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煩請老人家帶我去看看吧。」
夏大宇柔聲說道。
老太監顫顫巍巍的帶著夏大宇來到了最里面的那一層展架,只見那正中央擺放著一件雕龍纏鳳的黑色戰甲。
夏大宇仔細端詳著這件戰甲。
戰甲的頭盔之上是一條龍的龍頭,龍頭生有雙角,長著血盆大口,仿佛欲要擇人而噬,而那龍口張開都地方,則是人帶上頭盔後人臉所在的地方。
頭盔連帶著脖頸軟甲,其細細的軟甲仿佛一片片龍鱗一般。再往下是雙肩的肩甲,左邊肩甲之上是一條細小徑直的龍 ,張牙舞爪。右邊肩甲是一條展翅欲飛的鳳,仰天長鳴。
胸口的鎧甲是一只長著血盆大口的虎頭,虎口之處流光溢彩,仿佛有什麼神奇都東西在內一般 ,夏大宇敢斷定,這胸口處的虎口,一定大有妙用。
再往下則是剪影的月復甲和可以拉伸的背甲,渾然一體,相輔相成。腰部以下的裙邊乃是一片片龍鱗般的鱗片組成,散發著一道道黑色的流光,看起來甚是不凡。
再往下則是兩雙戰靴,戰靴過膝,兩處膝蓋處是堅硬猙獰的兩道剛刺,鋒利無比 ,仿佛只需要簡單的提膝,便可以將敵人的月復部都給貫穿。
整套戰甲通體呈黑色,這也許是因為凌國尚黑的原因吧,但看起來依然十分的霸道不凡。
「太……太拉風了。」
夏大宇看著那黑色戰甲,眼神中的喜愛之色,毫不猶豫的流露了出來。
只從雲顛宗入侵一戰後,夏大宇所有的防御法寶幾乎損失殆盡,只有磐石之盾依然完好無損 。之前的寒鐵赤金甲萬星微塵衣之類的法寶,全部都破碎了 ,所以夏大宇一直想要找到合適的防御法寶來增強自己,現在,他終于找到了。
「大……大人,這就是帝甲了,傳聞中只有凌國都歷代帝王才能夠穿著的鎧甲,保護了歷代國王一次又一次的戰斗,可它卻依然完好無損。」
老太監顫顫巍巍的說道。」嗯, 不錯,歸我了。」
夏大宇說完話後便將帝甲拿在了手中開始煉化,而那老太監也不敢流露出絲毫的不滿,只能滿臉恭敬的站在那里。
畢竟,他的小命,還在人家的手中呢。
片刻之後, 夏大宇便將帝甲給煉化完畢,此甲無法認主,但可以融入到以內。如果可以認主的話,夏大宇可無法將作為天一境強者的凌國國王留下的神識印記給抹去。
帝甲入體,夏大宇的腦海中也多出了許多的關于帝甲的信息,也明白了為什麼凌國國王不再使用它的原因。
此甲確實名叫帝甲,乃是凌國初代國王耗費巨資打造而成,可抵擋元嬰修士的全力攻擊,可以抵擋神識之力的攻擊,但無法抵擋法則之力,畢竟法則之力乃是飄渺無形之物,需要修士自身感悟,而非是靈力攻擊那樣的有形之物可以抵擋。
而現在凌國國王已經是天一境的修為了,主修的就是法則之力,他的對手也會是天一境的強者,帝甲無法抵擋,而面對天一境以下的修士,他也無需帝甲抵擋,所以,帝甲在凌國國王那里,便成為了一個雞肋。
可是這樣的雞肋,落在夏大宇的手里,卻是他現在最急需緊要之物。
夏大宇意念一動之間,帝甲浮現在了他的身上,那猙獰咆哮的龍頭里露出他那張俊俏白皙的臉龐,更添了幾分霸氣。
那雕龍盤鳳的雙肩,虎口含光的胸甲,無一不將夏大宇襯托的更加英武非凡。
夏大宇神識掃過那虎口內的暗藍色流光,卻一時也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
「這個虎口處的是干嘛的啊?」
夏大宇不禁問道。
「這個……老奴也不太清楚,只是以前伺候國王,有一次國王親征,有幸見過一次,老奴見到國王與人斗法,帝甲承受了很多攻擊,後來這虎口出忽然噴出一道光,將敵人給轟成了碎片。
後來老奴听國王說,這個帝甲妙用無窮,可以吸收敵人的攻擊,等積攢到一定量後,會集中起來返還給敵人,而且好像還有其他什麼妙用,只是老奴是個凡人,听不太懂,所以也沒記住。」
老太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將他所知道的全盤托出,不敢有絲毫隱瞞。
「竟然可以吸收敵人的攻擊再集中起來返還給敵人,還有如此妙用,這樣一來的話,那敵人豈不是自己殺了自己。想想都美妙,哈哈哈哈。」
夏大宇得意洋洋的將帝甲收進了體內,再無一絲一毫因為搶劫而產生的愧疚之心。
夏大宇得意洋洋的往外走去,忽然想起自己的九重劍陣還沒有完善,他現在才有十幾把築基期使用的飛劍而已,趁此機會,還不將其補齊,以後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你帶我去存放飛劍的地方,我要挑幾把上好多飛劍。」
「是大人。」
老太監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只能默默忍受著這個強盜的搶劫。
到了存放武器都地方後,夏大宇見到了一排排擺列整齊的法寶,甚至還有成制式的飛劍,這些飛劍一模一樣,足有上千把,而且個個都是築基期可以使用的飛劍。
「九重劍陣是由九十九把飛劍組成,那我要是用九百九十九把飛劍,是不是威力會增加十倍啊。」
夏大宇想到這里,大袖一揮,將那上千把制式飛劍全部收進了儲物袋內,還順便將那些雜七雜八的數千件法寶也收進了儲物袋內,他自己用不上,可以放到宗門里嘛,讓其他弟子使用。
想到這里,夏大宇又回了存放防御法寶的地方,將那里的防御法寶也一掃而空。
看著夏大宇如蝗蟲過境般的掃蕩,那老太監驚大了嘴,這家伙是有多窮啊,連那些練氣期的法寶都不放過。
而紫煙白韓杰等人那邊也是收獲不菲,一個個賺的,啊不,是搶劫的盆滿缽滿。但是他們都是挑選自己可以使用的法寶,自己用不著的,則留在了這里。
時間過去了很久,紫煙和白韓杰等人才轉到了夏大宇的那一片地方,但放眼望去,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一些零散的貨架,而大部分的貨架已經貨架之上的物品,都沒有了。
他們邊走邊看,忽然看見了角落里的夏大宇正在賣力的拆卸著一個貨架,那如饑似渴的樣子,只把三人看的心驚膽戰。
「宇塵兄,你……這是在做什麼?」
白韓杰本來想問他是不是跟凌國有什麼深仇大恨,不然為何像刮地皮一樣將這里搜刮一空。
「啊?白兄啊,我發現做這些貨架的木頭是用金絲木做的,這金絲木可是煉丹的好材料啊,不能浪費了。」
夏大宇便將拆卸好多貨架放進儲物袋邊說道。
「那……那些法寶呢?」
白韓杰又問道。
「那些法寶都被我收起來了啊,這都是好東西,不能浪費了。」
夏大宇笑呵呵的說道。
白韓杰听的眼皮直突突,強行穩了穩心神說道︰「宇塵兄,那邊還有很多法寶和貨架呢,你看要不……」
「真的嗎?我這就去。」
夏大宇興沖沖的就要跑過去。
「白韓杰,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
此時藏寶閣外響起一聲爆喝。
「喲,誰呀這是,韓杰哥,有人敢挑釁你。」
白顏浪笑著說道。
幾人對視一眼,出了藏寶閣後,便看到凌國太子正站在外面手持寶劍怒視著眾人。
「喲,干嘛這是,沒事就回去吃女乃吧,不要耽誤小爺我找寶貝。」
白韓杰嗤笑一聲說道。
「哼,白韓杰,你做為白家年輕一輩的天驕,可敢與我公平一戰嗎?」
凌國太子怒聲說道。
「好啊,小屁孩,你說單挑還是群毆?」
白韓杰嘴角掛著邪笑說道。
「公平一戰,當然是單挑了,你若能打贏我,我的命你可以取走,我若打贏了你,你就率白家大軍撤走,你敢不敢與我單挑?」
凌國太子說道。
「哦,首先呢,白家大軍撤不撤走不是我說了算的,其次呢,我選的是群毆,也就是說,是我們四個打你一個,你看,很公平吧。」
白韓杰看著眼前這個幼稚天真的凌國太子,心中開懷無比。
「這哪里公平了?!白韓杰,你欺人太甚!」
凌國太子怒聲說道。
「小鬼啊,你怕是在這深宮大院中生活都太久,根本就沒有學習過修真界的常識吧。那我問你,白家身為堂堂的南疆四宗三族之一,率兩萬多大軍前來攻打你一個小小凌國,這公平嗎?」
「當然不公平,你白家都已經那麼強大了,卻還是不知足,還要來攻打我們的國家,殺害我們的人,搶奪我們的土地和資源,簡直就是恃強凌弱,人神共憤!」
凌國太子越說越憤怒,恨不得要沖過來將白韓杰碎尸萬段。
「對啊,這就是不公平,但是很合理。因為我們比你們強大,所以我們便可以肆無忌憚的欺凌掠奪你們,同樣的道理,如果你們比我們強大,你們也會來欺凌掠奪我們。我們強大,是因為我家先祖的努力,你們弱小,就是弱小,怪不得別人。這不公平,但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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