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黑衣人慘叫一聲。
許天意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合,當然已經習慣了這些事,她立刻撲到了自己剛才坐的桌子面前,拿起了上面的一杯熱茶,猛得就摔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雖然燙得渾身直哆嗦,他擔心叫出來壞了大事,手上的刀已經跌落在地上。攫攫
許天意當然明白,她立刻大吼一聲︰「這里可是警察局,不是你殺人的地方,你究竟是誰?趕緊給我滾出去?」
黑衣人愣了愣。
他完全沒有想到許天意會如此的厲害,還以為她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心中頓時有些慌張,連忙跑過去搶刀。
「住嘴!」
「你這個死八婆,居然想跟我斗,要是被我抓住,我立刻會月兌光你的衣服,讓你在所有人的面前丟盡臉面。」
許天意早就搶到了地上的長刀,見這個家伙如此的惡毒,又是自己的妹妹許天美派過來的,她徹底的失望。
「離我遠點!」
「我從小就開始練功夫,如果這時候是在碼頭上,我肯定不會給你留全尸,要把你丟到嘉陵江里喂魚,讓你永生永世回不了自己的家鄉,一直做個孤魂野鬼!」
黑衣人立刻抄起了手邊的椅子,猛得朝許天意打了過去,就是想讓她瞬間失去戰斗力,只要殺了她就完成了任務。
「去死吧!」
可是,他的椅子還沒有落下來,外面的警察已經沖了進來,听見里面 里啪啦的聲音,他們當然非常的警惕。
「放下!」
黑衣人再也不敢有動靜,心里後悔的要死,剛才應該逃跑,不應該繼續交戰,現在任務失敗,不僅沒錢拿。
還有可能終身監禁。
他只有乖乖的舉起了手,畢竟留住了性命,才能夠東山再起,他不相信自己對付不了許天意,他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都是誤會!」
「我剛剛走出了房間,那把刀也不是我的,是這個女人要殺我,你們一定要為我伸張正義,不能冤枉我!」
許天意生氣到極點。
她現在突然一點都不恨楊銘,如果不是這小子出手對付他們許家,就不可能暴露許天美的真實面目。
一旦讓她羽翼豐滿。
自己和母親,還有許飛鵬肯定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現在暴露剛剛好,雖然亨利特公司完蛋,可是許家的根基還在。
這次也損失不了多少,許天意認為自己就是許家最大的本錢,只要自己活著,就一定會把失去的錢給賺回來。
「好個許天美,不僅派人來暗殺我,現在又想誣陷我,難道我就這麼好欺負嗎?」
毛高陽听到了報告,他也慌忙地跑了過來,看見被壓在地上的黑衣人,他明白是這個家伙要殺許天意。
他瞬間感覺自己的後背發涼,如果真的讓這個黑衣人得手,那自己總探長的名聲就徹底完蛋。
現在的地位也會被別人給拿走,大白天居然有人敢在在警察局里行刺,如果讓那些銀國人知道,立刻就會讓自己滾蛋。
「混賬!」毛高陽立刻用力地踩了幾腳黑衣人,只听見他胸骨發出斷裂的聲音,他才松開自己的腳︰「老實交代,你是受誰指使的?」
「沒有人指使我!」黑衣人忍著劇痛說道︰「這是這個女人太黑良心,我的家人就是因為買不起藥,才英年早逝,我現在是來為他們報仇。」
毛高陽立刻扯掉了他臉上的面罩,見他不過是個中年男人,長得普普通通的,扔到人群中,不可能找得到他。
現在被兩個便衣給死死的抓住,雙臂也扭到了身後,他眼楮里露出了凶狠的目光,心里恨透許天意。
許天意丟掉手中的長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對這家伙的目光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輕描淡寫的說道︰「兄弟,你真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戲子,不去演戲太可惜,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都還要快,我真的甘拜下風。」
說完這些,又轉頭看著毛高陽︰「你們這些廢物,在這里都有殺手想要殺我滅口,有種你直接對我動手,我要是叫一聲,我就不是許天意,這家伙就是許天美派過來殺我的,你居然還想袒護他。」
毛高陽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兄弟︰「把這家伙押過去問清楚,千萬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應該不用我交代這麼做吧?」
那人立刻點頭,他心里也一片慌張,剛剛就是因為自己失職,看見警局里來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她跑過去獻殷勤,忘記許天意是一個人待在辦公室里。
幸好沒有出大事,他立刻拍著胸脯說道︰「總探長,你放心,我很快就能夠讓他吐露真情,這家伙如果不說,我立刻就送他去閻王爺那里報道。」
那個家伙被帶走,房間里只剩下了許天意和毛高陽兩個人,毛高陽立刻抹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說道︰「二小姐,你現在應該明白,不是我要對你動手,是許天美對你恨之入骨。」巘頂點巘
「我個人對你非常的敬佩,你真是一個女中豪杰,可是銀國人已經下了死命令,非要把你抓起來,我也沒辦法。」
「把我的保鏢阿峰喊過來。」許天意已經不想和毛高陽說廢話,這家伙就是一個廢物,完全沒有任何實力,如果真的讓他派人保護自己,恐怕沒開庭,自己的小命就已經沒有。
「我立刻就會把他叫過來,你住在我們這里的這段時間,讓他貼身保護你,我還會在你們的房子外面派很多別的警察,絕對會保護你的安全,肯定不會讓你出事。」毛高陽信誓旦旦的說道,他現在也很害怕。
許天意松了口氣。
她現在對許天美已經失望到極點,本來還留有最後一點點親情。
總以為她是被楊銘慫恿,才會對自家的親人動手,並不是她的本意,現在想來,一切都是她的主謀。
「你放心,我是不會逃走的,對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也絕對不會承認,我們許家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