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顏傾即將開拍的新劇中,葉成所拿到的角色正是蘇顏傾的侍男,當然,這是他自己選的,要不是為了接近蘇顏傾,他也不會去拍戲。
葉成本打算一副剛得知這件事一樣打電話告訴蘇顏傾,哪成想還沒開口就被蘇顏傾掛斷電話。
「怎麼這麼自大,一點素養都沒有!」
葉成氣得七竅生煙,他何時被人嫌棄成這樣過,這次讓他真的很惱火,但他從小就是好勝之人,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棄,越是這樣,他越要把蘇顏傾變成他的舌忝狗,到時候也讓她嘗嘗冷暴力。
葉成不知此刻蘇顏傾比他更加憤怒,甚至把他挫骨揚灰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沈軒一出門就見到蘇顏傾開著她那體驗平民生活的普通車到達眼前,顯然已經在外面待命許久。
「上車,我順路送你。」
蘇顏傾拉下車窗,戴著巨大的墨鏡,一件灰色毛衣,側成巨峰。
蘇顏傾最喜歡的就是毛衣類型的服裝,拉伸性強,不會勒得慌。
「你順什麼路,快走。」沈軒揮手趕人,不想和蘇顏傾在馬路邊多交談。
「我就是順路,不上來我就把你的車胎扎爆。」蘇顏傾凶狠說道,就想路邊威脅小男生的流氓,只是她面若桃花,顏值絕美,就算故作凶狠也沒什麼威脅力。
當然,這只是表象,沈軒相信她真敢扎車胎。
「虧你還是大明星,你能不能別總想著做陰間的事。」
沈軒都不想吐槽,打開車門走了進去,他今天本來就不打算自己開車,他算是想明白了,像他這麼帥的年輕男生只能開便宜的QQ車,不然就是被包養。
蘇顏傾不知沈軒的想法,見他居然真的這麼輕易上車了,臉色都不禁一怔。
不過蘇顏傾很快就回過神來,趕緊從身後拿來一盒精致的便當盒。
凶完沈軒後當然得開始哄他,蘇顏傾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她可不希望30點好感給扣了。
「我又學了三種菜做法,你看這是蔬菜雞蛋卷,這是蔬菜魚子醬雞蛋卷,還有這是帝王蟹肉雞蛋卷,我已經超額完成了你說學十種菜的任務。」蘇顏傾微笑向沈軒介紹自己的作品。
「這不都是雞蛋卷。」沈軒看著眼前大同小異的雞蛋卷,懷疑蘇顏傾在把他當傻子。
蘇顏傾微微搖頭,耐心解釋道︰「這是三道不同的猜,就像土豆泥和土豆絲是兩道不同的菜。」
沈軒一時語塞,他竟感覺有點道理。
「因為超額完成了任務,所以要加20點好感,獎勵接吻1個小時。」蘇顏傾已經替沈軒算好了。
「這麼麻煩干什麼,我們干脆直接生孩子好了。」
「我也這麼覺得。」蘇顏傾連連點頭,然後就見沈軒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蘇顏傾退了一步,「那15點好感,45分鐘。」
一開始先報個對方難以接受的數目,然後慢慢開始講價,最後時常能達到超越預估的結果,這是蘇顏傾做生意的小經驗。
然而沈軒沒有那麼好糊弄,蘇顏傾談了許久,也只拿到5點好感和5分鐘接吻的獎勵。
蘇顏傾翻了下白眼,感覺沈軒真難對付,一點好感都不願多給。
「嘴巴都說干了。」
她伸手摟過沈軒的脖頸,湊上前吻住他,交融了一會又再次放給他。
「花了10秒,還剩4分鐘50秒。」
蘇顏傾看了下時間,不等沈軒開口,就說道︰「別耍賴,你可沒說要一口氣結算。」」不愧是你……「沈軒除了這話都不種地該說什麼,這女人果然跟狐狸一樣狡猾。
蘇顏傾有些得意翹起嘴巴,隨後就讓沈軒嘗嘗雞蛋卷。
「我的雞蛋卷怎樣?」
「一般。」
沈軒咬一口就知道蘇顏傾沒有作弊,是她親手做的味道,所謂帝王蟹雞蛋卷,應該是直接把蟹肉煮熟放進去,至于蔬菜魚子醬就更簡單了,直接塞蔬菜和魚子醬。
她要是塞幾顆花生進去還能變成花生蔬菜雞蛋卷。
沈軒沒有跟蘇顏傾計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路上蘇顏傾又吵著要新任務,沈軒也沒有搭理她。
停在學校附近後,蘇顏傾側著雪白的臉頰,對著沈軒指了指。
沈軒如往常一樣直接無視,蘇顏傾見狀,立即主動湊上來,強行在她嘴巴「吧唧」一下。
「1秒。」蘇顏傾立即豎起一根玉指。
「你女乃爆了……」
沈軒對她無話可說,然後下車離開,蘇顏傾趕緊在後面提醒道︰「不要說粗話。」
沈軒微微皺眉,這跟媽媽一樣的語氣是什麼鬼。
沒了寶虎,沈軒也沒再听到有人議論他被林芯包養的事情。
學校中沈軒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解剖起青蛙面不改色,跟一群嚇得臉色蒼白,爸呀爸呀大叫的男生完全不同。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些人貼上了病嬌的標簽,讓那些二次元黨心神顫動。
午時沈軒還把安沐帶到社團,讓她了解社團短視頻的成就,為後面自己輕易拿幾十萬還錢做鋪墊。
悠哉度過兩天後沈軒收到蘇晴的主動消息,詢問他有沒有蘇顏傾的新消息。
「看來他很重視這件事。」
沈軒模著下巴,沒多想又告訴她幾件有關于蘇顏傾無關緊要的事情。
「孤僻的工作狂,沒啥興趣愛好,音樂和拍戲也像是為了工作而工作。」
「相當極端的生活……她過得應該不開心吧?」蘇晴問。
「不知道,一直板著臉,沒見她笑過。」
沈軒算是如實回答,他現在的設定是恰巧在蘇顏傾公司拍短劇的路人甲,私下不算的話他確實沒見過蘇顏傾笑過。
「你說她是不是封閉了自己的內心?」蘇晴又問。
「應該吧,公司的人都有點怕她,覺得她是很嚴肅的人。」
沈軒隨便回了一條消息,心想這個妹妹還真關心她。
蘇晴沉默下去,沈軒也沒再回復,但到了晚上蘇晴卻又突然發來了消息。
「我們又遇到你的朋友了,他喝醉了,他的同伴直接把他丟在我們這邊,好像想把他和我的一個朋友搓成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