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我們‘飛花教’的地盤,來者何人?速速出來,接受檢查。」
虛空之中,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听到這個聲音,肖霖等人都是驚訝起來。
「他娘的,此處距離飛花教所在的‘飛花山脈’還有二十多萬里的距離,怎麼就成了他們飛花教的地盤了?」
破空梭之內,陶俊俊傳音大罵起來。
「不用想,飛花教的弟子,也是想要抓住柳前輩,獲取功勞。」
孫雅茹傳音說道。
「哎,咱們的運氣也真是夠差的,這飛花教又是一個上游門派。」
「幸好咱們剛剛已經改變了容貌,現在不用怕他們了。」
辛通傳音說道。
「咱們先出去吧,暫時先不要得罪他們,不過,依然要做好準備,防止出現意外。」
肖霖傳音說道。
隨即,肖霖等人飛出了破空梭,看到了已經落到他們面前的五個飛花教的弟子。
五人兩男三女,為首的男子乃是一名老者,他身後的一男三女,都是年輕人。
看到肖霖等人飛出了破空梭,飛花教的五人,都是開始認真地打量起來。
片刻之後,五人的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
「你們是何人?」
「闖入我們飛花教的地盤要做什麼?」
其中一位青年女子開口問道。
「我們只是小門派的弟子,就算是說出來,想必各位也不知曉。」
「我們之所以路徑此處,那是因為我們要去鳳涅谷,參加比武招親大會。」
肖霖開口,不卑不亢的說道。
「小門派的弟子,竟然也想去參加鳳涅谷的比武招親大會?」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不量力。」
「依我看,你們還是乖乖地回去吧,就不要去丟人現眼了。」
「這一次,我‘宣海’既然要參加,那麼就一定要擊敗所有的對手,將柳思月姑娘迎娶到手。」
「以你們的修為就算是去了,也是送死的份,就算不死在我的手里,也會死在別人的手里,何必呢?」
那位青年男子開口,沖著肖霖等人說道。
在得知肖霖等人來自小門派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不屑和輕視,而听說肖霖等人要去參加鳳涅谷的比武招親大會,他更是直截了當的要求肖霖等人回去。
在他看來,肖霖等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鳳涅谷的比武招親大會,去了也是送死。
最主要的是,他也要去參加鳳涅谷的比武招親大會,而且,他還下定決心,要擊敗所有的對手,迎娶到柳思月。
「多謝這位道友的提醒,就算咱們沒有那個實力參加,可是去長長見識也是可以的。」
「等到宣道友比試的時候,咱們還可以為宣道友加油助威呢。」
「宣道友乃是飛花教的弟子,我相信一定能夠技壓群雄,取得最後的勝利。」
肖霖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模樣,沖著對方說道。
不僅如此,他還拍起了對方的馬屁,為的就是盡早的離開此處。
他可不確定,沖雲宗的三人會不會追過來,要是等一下那三人追了過來,就算他們已經改變了容貌,估計也騙不過對方。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盡快離開為妙。
「哈哈哈…」
「真是想不到,你們這些小門派的弟子,修煉不行,這拍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
那位名叫‘宣海’的青年男子,沖著肖霖說完之後,隨即將目光看向了面前的老者。
「師父,既然他們不是咱們要找的人,那就讓他們離開吧。」
宣海沖著老者說道。
老者聞言,又是打量了肖霖等人一番,這才點了點頭。
「你們走吧。」
老者說道。
「多謝前輩!」
「多謝各位道友,咱們就告辭了。」
肖霖說完之後,就和陶俊俊等人一起進入了破空梭。
這個時候,老者解開了周圍的空間禁錮,于是,肖霖控制著破空梭,向著前方飛行而去。
「師父,咱們這麼守株待兔也不是辦法。」
「咱們在這里已經等了好幾個時辰了,加上剛剛離開的那一伙人,咱們已經盤查了八個隊伍了。」
「這些隊伍全部都是趕往鳳涅谷,去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說不定那個柳昭陽根本就沒有往這個方向來呢。」
一位青年女子開口,沖著老者說道。
「我最新得到的消息,和柳昭陽一起離開正天派的那些人,就是打算來鳳涅谷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所以,他們一定會路經此地的。」
老者語氣肯定的說道。
「就算如此,可是,在本派和正天派之間,還有不少的門派,要是柳昭陽他們被其他的門派抓住了,那咱們豈不是浪費時間嗎?」
宣海也是擔心的說道。
「不錯,雖然本派和正天派之間是有很多的門派,可是,除了沖雲宗是上游門派之外,其余的門派都是小門小派。」
「柳昭陽作為正天派當初的杰出弟子,據說如今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分神後期,那些小門小派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只要柳昭陽他們沒有落到沖雲宗的手里,咱們還是很有機會得手的。」
老者分析一番之後,對于抓住柳昭陽等人,還是充滿了信心的。
「師父,那咱們怎麼知道,沖雲宗有沒有抓住柳昭陽他們啊?」
又是一位青年女子說道。
「要是你們抓住了柳昭陽,你們會不會立刻公布出去,以此來提升本派的聲譽,以及得到門派的獎賞?」
「當然是肯定的,所以,如果沖雲宗的弟子抓住了柳昭陽等人,也會立刻公布出去的,只要咱們還沒有收到這個消息,那就說明,沖雲宗並沒有抓住柳昭陽等人。」
老者說道。
「嗯,師父說的有道理,但是,如果柳昭陽等人從沖雲宗的手里逃月兌了,然後改變了路線,那咱們不是依然瞎忙活?」
宣海再次問道。
「哼!」
「你們幾個,整天就會瞻前顧後,胡思亂想,這樣如何能成大事?」
「做任何事情,考慮周到沒錯,但是,也不能考慮的連自己都失去了信心。」
「我說在這里等,就在這里等,你們要是在胡思亂想,就回去閉關思過去。」
老者臉色一變,沖著身邊的四位弟子教訓起來。
听到老者之言,宣海和另外三位青年女子都是面露畏懼之色,一個個噤若寒蟬,不再言語。
于是,師徒五人繼續在此等待著,很快,就有一道流光飛了過來,這讓老者一下子來了精神 。
老者直接出手,打算禁錮周圍的空間,將這道流光攔截下來,然而,他的禁錮之力剛剛出現,就被那道流光之中釋放出來的一股力量給擊中。
「 !」
只听一聲巨響傳出,兩股力量相互交鋒之下,同時潰散。
老者面露驚訝的望著前方,這個時候,那道流光停了下來,變成了一片濃雲,懸浮在飛花教五人的面前。
濃雲之中,站立著三個身影,此刻也都是面色不善的望著前方。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無緣無故出手,想要攔截我們?」
濃郁之中,那位中年男子說道。
「老朽‘付冰河’,來自飛花教,不知這位道友來自哪里?」
飛花教的老者開口說道。
剛剛的一番交手,付冰河對于濃郁之中出手之人的實力還是非常的驚訝的,因此,才會這般客氣。
同樣的,濃雲之中的中年男子,對于付冰河的實力也有些忌憚,所以,並沒有直接繼續出手。
「在下沖雲宗‘佔培’。」
濃雲之中,那位中年男子簡單干脆的回道。
濃雲之中,正是沖雲宗的師徒三人,在佔培施展無上身法沖雲飛天的情況下,一直追到了此處。
听到佔培自報身份,飛花教的師徒五人都是露出了驚疑之色。
畢竟,他們剛剛才討論了沖雲宗,現在就遇到了沖雲宗之人,而且,對面的三人還這麼著急的趕路,這其中一種有蹊蹺。
「哈哈哈…」
「原來是沖雲宗的佔兄,剛剛老朽出手多有得罪,還望佔兄不要在意啊。」
「對了,佔兄這麼著急的趕路,似乎有什麼要事,不知道可否分享一下呢?」
付冰河換上了一副客氣的表情,沖著沖雲宗的三人說道。
沖雲宗乃是和他們飛花教一樣的上游門派,而且,對面那個佔培的修為實力和他差不多,他沒有必要和對方交惡。
而且,他對于佔培三人的目的有了一些猜測,現在就是想要驗證一番。
「付兄說笑了,听付兄的意思,也知道付兄不是故意針對我們,我們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呢。」
「至于我們趕路這麼急,是因為要去鳳涅谷參加比武招親大會。」
佔培說道。
佔培此刻也是猜測出了飛花教五人在此的目的,因此,也不願意交惡對方,更不願意和對方糾纏,所以,也是客氣起來。
「哦?」
「現在距離鳳涅谷的比武招親大會舉行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佔兄用得著這麼著急嗎?」
「依我看,佔兄這麼著急趕路,是不是在追趕柳昭陽一行人啊?」
付冰河直截了當的詢問起來。
听到付冰河的詢問,佔培的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雖然瞬間恢復了平靜,可還是被付冰河等人看到了。
「那付兄在此攔截經過的隊伍,應該也是想抓住柳昭陽吧?」
「看樣子付兄似乎還沒有得手,不知道是沒有遇到柳昭陽一行人,還是因為付兄實力不濟呢?」
佔培笑著說道。
他現在有些奇怪,因為飛花教的五人,看樣子似乎沒有見到柳昭陽,要不然的話,就算是沒有抓住柳昭陽,也應該去追趕了。
而現在,飛花教的五人依舊在此攔截經過的隊伍,這就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有踫到柳昭陽。
這讓佔培的心中有些懷疑,擔心自己判斷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