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凡自己的奮力搏殺之下,他們
好吧,其實是在人家道宗的保護之下,步凡他們啥都沒做,就跟著人家後面跑,然後就回到了楚蕭他們所在的高樓之內。
剛回來,步凡他們便看到楚蕭三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瞬間嚇了一跳。
好在在老詭的一番探查之下,步凡才知道楚蕭他們只是昏過去了而已,沒有生命危急,嗯暫時沒有。
見道宗去給楚蕭他們治療,道塵道允原地打坐,在月聲和縴雲也是一副疲累的樣子。
其實本來應該是步凡來給他們治療的,比較是和他一起過來的人,不管的話也說不過去,只不過道宗先開口了而已。
既然有人想要出手,步凡自然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在心里給道宗狠狠的頂了一下大拇指,不愧是好人寺出來的人,心腸就是好啊。
步凡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已經下起了寥寥細雨,步凡還能夠看到一些惡魂獸已經攀上了一些房屋的屋頂,仰頭接受這即將到來對他們來說得強大的力量。
而這些步凡所看到的,僅僅只不過是一部分而已,還有更多的惡魂獸還沒有站上來,還有更多的惡魂獸還在那十間屋子的黑氣之中,等待著被生出來?
嗯,差不多就算這麼個意思。
仔細一看,步凡還能看到一些和惡魂獸顯然不一樣的人影同樣站在屋頂上,卻擺著和惡魂獸同樣的姿勢。
這些,全部都是殺掉惡魂獸之後被惡魂化的人類修士,看來即將落下的雨對他們也是有用的嗎?
至于為什麼叫做惡魂化。
嗯這當然是步凡取的名字,甚至于這些人叫做什麼步凡都想好了,就叫做惡魂人吧,簡單明了容易懂。
「那些惡魂人,他們的實力比大部分惡魂獸都強。」老詭說了一句,話語中對于步凡取的這個名字明顯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是嗎?看來殺掉惡魂獸真的是一條變強的捷徑啊,怪不得他們那麼容易就會被迷惑,先是經歷了境界掉落的恐慌,然後又知道了殺惡魂獸就能穩定情況還能變強,在這種情況下怕是誰都難以堅守本心啊。」
說著,步凡忽然一笑。
「若是沒有那些副作用,我還真想試試。」
「哈哈,我就知道你心里會與這個想法。」老詭笑道,對步凡萬般了解的他猜也能猜到步凡的很多想法。
「死女人,我真的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明知道這個鬼地方還會進來,步凡是沒辦法,我也是沒辦法,你呢?」
縴雲好奇的問道,他知道步凡一進來就是在這,而她則是被一只自己打不贏的靈獸追進來的,擔心在月聲應該沒有這些事情啊。
「管你這妖女屁事?」瞪了縴雲一眼,在月聲回道,喊她死女人,居然還想要她說這些。
「我不想和你吵,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就不煩你了。」無視了在月聲的語氣,縴雲厚著臉皮繼續問道。
見狀,在月聲無語的撇了撇嘴角,說道。
「都這種時候了,你就不能好好的想想出去的辦法嗎?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完了。」
「都這種時候,能想到什麼辦法?就算有辦法,那估計也和我沒啥關系,現在咱都靠步凡和那三個和尚呢?」
縴雲聳聳肩,臉上完全沒有即將要面對一大群強化惡魂獸該有的表情。蛋疼
說著,縴雲長長的吁了口氣,對在月聲傳音道。
「說起來,我在這天昊城實力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現在活得卻比步凡這個築基境修士都苟,打也不敢打,感覺變成了一個工具人,好歹我在年輕一輩也有些名氣,現在反而是最沒用的那個。」
說完,縴雲望了步凡一眼,她是不是和步凡八字犯沖啊。
上一次遇到步凡好像也是這麼個情況,一樣落難,但是話又不能這樣說,畢竟兩次都是步凡在幫她,而且還幫了她不少。
難不成是孽緣嗎?
沒有注意到縴雲的異樣,听到縴雲的話之後,在月聲心中也生出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暫時將她和縴雲之間的恩怨都給放到了一邊去。
「我還是一宗掌門之女呢,我說過什麼了,現在還不是和你一樣啊,在這東奔西走的,什麼都殺不得,什麼都踫不得,什麼用都沒有。」
說完,二人對視一眼,一起嘆了一口氣,這一刻,大概是她們這一輩子都和諧的時候了。
「我進來,就是因為好奇。」
許久過後,在月聲的聲音想起。
「雖然听以前進來過的師兄說起過這里的危險,但是心里就是好奇,這次進來正好就看到天昊城出現了,想起師兄說千萬不要進去,然後就進來了。」
「額這是什麼邏輯?」思考了一會,縴雲還是沒有想清楚在月聲這最後一句話的邏輯所在。
「別人越是不讓踫的東西就越想要踫,別人越是不讓你進去的地方,就越是想要進去,難道你們不是這樣的嗎?」
在月聲說道。
你這純粹就是好奇心旺盛了吧。
看著在月聲口中認真的說起這個,縴雲無語的想到。
而且都說了這種地方很危險,居然還進來,這不就跟傻子一樣了嗎?
想著想著,縴雲便想要笑。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嘲笑我嗎?想吵架嗎?」在月聲狐疑道。
雖然縴雲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異樣,但是她那名為第六感的東西還是在告訴她,這貨絕對是在嘲笑自己。
「沒,你想多了,大部分人確實都一樣,只不過我們想也只是想想而已,不會真的進去,你這」縴雲斷然搖頭,她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
「終于好了。」
這時,一旁的道宗站了起來,望著楚蕭三人說道。
經過道宗的治療,楚蕭三人的臉色倒是比之前好看了不少,只不過暫時還是沒有醒過來而已。
這三個人被怨念侵蝕的太久了,就算是他都花了一點功夫。
由此可見,完全沒有抵御手段的人,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慢慢的會變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