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瞬這招果然很管用,柯南已經不在乎上川瞬要去干嘛了。
服部對他們口中的快斗有些好奇,「你們說的是誰啊?」
「一個討厭的家伙。」柯南並不想提他。
「行吧。」不說就不說吧,他也就是有點好奇。
傍晚,兩人玩了一圈回到鈴木美術館。
門口,一個女士帶著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正和鈴木史的秘書西野真人說話。
「你好,我是香阪夏美,這是執事澤部先生。」她手里拿著美術館的宣傳冊,「關于簡介上的復活之卵我們有些事想向鈴木會長說明一下」
「真是不巧,會長出去了。不介意的話,跟我談也可以」
「這件事我需要更鈴木會長親自說」
柯南看了一下他們,和服部一起從他們旁邊走進美術館。
服部正想抬手看表,突然發現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這個很有意思耶,如果凌晨三點是l的話,現在是‘’。」他抬起手臂給柯南看,「現在是七點十三分,如果是七點二十分就更像了。」
一道電光刷一下從腦海中劃過,困擾一天的問題此刻一下子清晰起來。
「我懂了!預告函的第一句話從頭數到第十二個字是!基德預告的時間不是凌晨三點,而是七點二十!」說完,柯南跑進美術館去拿自己的滑板。
「什麼!工藤,你要去哪啊!」
柯南迅速抱起自己擱在門口的滑板,向外跑去。
「我要去大阪城!你保護好那顆蛋!」
服部平次正有些呆愣,突然有滴雨水落到了他的臉上。
「下雨了?明明氣象報告說的是晴天」他突然表情一凜,連忙追上去叫住柯南。
「等一下工藤!天空閣樓指的不是天守閣,而是通天閣!」
「通天閣?」
「通天閣的頂端是用來預測氣象的!」
明月在天空高懸,夜晚星斗璀璨。
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通天閣的頂端,他帶著高高的白色禮貌,長長的披風在身後飄揚。
在這里,足以俯瞰整個大阪城。
上川瞬坐在邊上,不同于張揚的白色的怪盜,他一身黑衣融入黑暗的陰影中,恍若不存在。
「ladiesandntlemen,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快斗微抬禮帽,一手伸開,仿佛腳下有無數觀眾。
「這里就我一個觀眾,你只需要說ntlemen就可以了。」
快斗的手僵硬地伸在半空,一時有些表演不下去了。
「喂,你不要破壞氣氛好不好!」
「好好好,我不說話了,你繼續,就當我不存在。」
快斗撇撇嘴,感覺自己的儀式感全被這家伙破壞了。
現在距離他所定的時間還差幾十秒,他還有時間跟上川瞬閑聊。
「你為什麼非要跟我一起啊!」
「你這里當然是最佳觀賞位啊,身為你唯一的觀眾,我當然得挑視野好的地方。」
「」說得好像他的表演沒人看似的。
時間快到了,快斗收起情緒,清了清嗓子。
「那麼,表演現在開始!」
他按動手中的遙控器,無數煙花從遠方的天守閣升空。各色的煙花在空中炸開,猶如熱鬧的節日慶典,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真是漂亮的煙火。」
上川瞬雙腿垂在邊上,一只手撐著腦袋。
正在逛街的幾個女生們也看到了空中的煙火,紛紛駐足停留。
「好漂亮!」
「大阪的煙火也特別豪華耶!」
「奇怪了,今天又不是放煙花的日子」
服部和柯南正準確去通天閣,天守閣突然放起了煙花。
「怎麼突然放煙花了?」
看著空中突然放起的煙花,柯南抱著滑板面色嚴肅,「服部,通天閣在哪?」
「那邊!」服部指了個方向,「可是那邊沒有煙花」
「他在天守閣放煙花,目的就是為了把人從通天閣引開。可是為什麼他要選擇通天閣?「
「可惡!現在趕去通天閣也來不及了!」
「西野先生,回憶之卵在哪?」柯南問向旁邊的西野,如果基德選擇在那邊制造騷亂,但這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中森警官把它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他說這樣會安全一點。」
柯南面色一沉。果然!回憶之卵不在這里!
空中的煙花逐漸熄滅,快斗卻沒有什麼動作,仿佛放個煙花只是助興。
上川瞬撐著腦袋看著腳下的大阪城,不知道那兩個偵探現在干什麼,有沒有猜出快斗的謎題。
不過想來應該也已經猜出來了,畢竟都到點了。
鈴木美使館離這里可不算近,想要趕過來還真不是一時半會能趕過來的。
「煙花放完了,接下來你要干什麼?」
上川瞬回頭看去,白衣怪盜站在尖頂上,尖頂上那麼小一塊地,他站得穩穩的,任狂風吹佛沒有一點要摔倒的跡象。
「接下來是這個。」
快斗揚起一個笑容,潔白的牙齒在月光下發出光彩,成為了帽檐陰影下的唯一亮色。
他按下按鈕,遠方傳來一聲爆炸,腳下的大阪城頓時陷入黑暗之中。
上川瞬嘴角一抽,這家伙不會炸了變電所吧?
整個大阪停電,這造成的損失可是分分鐘上億啊!
要是被抓進去了,上川瞬可真沒信心能把他撈出來。
「你這膽子可真夠大的,當著我的面炸變電所,就不怕我抓你麼?」
嘶~
快斗倒吸一口冷氣,他忘了上川瞬這家伙是現在是公安的人了!
他維持住自己的撲克臉,讓自己不要那麼尷尬,「如果要抓,你早就抓了。公安跟怪盜混在一起,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你從哪學來的話?」
「當然是你這里啊!」快斗嘿嘿一笑,從上方跳下來,站到他旁邊。
整個城市停電,喧嘩聲即使在站在高處也能听得很清楚。馬路上的車燈如同一條長龍,成了這漆黑的城市里唯一的亮色。
快斗的白色披風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也將他的聲音吹遠。
「你對這個國家根本沒有熱愛,他變成什麼樣子對你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不論是變好,亦或者是變得不好,都與你沒有太大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