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兒……」
屈突壽突然發現自己在父親面前依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總是害怕自己的父親揍自己……
「啊!對了!孩兒當時好像是要練習書法,苦于沒有好的書法借鑒,突然想到了父親您的書法……」屈突壽腦子一轉,便想出了應付屈突通的話!
「呵呵……屈兄弟真是愛學習呀……」李柯笑著說完後,屈突壽用眼楮挖苦了李柯一番,意思就是要你多嘴……
屈突壽趕忙轉移話題,說道︰「哎!不說了!吃……快吃!嘿嘿……」
「對!賢佷第一次來伯父這里,這是雜炖!好吃的狠,快吃!別停筷子啊……」屈突通對著李柯就是一頓勸!
李柯吃了兩口,發現這雜炖相比于其他飯菜來說,確實是極品!因為它有味道啊!而且味道還不錯,但是對李柯而言,這味道……還是差點!
「還是去手鐲里找找吧,看看有沒有火鍋底料……」
屈突通吃著吃著發現李柯不動了,仿佛像個木頭人一般!疑惑的喊道︰「賢佷!賢佷?賢佷?!」見李柯沒有任何反應,轉過頭來看了看屈突壽,屈突壽也是疑惑不解,大聲的喊道︰「子穆!李柯!李!柯!!!」
「哎呀!吵死了!你作甚?鬼叫什麼?」
李柯氣惱的一邊說著一邊模了模自己的耳朵!心道︰這貨看著娘們唧唧的,聲音倒是不小,喊得老子耳朵嗡嗡的……!
「那個……子穆!你沒事吧?」屈突壽尷尬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看!當當當~當!」李柯說完,便拿出一包紅色的袋子,成正方形!正是火鍋底料……
屈突通疑惑的問道︰「這是……」屈突壽也是疑惑的看著李柯手中的東西!
李柯得意的說道︰「這個就是火鍋底料!」
「火鍋底料?什麼是火鍋底料?鍋底的灰嗎?」屈突壽呆呆的問出了讓李柯懵逼的問題!李柯頭上頓時多了幾根黑線……
「額……準確且權威的告訴你!這個不是鍋底的灰!這個東西是底料……也就是一些辣椒、鹽之類的!來!讓我放進去……」
李柯說完,便撕開了火鍋底料的包裝袋子,然後將底料放入了鍋中……本來清湯的鍋瞬間變成了紅紅的……
鍋中的料香氣味彌漫開來,勾引著三人的味蕾!三人不約而同的吸了吸
「阿嚏……」三人相即同時打了一個噴嚏,屈突壽咽了一下口水,扭了扭鼻子說道︰「有點辣眼楮……」
李柯眼楮被火鍋底料給燻的紅紅的,眯著眼楮說道︰「我!辣眼楮這個詞匯你都會說了!牛皮!」
「賢佷!來這邊坐著!這邊沒事……」屈突通笑著招呼著李柯,李柯這才注意到,這火鍋的蒸汽都是對著自己和屈突壽飄來的!所以屈突通沒有一點事……
「好 !」
李柯應了一聲,便往屈突通那里坐了坐!屈突壽也是如此,三人圍著火鍋開始吃了起來……
「呼……有點辣……不!太辣了……呼……」屈突壽呼著氣,辣的滿頭大汗!他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李柯,李柯之前還在想怎麼感覺哪里不對,原來是沒有蘸料啊……
隨即又拿出來三盒蘸料,三人又開始忙碌著吃了起來……
……
「什麼味?好香啊!是呀……」
「哎!是國公府里傳出來的……」
「哼!真是好官!我們餓得快死了,這些狗官卻是在吃山珍海味……」
「你說這話,我就不愛听了!你說誰都行,就是不能說蔣國公!」
「說他怎麼了?難道他還不能被人說嗎……」
「給我打……」
「啊!救命啊……」
府里三人吃的滿頭大汗,府外一群人卻是互相毆打在一起……
……
「這是什麼味道?怎麼如此辛辣,卻又勾人食欲!難道是鍋屋里又有什麼新菜不成?」
花園旁的假山上,躺著兩位男子,一位身穿白色華麗長袍的男子突然坐起身來,看面相竟然與屈突通和屈突壽有些相像!一位卻是僕人裝扮!
白色長袍男子對著一旁的僕人說道︰「小魚!你去鍋屋瞧一瞧!看看是不是又做出了什麼新花樣!」
小魚連忙起身說道︰「是!二少爺!」說完,便從假山上跳了下來,直奔鍋屋的方向……
不一會兒功夫,小魚便回來了!對著二少爺說道︰「二少爺!鍋屋並沒有做出什麼新菜!」
二少爺一愣,疑惑的說道︰「那這味道是從何而來?」
小魚連忙說道︰「听鍋屋的打雜們說,今日府中迎來一位貴客!老爺都把雜炖上了出來!」
「哦?」
二少爺一愣,心想︰這是何人?竟然連爹都舍不得吃的雜炖給奉上了!不行!本少爺要去瞧瞧……「走……跟我去瞧一瞧!」說完,也是從假山上跳了下來,一點事沒有……
小魚卻是提醒道︰「二少爺!這樣怕是不妥吧?老爺既然連雜炖都用上了,必然是身份顯貴的人物!少爺這般唐突……怕是老爺會」
「額……也是……」二少爺低下頭沉思了片刻,然後抬起手掌對著小魚的頭就是一巴掌!「哎呦!少爺為何打小魚?」小魚有些不解的問道。
二少爺恨恨的罵道︰「你說本少爺為何打你?你個蠢魚……本少爺現在過去,就算打攪了!也只不過是不知情,爹爹為何會氣惱?哼!走!」
「哦哦……」小魚捂著腦袋跟在二少爺的後面……
……
「伯父!這酒怎麼樣?」
「好……嗯……好的很!」
兩人一邊推杯換盞一邊聊著天,而屈突壽早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本來他的酒量沒有這麼低的,奈何李柯吃了解酒藥和屈突通、屈突壽父子二人拼酒……
屈突壽直接受不了,直接喝吐了,連回房的力氣都沒有了……主要是他也不想回去!過了沒一會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賢佷……這酒可真是個好東西呀!尤其是賢佷的酒,乃是酒中極品啊!賢佷不愧是奇才呀……」
對于屈突通的一頓夸獎,李柯倒也沒有否認,如果總是否認的話,人家會以為你這已經不是謙虛了!反而有種自得之意……
李柯笑著說道︰「伯父喝的開心,喝的高興!那便是這酒的價值所在!」
「哈哈哈……」
屈突通笑著笑著突然說道︰「听說賢佷作詩也是手到擒來,如同探囊取物一樣輕巧!不知賢佷可否……」
「伯父想听,那子穆便獻丑了!如果詩作的不好,還望伯父不要怪罪……」李柯還沒有說完,便見屈突通笑著擺手說道︰「不會的!賢佷隨意即可……老夫豈是那種狹隘之輩!」
「倒是子穆心小了!」李柯說完便「咳咳」兩聲,開始醞釀起來……(注意︰李柯開始裝x了!)
李柯笑著拍了拍醉酒中的屈突壽說道︰「一生大笑能幾回,斗酒相逢須醉倒。」
「嗯……卻是好詩!可還有否?」屈突通像是沒有听過癮故事的寶寶一般……
「那賢佷就說一個靠它來發家致富的詩……」李柯說完後,喃喃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屈突通猛然站起身來,大叫道︰「好詩!好詩呀!」說完後,自己在一旁來回走動,嘴里嘀咕著李柯作出的詩……
……
「果然是好詩!」
門外傳來一聲叫好,李柯和屈突通同時望去,李柯還沒有說話!屈突通卻是大罵道︰「混賬東西!你又去哪里瞎胡鬧了?這麼大的人了,不要整日游混……」
「爹!孩兒哪里胡混了……」
「這位是屈二少爺,屈突詮吧?」李柯笑著問道,後者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不知閣下?」
屈突通大罵道︰「放肆!這是當今駙馬!還不快快行禮!」
「額……見過駙馬!還望駙馬不要怪罪……」屈突詮不樂意的行了一禮,李柯也沒有說其他的,只是點了點頭便讓他不必如此!
「駙馬爺!這首詩真是您所作?」
李柯的臉色更紅了幾分,不知是慚愧的還是酒勁上來了!李柯點了點頭說道︰「正是!不知二少爺有個指教?」
「指教不敢當!只是覺得駙馬這詩確實了得!佩服而已!」屈突詮笑著回答道!不知為何李柯老是覺得這屈突詮好像看自己不順眼一樣,總是覺得和他聊天很是變扭!
「呵呵呵……過獎了!」李柯說完後便不在說話了,空氣中充滿了尷尬的味道……
「二少爺可還有別的事要說?」李柯見屈突詮還在這里站著,一不入座,二不說話,三不離去!便喃喃問了出來!
「額?」
屈突詮整個人一呆,心想︰這是老子的家,你一個外人讓老子走不成?便說道︰「沒事了!」
「哦哦!那請二少爺先回去吧!我與伯父有話要說!」李柯笑著說完後,便做了回去喝了一口酒……
屈突詮臉色一變,剛想發怒,隨即想到了父親還在這里,更何況他還是駙馬,便尷尬的說道︰「你……呵呵呵!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
李柯則是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