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為什麼說我是殺人凶手呢?我現在的腿都還綁著石膏啊!」
館長心中鎮定無比,他覺得這個小子應該沒有自己的殺人證據,那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是啊,林老弟,老館長的腿我們了解過了,還打著石膏,連正常的行動力都沒有恢復,怎麼能夠動手去殺害真中老板呢?」
目暮十三疑惑的問道。
「而且我們現在掌握的紙條,上面是寫著窪田的名字。
在監控里,我們也能看到,真中老板拿著筆在紙條上寫著什麼,表情很是慌張!」
「不,目暮長官,真中老板的表情並不是慌張!」
林宇推翻了目暮十三的話。
「這是驚訝的表情!」
林宇模著下巴淡淡一笑道︰「你們可以仔細看這里,當真中老板拿到紙條還沒有寫什麼東西的時候,臉上就已經出現了驚訝,震驚的表情,接著,真中老板的表情開始變得慌張起來,拿出筆想要在紙條上寫著什麼,但是卻又馬上將筆丟掉了!你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嗎?」
林宇反問道。
目暮十三心說我要是知道,我還要問你?
柯南掃了一眼袋子里的證物圓珠筆,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剛剛听了這個來自東京大學的偵探大學生的推理,他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
林宇也沒有指望目暮十三能夠立馬知道真相,走到證物前,慢條斯理的拿起裝著圓珠筆的袋子,道︰「你們可以看這支圓珠筆,你們現在想想,為什麼真中老板在看到紙條的瞬間會那麼驚訝?寫完之後,為什麼又要把筆丟掉?」
柯南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楮一亮!
只見柯南跑過來,喊道︰「大哥哥,你能把你手里的袋子給我看一下嘛?」
林宇笑眯眯的低頭看著柯南,柯南的身高就那麼一點,還不到自己的腰間,柯南想要看這個袋子,估計是猜到了什麼,想要證實一下。
林宇剛想拿給柯南,柯南剛想接下來,腦袋上就dang的矮了一下,緊接著,柯南就感覺自己被拎了起來。
「哎喲。」
柯南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嚎了一聲。
「真是的,小屁孩要看什麼看,給我老實待著。」
毛利小五郎不滿的嘀咕道。
他剛剛一直在听這個叫林宇的年輕人的推理,但是听到疑點高潮部分,就被柯南這小子打斷了,心里很是不滿。
林宇心中想笑,但是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來,畢竟現在是一個比較嚴肅的場合,還是要尊重一下死去的真中老板的尸體!
林宇憋著笑,咳嗽了兩下後嚴肅道︰「你們可以來看一下,這里筆尖是收回去的,一個就要被殺的人,怎麼會有心情將筆頭收回去?這樣刻意的去做,很不合理吧?」
柯南眼中閃過一絲恍然,這支筆不是原來真中老板手里丟掉的那支!
「你們在來看,之前真中老板在紙條上寫的時候,窪田應該不是真中老板寫的,而是紙條上原本就有的!是犯人事先準備好的!
真中老板之所以那麼慌張,是因為看到了紙條上的窪田兩個字!而他那麼慌張的在紙條上寫,應該是為了劃掉這個名字!但是因為某種原因,導致……」
林宇笑著抬起手道︰「你們看!這上面是不是有些劃痕?」
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等人圍上來一看,果然看到窪田兩個字上有一些涂抹的無色劃痕,但是還不是特別明顯,林宇看他們睜大眼楮看的那麼費勁,林宇反手將紙條的反面給他們看,在燈光下,這劃痕就無比清晰了。
「原來是這樣!」
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柯南看著林宇,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訝,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從來沒有听過的名字的偵探,似乎有兩把刷子啊,竟然這麼快就將事件經過推測了出來,並且鎖定了殺人凶手!
林宇繼續侃侃而談。
將整個事件的經過說了出來。
甚至識破了館長的傷早就已經好了,不過是在假裝!
當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被當面說出來,館長也終于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是自己干的。
館長說自己如同天罰中的騎士一樣,殺死了仿佛惡魔一般的真中老板,起因是因為真中老板想要將美術館改成飯店!
目暮長官一揮手,道︰「帶走!」
緊接著笑眯眯的握著林宇的手道︰「林宇老弟啊!這次真是多虧你了!」
林宇擺了擺手,道︰「沒有沒有,都是運氣罷了!我恰好發現了這些東西而已!」
就在此時,腦海中的任務完成提示音響起!
叮!恭喜宿主「找出殺人的真凶!並讓警察逮捕他!」任務完成!獎勵已發放至獎勵專區!請宿主及時領取!
林宇松了口氣,這下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任務三︰「模柯南的頭並說︰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
林宇嘴角一翹,竟然還會有這種任務發布,系統簡直不要對自己太好啊!
林宇沒什麼猶豫的,來到柯南的身邊,柯南小鬼正和小蘭說著今晚吃什麼菜,毛利小五郎咋子目暮警長那邊。
「你是剛剛那個大哥哥?有什麼事情嗎?」
柯南注意到林宇的到來,率先出聲問道。
小蘭則是好奇的看著林宇。
剛剛她就注意到,這個男生雖然面部蒼白,不過五官如雕刻那邊完美,即使臉色蒼白,可是那一雙仿佛蘊含了周天星辰蒼勁有力的雙眸是做不了假的。
「他跟工藤一樣,也是一位偵探呢?話說工藤那家伙到底去哪里了!都多久沒有回來了!」
小蘭心頭有些怨念出現。
自從上次不見蹤影之後,就都沒有見過面了,頂多是打幾次電話。
林宇笑著上手,模了模柯南的腦袋,說道︰「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
說完這句話後,林宇在呆滯的柯南和呆滯的小蘭的目光中,對著小蘭點點頭致意,隨即轉身瀟灑離去,這里已經沒有了他的事情,也不需要他做口供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