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小嬌妻又出蛾子了(20)

莫家別墅里……

「女乃女乃。」蘇垂柳乖巧的叫了一聲。

莫女乃女乃拍拍她的手道︰「你也不要去想剛才那道長說得話,我看他,也就是半吊水嘩啦響而已。」

「他不過想斂財,而大放厥詞,危言聳听。」

莫家在雲城可是個富貴的人間。

怎麼能短了她的吃穿呢。

再差的八字……又怎麼樣呢……

再說了,人光靠八字能行?

還是要腳踏實地。

「女乃女乃,我知道你們的心意。」蘇垂柳一勾唇。

說著彎腰拿了個鐵鍬來回的搗鼓著。

莫女乃女乃一言未發的站在一旁。

倒是莫君飲看得津津有味。

難道她也發現了?

果不其然‧‧‧‧

搗鼓半天的蘇垂柳從梧桐樹下挖出了「引雷針。」

梧桐樹給雷擊了。

甚至還一夜之間傳得沸沸揚揚,也是有人故意混淆視听。

那個人真是其心可誅。

可什麼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莫家別墅里放這個東西?

「難道我們莫家?‧‧‧‧」莫女乃女乃向來聰明,看到蘇垂柳挖出那個「引雷針」,

一時間,就把家里的老人都喊在一塊了。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真的有人吃里扒外。

收了王登的好處,在這梧桐樹下埋了「引雷針」,這才有昨晚雷擊木的場景。

「老夫人饒命啊,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啊,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成天游手好閑的。

把家底都敗光了,我要是不給他堵上那個窟窿,那些人要卸了他兩只手啊,你也知道我老年得子‧‧‧」那個人一听要給驅逐去莫家,嚇得屁滾尿流。

他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一家人都等著他買米下鍋呢。

他昨晚也是糾結許久,才昧著良心做這事的。

莫老夫人看著廳里下跪的人,也是怒其不爭︰「當初我就和你說,你那婆子那般縱容孩子不行,你非當耳邊風。」

「自古慈母多敗兒,縱子如同殺子啊。」

看莫老夫人心意已決,他也是知道莫家的家規的,可以做不好,但絕不能生出二心。

如今他確實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追悔莫及。

可是他這樣丟了工作,他的妻兒老小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已經開共沒有回頭箭了。

那老頭心意已決後,眼里帶著幾分蒼涼,莫家明明什麼都沒有損失,卻要把他們一家趕盡殺絕。

那怨毒的心思落地生根,他迅雷不及掩耳,猛烈的撞向門口的柱子。

抱著必死的決心。

眼前就要血濺當場了。

莫君飲一個健步,把人給攔下了,因為慣力,那個人歪倒在沙發上,頭也磕到了桌角,一時血流如注。

他痛哭流涕道︰「你們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蘇垂柳揚起紅唇,轉過頭,沒有一絲猶豫,上前拉住了那李伯的衣領道︰「李伯你這是想臨走,還訛莫家一筆善後款啊。」

本來給莫君飲一拉扯,李伯的腦鬧現在還是炸起的一片金花。

耳朵里也是一陣耳鳴。

臉上都是血糊糊的一片,看著怪嚇人的。

可蘇垂柳的話,他還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他確實是這個意思。

他已經是風燭殘年了,想要找份比莫家更體面的工作,那已經希望渺茫了。

他這樣灰溜溜的回去,指定還是死了快活。

如果剛才死在這里,莫家人心善,想必也能給一筆豐厚的撫恤金。

莫家那麼多錢,還卻那一點錢嗎?

「你如意算盤確實是打得好,可是莫家也不能無緣無故,就背上這樣的名聲。」

在耳鳴消退的之前,蘇垂柳的聲音準確無誤的沖擊著他︰「今天雲城的人都在說,我們莫家遭了雷擊,想必是德行有虧。」

「你這樣做……外邊的傳言,不就鐵板釘釘了?」

李伯忽然覺得脖子一緊,好像整個人給人提起來一樣,果然,他腫脹的眼看到莫君飲一臉的不高興。

他輕而易舉的提著李伯道︰「我女乃女乃念你是老人,本想網開一面,想不到你卻得寸進尺。」

「只能把你移交給警察局了。」

听了莫君飲的話,李伯一種無力的感覺襲來,這次他真的做錯了,大錯特錯。

莫老夫人剛才想讓他收拾東西,再給他點錢,讓他另謀生路的。

但是給他剛才將了一軍後,也就失去了耐性。

很多時候,人,不是各退一步,就能海闊天空的。

對于有些人來說,你退一步,他就會得寸進尺。

顯然李伯就是這樣的人。

這事因為李伯的簽字畫押,按手印,也就塵埃落地了。

本來雲城甚囂塵上,關于莫家遭雷擊的事情,也就在罪魁禍首,證據確鑿面前顯得不堪一擊。

大家也就三緘其口,不再討論這事了。

畢竟如今的莫家還是如日中天,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隨便挑釁的。

雲沫知道這事後,氣得連砸好幾個盤子。

那陶瓷落地的聲音,嘩啦啦啦的。

她回頭望著王登的眼神,有懷疑,也有困惑,更多是覺得百無一用。

發了一通脾氣後,氣運之女忽然想起來了︰「是不是馬上就要到慈善大會了?」

王登唯唯諾諾的點點頭道︰「就在後天。」

他也想不到,那個李伯居然沒有把「引雷針」給挖出來。

要不怎麼能給蘇垂柳瞎貓踫死耗子了呢?

「你說,你姐姐是不是知道我們的計劃了?」雲沫抬起頭,眼里有很多的疑惑。

白天在莫家別墅的時候,蘇垂柳表現的可是胸有成竹。

他們倆互相看了看,倒是王登先開口道︰「我覺得,是她瞎琢磨出來的。」

以前的蘇垂柳可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人。

不會有這樣的心思。

可如今……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了。

「會不會你和你姐姐一起整我?」雲沫發出靈魂的拷問。

畢竟這環環相扣,百密一疏。

按理說,那個榆木腦袋的蘇垂柳,應該是想不到才對啊。

可她準確無誤的破解了。

為了萬無一失,她都沒有自己出面,反而是讓王登去收買莫家的下人。

還好,莫家只是以為他們自己屋里斗,是蘇垂柳他們姐弟不和而已。

沒有找上雲家。

王登慌忙的搖搖頭,舉著手指發誓道︰「雲小姐,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呢,我對你向來是有求必應的。」

氣運之女聞言,猛然睜開了眼,

對著王登左看右看,長長的出了口氣,語氣里有不信任也有不耐煩,她說道︰「你最好,不要做出讓我傷心的事情。」

「要不然,我以後就不理你了。」氣運之女最後一句話,帶著撒嬌的意味。

但是听得王登心里猛然一暖。

她還是很在乎他的。

王登慌忙保證道「我的心意,雲小姐大可以放心,我十年如一日。」

雲沫這才揚起臉上的笑容。

她也知道要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

………

安撫好女乃女乃,莫君飲站在蘇垂柳的背後。

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在看什麼,她直勾勾的看著窗外。

那烏黑的長發,給窗戶透進來的風胡亂的吹開了。

如同秋日里,孕育新生命的蒲公英種子一樣,四處飛揚。

怎麼看,怎麼順眼。

「你怎麼知道,那梧桐樹下有引雷針的?」莫君飲問道。

蘇垂柳這才回過頭,臉上掛著風輕雲淡的笑意說道︰「你不也知道,不是嗎?」

莫君飲沒有否認。

雖然一大早就有人清理了梧桐樹的殘枝,但是底下的新土還是很明顯。

在這個位置上,有的時候,不得不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摩別人。

這樣才能保全自己。

「你打算怎麼辦?」莫君飲問道。

今天的事情,看似轟轟烈烈,是他們莫家的事情。

其實矛頭是指向蘇垂柳的。

「我打算回蘇家一趟。」女人無所顧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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