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你渴望力量嗎?(求訂閱)

作者︰炸彈姐姐來了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望著眼前那三道巨大的門戶,姜子柔若有所思。

不出意外的話,這些門戶所對應的就是不同層次的考驗,根據取得成績的不同,所得到的獎勵自然也有所不同…

這還是其一。

感受到門戶中傳來的氣息,料想這考驗也不會很簡單,甚至大意之間,很有可能會丟掉性命。

即便是千辛萬苦,自里面得到寶物。

從神武地窟中走出之後,身心俱疲之下還要提心吊膽周圍人的搶奪。

「這還真是…不容易。」

想到這里,連姜子柔這樣的猛人都忍不住輕輕的搖了搖頭。

修行便是如此,逆天而上,與天爭,與人斗。

得到的很少,很艱難。

可一個不小心,便是萬劫不復的死亡。

只是…

看著眼前那三道巨大的門戶,隱約之間,姜子柔心神中出現了一道玄妙的禁制。

她稍稍的眯眼。

伸手捏了一個法訣,隨後,一串串的流光從眼前的門戶中飛來。

在神武地窟的其他角落之中。

同時也有光芒要渺小許多的流光遁出,落在姜子柔的面前。

在這些物件中。

泛著白色光芒的寶物共八十一件,藍色光芒的為二十七件。

紫色光芒的寶物為九件,最後,還有三件籠罩沖天金光的至寶懸浮在她的面前。

不用想,也能明白,這些寶物分別對應著黃、玄、地、天四種不同品階的至寶。

「這次可真是滿載而歸…」

姜子柔眼前泛過欣喜的光芒,雖然沒能把整個神武地窟給收回。

但能把這些東西給一網打盡,對于姜子柔來說也是一筆橫財了。

要知道…

神武地窟千年一開,並不代表每次的寶貝都能有這次的豐盛。

黃、玄兩階的寶貝倒還好說。

在姜子柔眼里看來並不算是特別珍貴。

但地階的至寶已經相當罕見了,對于大聖來說都很有吸引力。

天階的至寶更是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了,上次的記載…連姜子柔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什麼時候。

一百零八件黃、玄品質的寶物姜子柔看都沒有看,隨手一揮,扔到了自己的儲物空間之中。

這些東西對自己不會有任何幫助。

等以後回到大夏,對自己的弟子或者大夏的禁軍錦衣衛之類來說,或許有著不錯的用處。

「唉…」

等姜子柔細細的看過了九件地階的寶物,心中難掩失望。

其中有一些功法、兵器還有一些珍貴的丹藥,除了那些丹藥對自己來說還有一些用處之外。

功法、兵器…實在是差強人意。

實際上,倒也不是這些東西的質量不好。

神武地窟千年一開,讓無數人翹首以盼,每次開啟,必然伴隨著風雲動蕩。

改變整個新世界的格局。

其中的部分寶物自然是極為不錯的,只不過,實在是姜子柔這些年來從系統中獲得的功法層次太過強橫。

而且她本身也是福緣深厚之人。

所以,神武地窟里的這些東西,便不怎麼入的了她的法眼。

長袖一揮。

地窟中的紫色寶光也全都消失不見。

倒是那些沉沉浮浮的金色光暈…姜子柔咽下一口唾沫,眼中總算是有了歡喜的神色。

這三件寶貝。

從左到右,依次為一片黑色的土壤,一個巴掌大小的白玉瓶子,還有一本白玉般的骨書。

姜子柔伸手。

先把那片黑色的土壤拿在手里。

這塊泥土不過人頭那麼大小,泛著晶瑩的寶光,濃郁的天地元氣從中逸散出來。

此刻落在姜子柔手中。

沉重無邊, 嚓一聲,猝不及防之下,姜子柔身上的骨骼都是一陣脆響。

她先是修行太武真身,後又是修行龍象般若。

再加上天劫的洗禮以及凰血天賦的增幅。

就算真的是一座山放在眼前,力拔山兮…那可真的是一點都不開玩笑。

但饒是如此。

姜子柔在握住這塊黑色土壤的時候,也有一種十分吃力的感覺,像是在撐起一片天宇。

渾身的元氣都在沸騰,蕩漾出金色的氤氳。

「息壤!是傳說中的息壤!」邪眼尖叫著,顯得有些失態。

息壤…傳說是土之本源所化,是一種可以自己生長、膨脹的土壤。

這種東西,只要是指甲蓋那麼小小的一塊,扔到河里,就能阻塞數千米寬闊的大河。

姜子柔手里這人頭大小的息壤。

她估模著扔到海里,怎麼說也能誕生出一片元氣充足的島嶼了。

關于息壤的來歷,她自然是知曉的。

這種東西極為珍貴,而且用處也很大,土之本源所化的息壤肥沃無比,可以滿足各種奇珍寶樹的生長條件。

很是難得…

而且,如果把這塊息壤扔到乾坤鼎中。

想必也能大大提高這塊寶鼎的威力,而姜子柔也相當于隨身攜帶了一塊肥沃的藥田。

一箭雙雕!

她不再猶豫,伸手把乾坤鼎祭出。

「咚!」

半人多高的青銅大鼎出現在姜子柔面前,片片細小的湮粉蕩漾。

這塊四足方鼎在輕輕震動,起上寶光蕩漾,很罕見的,鼎中的靈智在傳達出一種渴望的情緒。

乾坤鼎的鼎靈遠不及邪眼活潑。

但也有著不低的智慧,能分辨出那些寶貝對自己有益。

類似邪眼、乾坤鼎這樣的神兵,實際上本身就是可以自己修行的。

他們像是一種比較另類的修士,只不過數量實在是稀少,舉世難尋。

「轟!」

姜子柔並沒有猶豫,隨手一拋,直接把人頭大小的息壤給扔到了乾坤鼎中。

「嘩啦」一聲。

剎那間。

瑞彩千條、霞光萬重。

這片還算寬闊的洞窟被燦爛的神曦給淹沒了,乾坤鼎在劇烈震顫。

仿若有一輪奇異的世界在鼎中蘊養。

若不是在地下五百米深處,神武地窟天生有著遮蔽天機的本能。

恐怕乾坤鼎綻放的神光千里之外都能清晰的看見。

「倒是有些不凡…」

姜子柔不在多看,把乾坤鼎放在神武地窟的角落之中,這樣的蛻變還需要進行一段時間,不必在這里干等。

伸手將第二件寶物,那只巴掌大小的玉瓶放在手里。

「胎元丹…」

丹藥顯然有著極為強大的藥力,她僅僅是嗅了一口而已。

便感覺到自己的元氣在產生某種蛻變,變得更加堅韌、厚重、富有生命力。

「像是一種增進修為的丹藥,但是作用卻不僅僅如此…等以後吃了就知道了。」

暫時先把丹藥放下。

姜子柔看向第三樣,也是最後一件寶物。

「這個是…神魂煉血術!」

翻開書冊,看到書上的內容,這一次姜子柔難掩平靜,瞳孔微微收縮,顯得十分震驚。

「這本書上記載的秘法,居然可以煉化妖族異獸血脈化為天賦,銘于己身…」

「不可思議…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她嘴里喃喃,罕見的,有些失態。

在幫助姜龍象覺醒天賦之後,對于人族修行為何如此艱難這件事情。

姜子柔也和自己的幾個弟子分別探討過。

再加上從忘我長老那里得來的隱秘。

漸漸的,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討論中漸漸的成型。

最開始的時候,起源大陸是一片妖魔叢生的絕地,並未有人族居住在此。

而之後,一批人不知道為何被放逐此地。

他們身上的血脈被剝奪,修行之法大多也沒能傳承下來…這些人便是新舊兩個世界所有人族的祖宗。

在這數千年的時間之中。

幸存下來的人族也漸漸開枝散葉,發揚光大。

甚至是將這片絕地開墾成為了如今肥沃的大夏十三州。

篳路藍縷,千辛萬苦。

這其中發生的種種,甚至在史書上都不得所見。

到了最近的幾千年,武道也漸漸的繁榮了起來。但因為人族的武道是月兌胎自妖族的功法,再加上血脈被剝奪的原因。

使得人族的修行變得極為困難。

低境界的時候倒還好說,可到了大宗師,修行神念,想要向前一步。

難如登天!

尤其是從半聖突破到聖人,即便是新舊兩個世界加起來。

擺在明面上的,也不過兩手之數而已。

姜子柔自認為人族和妖族比起來,在修行天賦上,定然是佔據優勢的。

但人族的聖人修士卻如此稀少…很大可能的原因,便是出自血脈被剝奪的問題上。

她猜測。

在元央界,那片遙遠海外人族所統治的大陸之中。

修行依靠的便是自身的功法和血脈。

成就聖人,也不需要氣運護體,或者是冒著巨大的危險闖過絕路。

只需要和妖族那般。

神念、元氣、肉身,三者合而為一,在血脈力量的指引下發生蛻變。

自然而然的。

便能輕松的成為聖人,和起源世界這里借助氣運修行相比。

這種方法,無疑是輕松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現在。

有了這本神魂煉血術,人族的修士,便再也不需要受到桎梏。

可以自由自在的…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天資、根骨!

再也不需要困在半聖境界,看著自己的壽元不斷流逝,而無言悲嘆!

當然。

對于姜子柔來說,這門功法意義不大。

她有重瞳,有從絕路之中獲得的三大神通。

修行與她來說,便是吃飯喝水一般的坦途。

但對于整個人族的修行界來說,這門功法的意義,實在是太重大了!

急促的呼吸漸漸平息。

姜子柔把息壤和那顆胎元丹留下,將骨書和從神武地窟中獲得的其余寶物打包好。

「你回起源世界一趟,把這些東西送到江城那里,讓那三個小家伙好好利用…」

「得 …」

邪眼從角落里冒出頭來。

這個家伙算的上是深不可測,如果不是姜子柔的手段正好克制。

恐怕想要將其收服,還真的不是一件易事。

把這些事情交給邪眼去做,姜子柔很放心。

邪眼離去。

神武地窟慢慢的清淨下來,姜子柔控制地窟下潛,在地窟中留下一道傳送法陣。

可以預料。

在這一千年里,神武地窟不會再次出現在新世界人們的眼中。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

她打算吞下胎元丹,嘗試著看看能不能一鼓作氣,沖擊到大聖境界。

……

三個月之後。

永安十一年,恆皇在皇陵舉行了盛大的春祭。

而第二天。

姜龍象帶領十萬大軍,以及整整三個滿編制的武道軍團南下。

越過涼州一望無際的大澤。

叩開燕國國門,三日內連下十五城。

第四天。

大軍兵臨城下。

……

燕國,皇都之中。

燈火連綿,輝煌的大殿之中,到處都是走來走去,手持兵刃的衛士。

這是一座繁華的大城,距今已經有七百多年的歷史。

在這段或是光輝,或是腐敗的歲月之中,這座古老的城市未曾經歷過哪怕一次戰爭。

漸漸的。

以至于人們將皇城外那座古老的城牆給當成了擺設。

一直到現在。

當大夏的鐵騎,那些像是鋼鐵澆築般不可戰勝的武道軍團囤積在城下的時候。

生活在這里的達官顯貴們,才漸漸的從酒池肉林之中醒來。

他們第一次發現死亡的陰影是如此的迫近。

以至于姜龍象還沒有開始攻城。

燕國的皇都里,便有身份顯赫的貴族送上了金銀珍寶、神兵良馬、甚至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

姜龍象沒有拒絕,一一收下。

這讓燕國皇城中,部分還在觀望的權貴們下定了決心。

紛紛將這些年來搜刮過來的珍寶送出城外。

而之前那些權貴們自然不甘落後,實際上,他們並不介意這座城市到底是屬于大夏還是屬于燕國。

他們希望的,只是在新一輪的洗牌之中保存自己的地位。

其中甚至有人已經串通好門衛,可以在姜龍象攻城的時候,打開城門……

……

「砰!」

皇宮中,燕王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燈火晃動。

映襯的他那因為憤怒和絕望而愈顯猙獰的臉龐像是惡鬼。

「這些廢物!國賊!」

他大聲的怒罵著,一揮手中的衣袖,將桌案上的書卷、酒樽全部橫掃在地上。

鮮紅如血的酒漿灑落的到處都是。

他是昔日的燕太子趙子安,當年柯樵刺殺姜恆,便是這人所謀劃的。

而先王在去年的時候,外出狩獵,被從密林之中竄出來的野豬驚嚇。

墜馬而死。

成為了不大不小的一個笑話。

燕王死了,留給太子的不是什麼榮華富貴,也不是什麼權柄滔天。

而是一灘爛泥!

趙子安絕非無能之人。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在大夏尚未中興的時候,戳竄大宗師境界的柯樵前去暗殺姜恆。

也正是因為這樣。

他有認清現實的眼界,也有著治理國家的決心和手腕。

但坐上王位這一年來,卻處處踫壁,只因這個國家已經爛在了根子里,絕非一人之力可以挽回。

自然…

當年姜恆踫到的局面其實和他也相差不多。

但好就好在…姜恆有個手眼通天的妹妹,而且兩人的關系還極好。

趙子安身旁沒有像姜子柔這樣可以鎮壓一界的高人,甚至連個親近的,可以信的過的人都沒有。

曾經的柯樵算是一個…

可惜,已經死在了姜子柔的手中。

到現在,他坐在皇位上,甚至連大聲怒罵那些臣子的底氣都沒有。

他知道。

在門外,這個時候,最少有七八個視線正在監視自己。

「砰!」

慢慢的,他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般,渾身癱軟。

「嘩啦啦…」

一陣陰風吹過,燭火晃動。

窗外響起一道驚雷,隨後春雨陣陣。

本是給萬物帶來生機的春雨,此刻落在燕王心頭,卻讓他感到渾身泛起絲絲的亮意。

他悉悉索索的解下腰帶。

掛在房梁上,他搬來凳子,顫顫巍巍的站在上面。

他披頭散發,狀若厲鬼。

他忍不住想起了少年時的雄心,到青年時的得意,再到登基之後的無奈和如今的悲涼。

只要腳尖一蹬,便能徹底的解月兌…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戲虐的笑聲在趙子安這個年輕的燕王耳畔響起。

「桀桀桀,你渴望力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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