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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五歲大的孩子也知道害羞了，她扭著身子，「哎呀，人家也不想的啊，下次不會了~」
沈賦大意了，早知道應該陪著她一起睡的，這樣她夜里有動靜的時候還能把她送進衛生間，或者半夜把她叫醒，讓她釋放一次。
總而言之，還是沒當過爹，沒經驗啊！
「好了，你自己把衣服月兌了，放進洗衣機里，等會兒我給你洗！」
「那我穿什麼啊？」她又問。
沈賦這個早覺是別想睡了，「我給你找一下，你先去洗個澡，身上都有味兒了~」
當沈賦把衣服找好，她已經走進了衛生間，又喊著，「我不會自己洗澡。」
「那你覺得讓我給你洗澡合適嗎？」
「不要，叔叔是男生，我要昨天的警察阿姨給我洗~」
那更不可能了！
「這樣，你先出來，我在浴缸里給你放好水，你在里面涮涮拉倒，涮涮你總會吧？」
這個主意讓兩人都能接受，不過沈賦進去的時候，見她光著上半身。
沈賦避開視線，臉有點紅，「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她低頭看看，「我穿著呢。」
這可真是五歲女童心理，覺得上面無所謂，下面穿著就行。
可她又不是真的五歲，上面也跟男孩子大不一樣啊！
真當自己沒發育啊！
于是沈賦又教育她，「在外人面前，上面也不能月兌掉，穿好穿好~」
調好水溫，沈賦道，「好了，干淨衣服放在這里，你涮好自己穿上，等會兒我給你洗衣服，寫床單，洗被罩！」
沈賦越說，語氣越重，自己啥時候干過這種活兒啊，不過這也算是自己欠曉蝶的，以前這種活兒都是媳婦兒干，話說要怎麼把被罩里面的被子掏出來呢？
沈賦這個單親爸爸勤勞地給尿炕孩子清洗衣物，過一會兒就去浴室外面催催，「涮好了嗎？」
「快了，快了~」
過了一會兒，沈賦又來催，「還沒好嗎？衣服我都洗好了！」
「嘿嘿，叔叔你進來啊~」
什麼鬼？一個正在洗澡的小姑娘跟我說這種話，這合適嗎，這不合適吧！
然後沈賦推門進去了，倒要看看她在玩什麼花……樣！
「靠！」沈賦只見整個浴室都是泡泡的海洋，大半空間都被泡泡佔滿，而且還有向外擴張的趨勢！
在泡沫內部，沈賦能听到陣陣銅鈴般的笑聲，「叔叔，現在你找不到我了吧！」
沈賦立即打開抽風，泡沫立即開始變少，很快，就看到浴缸里露出一個腦袋瓜，閉著眼楮，被泡泡包圍著。
她一邊倒沐浴露和洗發水，一邊攪和浴缸里的水，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感覺自己身邊的泡泡變少了，她抹了一把臉，「哎呀，糟糕！」
半小時後，沈賦把洗干淨的臭丫頭「一點都不可可愛愛」裹上浴巾抱回床上，讓她把衣服穿好，再敢玩泡泡，今天的早飯就沒了！
「沒就……」
「零食也沒了！」
「叔叔我再也不敢了！」
沈賦走出房間，捶了一下大腿，「造孽啊！」
但願自己將來的兒女不會這樣，應該不會的，孩子的教育打從娘胎出來就開始的，這孩子都五歲了，長歪了，不好修理了。
不過經過這次泡泡大戰，可可愛愛對沈賦倒是又親近了不少，剛剛算是沈賦幫她洗的澡，也是無奈之舉，她身上那麼多泡泡，自己根本沖不干淨。
吃著早飯，龍舞上門了，還是那身警服打扮。
沈賦看了想笑，問她，「你是穿著過來的嗎？」
「是啊~」龍舞沒好氣道。
「膽子這麼大，不怕在大街上遇到同行啊~」沈賦調侃。
龍舞晃了晃手上的大衣，「我是有智商的。」
原來是套著大衣出的門，難怪。
沈賦把她讓進來，然後可可就贏了過來，「阿姨！」
她叫的非常親熱，而且已經看到了龍阿姨手上提著的東西。
沈賦問，「都給她帶了什麼啊？」
「這是我昨晚買的，」龍舞道，「有芭比女圭女圭，喜歡嗎？」
可可感覺一般，繼續扒拉，「還有什麼啊？」
她想要的是零食，結果拿出一大包軟軟的東西。
沈賦定楮一瞧，「 ，紙尿褲！」
龍舞小聲道，「是成人紙尿褲，你不是說她在車上尿褲子了嗎，這個給你，安全又放心~」
沈賦龍心大悅，「來得太及時了，晚上就給她穿上！」
「怎麼了？」她問。
可可羞答答走開了，沈賦把昨晚尿床的事說了一下，還有泡泡浴那檔子事，現在還沒打掃出來呢。
龍舞心有戚戚焉，「當年我佷女也這麼淘，所以我從來不想要孩子的事。」
見可可沒什麼事，龍舞放心地去上班了，一出門就裹上大衣，等到了診所再換白大褂，嘖嘖，還是制服~
飯後，看著手上的紙尿褲，再看看可可，沈賦放到一旁，還是要鍛煉她自己方便的能力。
「閨女過來，」沈賦叫的很順口，「今天我要教你一門知識，這門知識叫數學！」
不是連十以內的加減法都搞不定嗎，今天沈賦就當一次幼師。
這孩子沒什麼向學之心，不過沈賦拿出自己臨時監護人的威嚴，還是逼她老實坐下了。
沈賦雖然沒學師範專業，但是在師大也跟著上過一些教育課，自認為教一個五歲幼童沒什麼難度，結果還是比較頭疼的。
他頭疼，可可也頭疼，小臉皺巴巴道，「6加9太難了！！！」
沈賦無奈，拿出零食獎勵，她心情好轉了一些，又得寸進尺，「叔叔，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小孩子肯定是向往外面的世界的，沈賦想了想，「這樣，我給你出10道數學題，如果全部做對就可以出去玩一會兒，而且……」
沈賦看向紙尿褲，「而且你必須要自己穿上這個東西！」
一個小時後，沈賦帶著穿成人紙尿褲的老婆出門了。
附近的公園有很多熟人不能去，但太遠，人太多的地方也不敢去，怕孩子走丟了。
有了！
「這附近有個滑冰場，你想不想玩滑冰？」
「滑冰！」小丫頭眼楮亮了起來，「好啊好啊！」
翻出兩人的滑冰鞋，開車幾分鐘就到了首都滑冰場，白天人不多，畢竟大人要上班，孩子要上學。
曉蝶是會滑冰的，但可可不會，沈賦拉著她，來到場邊，親手給她換上鞋子。
這些動作很自然，畢竟她是個孩子，而可可卻突然把手放在沈賦腦袋上了。
沈賦內心瞬間柔軟下來，這孩子雖然有點淘，臭毛病不少，但孩子嘛，自己還是又要耐心一些。
「來，走兩步~」
兩人站在冰面上，沈賦牽著她的手，曉蝶一開始學滑冰也是自己教的。
「啊啊啊，好厲害，我好厲害了，我飛了！」
可可似乎很有天賦，很快能離開沈賦的攙扶慢慢挪動了。
「不要去人多的地方，就在這里玩~」
「知道了~」她嘴上這麼說，卻一下子滑出去老遠，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沈賦剛要過去扶她，一個人影突然沖了過來，嘴里喊著「讓一下讓一下！」似乎是失控了，而他的方向正是可可摔倒的地方。
沈賦怕他撞上可可，尤其是那冰刀可不少鬧著玩的，于是一個猛撲，撞在那人身上，然後沈賦也倒了，在巨大沖擊的作用下，他的腦袋和可可腦袋撞在一起。
「靠，讓你讓一下，沒長眼啊！」對方從地上爬起來，竟然還挺豪橫，而且後面滑了幾個人過來，似乎是一伙的，都是高中生的年紀。
沈賦剛要起身理論，一個手掌按下他的肩膀，問了聲，「是不是有架可以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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