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案件背後暗潮涌

作者︰大虞太史令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陳菁菁雙目如劍,望著四周的武林人士,四周武林人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陳菁菁的雙眼,陳菁菁見他們上這個樣子,看著他們說︰「老身還沒有死,若是諸位有要找什麼公道,盡管可以問問老身手中這一把劍。」

大家沒有敢說話,剛才那一劍真的讓他們膽戰心驚,這是十一位高手,竟然在眨眼之間被陳菁菁給砍去雙手,他們心想估計,自己上去,也是這麼一個結果。

「林老夫人,我們從來沒有想過找林府的麻煩,林文正公的忠心碧血我們可是欽佩不已。這些人的事情,和我們無關。」

陳菁菁也不在多說什麼,讓人為這些人止血,然後說︰「諸位,公道已經討回了,不知道諸位還有什麼要說的。」

「林老夫人,我倒是有話要說。」這時候一個涂著黑臉的人走了出來,對著陳菁菁行禮之後,繼續說︰「林老夫人多年沒有在江湖上心走了,不知道我和白先勇是結義兄弟吧。」

「這麼說來,你是想要為白先勇報仇了。」

「不錯,就算林老夫人神劍在手,我也要冒昧請教了。」

陳菁菁听到這話,隨手一丟,這凝霜神劍就落在了林紹聞面前,陳菁菁對著這黑無常說︰「請出手吧。」

黑無常握緊手中的招魂幡,然後揮舞起來,攻向陳菁菁。

不過結果卻是黑無常雙臂垂下來,在剛才,陳菁菁以極快的速度,卸下了黑無常的肩膀,捏碎了黑無常的琵琶骨。

陳菁菁冷漠地說︰「你似乎沒有听說吧,我當年在江湖上的諢號,蓬萊魔女吧。來找我動手的,向來是非死即殘。」

黑無常滿頭大汗,僕人也上來,將這黑無常捆起來。

「林老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老已經廢了他的武功了,為何還要捉拿他們。」

一個看似正直的俠客忍不住出言詢問,陳菁菁看著他說︰「你們當中有白藕教余孽,你們應該慶幸,是我大兒子是一個仁人,若是我小兒子在這里,如今就已經是禁軍將大門都封鎖了。」

陳菁菁看著他們臉色都變了,于是對他們說︰「不管你們當中是否有人真的和白藕教有關系,如今你們只有一個機會,那就是離開這里。」

眾人听了之後,連忙行禮離開,等他們都走了之後,林紹聞拿起凝霜劍,遞給陳菁菁,對著陳菁菁說︰「母親大人,這件事辛苦你了。」

「無事,你乃是我的親生骨肉,我難道能眼看著你傷在這些人手里嗎?」

林紹聞讓陳菁菁下去休息,然後他找到危汝謙,詢問危汝謙這件事應該叫給傅公子的誰的。危汝謙說這件事可以交給小司寇,小司寇是傅公子的表兄。

林紹聞點點頭,親自帶著人將這些人押到秋官府衙門。

因為林紹聞親自到來,並且說了找小司寇,因此小司寇就親自到了衙門門口迎接。

雙方寒暄了之後,林紹聞將自己來意說了,並且明確表示這些都是白藕教的余孽,希望小司寇能夠妥善處置。

小司寇神情平靜,說這件事他們會查下去的,若真是的話,一定會讓他們認罪伏法,若不是的話,那麼自己自己也不會冤枉無辜。

林紹聞沒有想到小司寇會這麼說,不過既然能在傅公子的安排下當上這麼大的官,自然不可小視。

林紹聞說理當如此,他也說了,這件事不確定,不過這群人的確要刺殺自己,這是很多武林人士見到的。

「是嗎?小冢宰,你能將這件事原原本本說出來嗎?」

「是這樣,定北侯要抓白藕教余孽,為了不暴露消息,曾經囚禁過京畿附近的武林人士,這件事定北侯沒有一個說法。定北侯西行之後,他們自然來找本官,希望能討回一個公道。」

「胡鬧,這乃是朝廷大事,他們乃是鄉野之人,這件事小冢宰為什麼不早說,否則本官一定帶人將他們緝拿歸案。」

「算了,算了,這法不責眾,在一群人之中,我懷疑就有白藕教的余孽,所以這幾人還需要小司寇多多費心了。」

「小冢宰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追查到底,絕不會讓白藕余孽,逍遙法外。」

林紹聞謝過之後,轉身離開,在離開之後,林紹聞讓人找來危汝謙,詢問危汝謙,關于小司寇的事情。

危汝謙告訴林紹聞,小司寇是一個十分能干的人,他最早是在東南府當知縣,斷案如神,三年處理不少案子,然後連續調任了三人知縣,十年之間,在任期間都有青天之稱。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要將人送到他的手里。」

「大人,你就算不交給他,最後傅公子都會讓這件事到小司寇這里,與其這麼浪費時間,為何不直接了當的讓小司寇來處理呢?」

危汝謙說到這里,對著林紹聞說︰「大人,除非這些不是白藕教的人。」

林紹聞听到這話,神情凝固,危汝謙看著這個神情,仔細想了想說︰「其實大人,這件事就算沒有把握,也可以變得有把握。自古以來,真的也可以當假,假的也可以當真。」

林紹聞倒是好奇地詢問這應該如何辦,危汝謙說︰「如今的白藕教應該是朝廷的心月復大患,所以大人你只要上一封奏疏上去,小的敢賭,這一封奏疏,絕不會讓聖人看到,到時候秋官府一定會催小司寇,盡快完成這件事。小司寇雖然厲害,但是大司寇卻是一個老好人了,這若是看到秋官府的信,一定會催小司寇盡快結案。」

林紹聞听了之後,對著危汝謙說︰「只怕這奏疏上去,秋官府那邊還沒有消息下來,這件事已經處理好了。」

「大人,有些事情,不用真的要真的上奏,只要你和大司寇提上這麼一件事,大司寇就是知道了。」

林紹聞听了之後,想了想說︰「這件事我和大司寇去說不太好。」

危汝謙說自己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林紹聞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危汝謙離開這里之後,找了一個時間,前去拜訪大司寇,大司寇接見危汝謙的時候,正在和自己養的貓玩鬧。

見到危汝謙到來,大司寇對著危汝謙說︰「你這次來所謂何事?」

「大人,小的這才前來,是听說了小冢宰送了犯人到了秋官府來。」

「是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大司寇為貓咪順毛,漫不經心的說著。

危汝謙將這件事說了出來,大司寇听了之後,看著貓咪說︰「是嗎?這件事還和白藕教有關呀。」

危汝謙點點頭,這時候大司寇說︰「這件事,小司寇會處理好的,小司寇辦事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危汝謙看著大司寇手中的貓,對著大司寇說︰「是沒有出過差錯,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或許這一件事,小司寇就辦不好呢?」

大司空听到這話,揮手讓小貓咪離開,然後對著危汝謙說「這件事,還沒有處理,你怎麼知道小司寇辦不好呢?」

「小的失言了,小的似乎忘記說了,這件事起因是定北侯。」

「定北侯呀,定北侯是一個能干的人,在京城做了那麼大的一件事,讓我們這些老頭子羨慕不已呀。」

大司空說到這里,看了看危汝謙說︰「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可憐老夫這麼大的年紀了,還要事事過問,難呀難呀。」

「這是能者多勞,若是有大司寇你出面的話,這件事絕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種高帽子就不用給我戴了了,你也可以放心離開了。」

在危汝謙離開之後,大司寇讓人找來小司寇,一個時辰之後,小司寇到來了,雙方行禮坐下之後,大司寇對著小司寇說︰「听說你那邊,在處理白藕教余孽的事情。」

「這件事大人你也知道了,但是不是白藕教還兩說,我懷疑是小冢宰,公報私仇,污蔑這些人是白藕教余孽。」

「你呀,這件事就想岔了,他們就算不是白藕教的人,刺殺小冢宰,也不是一件小事,這和他們是不是白藕教教徒,沒有多大關系。」

听到這話,小司寇想了想說︰「這些不過是推測之詞,所以這件事是不是真,尚且需要調查取證。」

「你準備什麼時候辦好呢?」

「最快也要兩個月。」

「兩個月太長了,有人不會給我們這麼長的時間的。」大冢宰說到這里,示意那小司寇喝茶,小司寇知道喝茶就是準備謝客了,他如今自然不願意這麼離開,明知故問地說︰「那麼大司寇的意思是?」

「明天,或者後天,你定下了吧,這一群就是白藕余孽,遞呈到京城前去。」

「可是,如今這些人還沒有招供,而且大人,這個罪名可不輕,若是冤枉了好人,那屬下一輩子都追悔莫及了。」

大司寇看著小司寇嚴肅的臉,對著小司寇說︰「你呀,這件事已經不是你能夠處理的,雖然你是小司寇,看著官挺大的,但是朝廷看的可不是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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