?」景母漫不經心的問道。
反正她已經找到了稱心如意的兒媳婦,至于其他的阿貓阿狗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了。
「太後禮佛,你也知道的藍相那個女兒不僅模樣長得好,而且寫得一手好字,所到之處無不讓人夸贊。」
她自幼就很得皇太後喜愛。
以至于對他兒子都頗有微詞。
覺得景爍高攀藍明珠……
「不就是些,投機倒把的東西,不如花兒那一手操作來得可心。」景母語氣懨懨道。
「夫人好像很關心那個謝家姑娘啊。」景將軍的這話帶著幾分酸氣,顯然並不甘心。
這幾天,夫人和他說話雖然不多,可是三言兩語都是提及謝花開的。
之前藍明珠每天來伺疾,也不見的自己的夫人有所表示。
高下立現。
「那是,至少人家比珍珠還真。」景母老神在在的落座在凳子上。
藍明珠這個節骨眼進宮,真是棋高一著啊。
不過,那又怎麼樣。
難道,她景家就真的會坐以待斃嗎?
景母微微勾唇。
「夫人,我娘給你的手鐲呢?」景將軍看著她右手臂已經空落落了不由自主的問道。
「送人了‧‧‧」
「送人了?」景將軍從椅子上直接跳了起來,聲音也不由大了一些︰「那可是我們景家的傳家寶啊。」
景夫人冷笑︰「當初藍府抱著幾個月大的女女圭女圭死皮賴臉要和我們定親,還是你酒後失言滿口答應的。」
「當時,夫君你就從我的身上摘下個玉佩和他們說,那是我們景府的傳家之寶,做為交換信物,如今怎麼傳家寶又換了‧‧‧‧」
這事?
景將軍也是想忘不敢忘啊。
當年不知道怎麼了,一向酒力不錯的他,居然不敵酒意。
三杯兩盞居然醉得不省人事。
那門親事也就這樣稀里糊涂定下的。
第二天,他都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了。
直到藍府帶著藍明珠來交換庚帖,索要信物,他才知道自己釀了大錯。
好在,那個藍明珠一直長得落落大方,而且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和景爍也看似情投意合。
這些年,他的內疚之心這才慢慢的放下。
「夫人,你怎麼還提起當年的事情,你也知道當年是我貪杯了。」
景將軍轉過頭,露出了一個形狀完美,剛毅,筆墨難描繪的側臉,可那俊朗的容顏上卻掛著似哭非哭的表情︰「夫人,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好說。」
景夫人揚起下巴道︰「以後景爍的婚事要我說了算。」
「可以是可以,可‧‧‧」
景將軍覺得哪里不對勁,畢竟他也不是這麼好打發的人。
他還沒想出所以然,景夫人又道︰「你不能嫌貧愛富。」
「我是那樣的人嗎?」景將軍不服氣的叫苦連天。
他可是最剛正不阿的人啊。
「那個,你覺得謝花開怎麼樣?」
「謝花開,挺好的,對我們景家也有恩。」景將軍說到這里,頓時就愣了一下。
謝花開?
「夫人不是想要謝花開做我們家兒媳婦吧?」景將軍眼楮頓時瞪得如同銅鈴一樣。
「有什麼不可以?」景夫人反問道︰「他們男沒有婚配,女也沒有許配人,不是剛好是天生一對?」
「難道,將軍這是不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