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听得險些吐血,這種瞬間反差的局面,讓他有些氣火攻心。
「哼,你們能破了老子的金鐘罩再說吧。」
青年冷哼說道,但是面色極為難道。
「金鐘罩?!這麼說來,你穿的那是鐵布衫咯?」
萬一驚訝的問道。
「什麼鐵布衫,那是金絲縷衣!」
青年怒吼道。
「管他什麼金鐘罩鐵布衫,砍就完事了,來兄弟們,罩起鎧甲,結成大五行戰陣,砍他!」
夏大宇說道。
幾人罩起了鎧甲,結成戰陣,向著青年的防護罩狂砍了起來。
而王小航和松鼠此時也格外的賣力,王小航拿著劍皇哇哇亂叫的砍著,松鼠來到青年頭頂,舉著雷錘向下敲擊。
幾人不斷的攻擊金鐘罩,叮叮當當之聲不絕于耳,活像一個拆遷隊在拆房子一般。
「哼,就憑你們,我這金鐘罩,可是我爹親自為我煉制的,能夠擋住無量境強者全力一擊,就憑你們,砍上個幾萬年估計也砍不碎。」
青年在金鐘罩內冷笑著看著外面說道。
「可你也沒辦法攻擊啊,只能被動挨打。」
萬一不解的說道。
「揮劍成河!」
夏大宇怒吼一聲,一式神通甩出,可是卻被阻擋在外,這金鐘罩竟然連神識之力都能完全隔絕。
「別白費力氣了,這樣吧,咱們打個商量,你們殺不了我,我殺不了你們,不如各退一步,我們各走各的,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青年說道。
「那你把手里的綠玉寶瓶留下,我們就放你走。」
夏大宇說道。
「那不可能。」
青年月兌口而出說道︰「這引火寶瓶乃是我花了大代價借來的,如何能給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哦,那就沒得談咯,就是不知道,你這金鐘罩,能防的住仙劫魂劫之力嗎?」
夏大宇笑眯眯的說道。
能防的住嗎?當然防不住,仙劫魂劫無視任何法寶防御,直擊靈魂,這區區一個金鐘罩,怎麼可能對抗位面意志之力。
「你什麼意思?」
青年面色微變,心中有了猜測,卻難以置信。
夏大宇拿出弒仙劍,在其操控下,一道光劍甩出,刺向那青年。
在座的都是仙境強者,對這光劍自然不陌生,赫然正是魂劫之力。
那光劍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穿透了金鐘罩,直擊青年靈魂。
「啊!!!」
青年慘叫一聲,但是卻沒什麼大礙,他畢竟是太恆境強者,當年那麼多光劍都挺過來了,現在又如何能被區區一個光劍傷到。
「該死的,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弄到的寶貝,竟然可以收取魂劫之力,看來比我這引火寶瓶還要厲害。但是你這魂劫之力不會多,哪怕是你把你自己的魂劫全部吸收了,老子也不懼。」
青年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
「不怕啊?那你早說啊,我這里面有幾千人的魂劫之力呢。」
夏大宇笑呵呵的說道,再次一甩弒仙劍,數萬道光劍出現,刺向青年之後,又回到了弒仙劍中。
一道光劍沒什麼,可是數萬道,竟然直接毀了青年近乎一小半的魂體,單單這一下,就讓他們身受重傷。
「再來十萬道吧。」
夏大宇笑呵呵的操控光劍,準備再次襲擊青年。
「你敢殺我!我爹是元妖子,無量境巔峰強者元妖子,你們若殺我,他必不會放過你們。」
青年怒吼道。
「元妖子?你們听說過嗎?」
夏大宇看向其他人,眾人紛紛搖頭表示不清楚。
「本來還沒打算殺你,可你竟然敢威脅我們看來不殺你是不行了。」
夏大宇猙獰的嚇唬道。
青年此時欲哭無淚,眼睜睜的看著那十萬道魂劫之力要落到自己身上,屆時自己必死無疑,而且看對方的修為戰力和寶物,估計背景有可能比自己還強,無奈之下,青年只能選擇投降。
「儲物袋和你身上的兩件防護法寶抹掉印記。「
夏大宇命令道。
青年苦著臉,只能照做,向著自己這次回去,不死也得被親爹扒層皮。
做完這些後,夏大宇把青年身上的金絲縷衣扒了下來,又拿過金鐘罩,遞給了王小航,說道︰「你是咱們這里防護最弱的,這兩件正好給你,綠玉寶瓶咱們一起用,看看里面有多少火。」
夏大宇說完話,便去和其他人看綠玉寶瓶里的火靈了。
王小航看著他,嘴角露出真誠的微笑,也沒有推月兌,直接煉化了。
他知道,在這個團隊里,分配寶物從來不看出力多少,而是看最適合誰,眼下他們都有五曜戰甲,防護最弱的就是自己,夏大宇把兩件防護至寶都給了自己,其他人連看都沒有看,這就是信任,這就是伙伴。
「哇,發財了發財了,這麼多的火靈,足有半瓶呢,這小子可真肥啊。」
夏大宇興奮的喊道。
「主要還是這個瓶子好,你看這瓶子,最起碼也是最頂級最頂級的法寶,應該不止是有存儲和吸收火靈的功能,估計還能吸別的東西呢。」
萬一分析道。
「那能吸人嗎?試試看。」
夏大宇說完話,便興致勃勃的將瓶口對準了青年。
「大哥,大哥有話好說,別吸我,那里面都是火靈,會把我燒死的,我……我身上這件外衣也是防護法寶,給你們,我給你們。」
青年驚恐的喊道,不惜斷臂求生,連忙把自己的外衣月兌下來遞給了眾人。
「嗯,不錯,確實是件法寶。咦,他里面還有軟甲,扒了。」
夏大宇忽然看到青年身上還穿著一件軟甲,連忙扒了下來。
「這件中衣也不錯啊,扒了。」
「內衣也不錯啊,洗洗還能穿,扒了。」
沒一會兒,青年便被扒的只剩一件內褲了,他坐在地上,雙手抱住膝蓋,表情可憐無比,像是被無數大漢蹂躪了一番一樣。
「你們都是強盜,無恥的強盜,衣服都不放過,太殘暴了……」
青年這輩子都沒遭遇這種事情,此時身體加心靈的雙重打擊,讓他神智都有些失常。
「鬼晶丹藥法寶不少嘛,不愧是富二代,分了分了。「
夏大宇幾人興奮的把青年的東西瓜分一空。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你們可敢留下姓名?」
青年委屈又憤怒的說道。
「哼,有何不可,我吊某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且听好。」
夏大宇扭頭斜眼撇著青年,氣勢凜然的身份,而他身邊的幾人也很好奇,夏大宇什麼時候姓吊了。
「在下,炸天幫幫主,吊炸天是也,這幾位,都是我的幫眾。」
說完話,夏大宇瀟灑的一甩袖子,傲然抬頭。
做完這些後,他們才放過了那三人,離開了這里。
而那青年,則欲哭無淚的向自己的隨從要了一件衣服穿上,好在夏大宇幾人沒有搶那兩個隨從,不然他只能光著身子離開紫陌禁地了。
「話說你能不能不要亂起名字,還吊炸天,你咋不叫捅破天呢?」
王小航鄙視嫌棄的看向夏大宇說道。
「算了算了,在起名字這件事上,他是沒有天賦的,從邪惡五俠這個名字上還看不出來嗎?」
萬一嘆了口氣說道。
夏大宇一行人來到了火之森林內部,獵殺見到的所有超凡境以上的火獸。
時間一晃就是三天,這三天里,他們獵殺火獸得到的火靈,甚至還沒第一次從劉姓修士那里得到的十分之一多。
而這三天里,整個紫陌禁地內,開始流傳起了炸天幫的傳說。
這些修士時間短的也在這里好幾年了,時間長的幾百年都有,強者之間彼此也都熟悉,也會經常互通消息,當紈褲青年將自己被搶劫的只剩一條內褲的消息告訴自己好友,並告誡他一定要小心這幾個變態強盜的時候,就注定了,這個消息會以風暴之勢席卷整個紫陌禁地。
「听說了嗎?禁地內新來了一伙惡霸,見人就是搶,直接把人搶的就只剩條內褲,太殘暴了。」
「咋沒听說啊,我還听說這伙惡霸叫什麼炸天幫,听听,多麼邪惡的名字,一听就不是什麼好人。「
「小心些吧,我們在這里大多形單影只,偶爾三五成群的,但是遇到那伙修為超群的惡霸,連丁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我也听說了,那伙惡霸,是四男兩女一松鼠,個個都變態,尤其是那個松鼠,更是喜歡放電電人,還說什麼喜歡听人被電的申吟的樣子,看看,變態到極致啊。」
「可不是嘛,听說前幾日孫劉二位道友,直接被電成了焦炭,現在還在森冷平原療傷呢,還發誓絕不踏足火之森林一步。」
「走走走,離開火之森林,我們去晶之沼澤。」
「什麼?你還不走?不怕連內褲都被搶走?」
這樣的傳言在紫陌禁地五百多人中口口相傳起來,而且愈演愈烈,甚至還有傳言,那幾個變態惡霸每次抓到人,都會電擊加皮鞭好好折磨一番,你還不能求饒,越求饒他們就越興奮。
而此時的這幾個變態惡霸,將目光瞄準了遠處一處戰場,那里正有三個太虛境修士和一頭鱷魚樣子的火獸戰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