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回山報信

作者︰我是一個丑小鴨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幾個以為這下可以撿到大便宜,乘興而來的農夫,眼見著這身邊的人,一個個血肉橫飛,腦袋滿地亂滾,驚嚇的渾身不停的顫抖。

一個家伙,一把薅住那親戚的衣領,哭嚎著道︰「這究竟是怎麼一會事啊?這能送命的事,為什麼還喊我來呀?這可怎麼辦啊??婆娘還等著我回去吃午飯呢?!」

另一個也哭嚎著︰「這可如何是好啊?他們是些什麼人呀?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亂殺無辜啊……!」

就在他們還沒有嚎叫完,這無辜的腦袋,就跟著一起飛上了天。

一個豹頭環眼滿臉橫肉的家伙,緊皺雙眉,一臉憤怒的厲聲喝道︰「刀疤臉——!這也不對啊,難道偌大的莊園里,就這麼點人嗎?」

剛剛斬落了一個家丁的腦袋的刀疤臉,聞听此言一愣。

他只顧得見人就砍,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怨恨,沒想這些。

現下這大王一說,他也覺得有些不對。這昨天與自己相斗的那 幾個家伙,一個也沒見著,這巴不成是他娘的跑了!

抬眼一瞅,那昨天被瘦的跟個竹竿似的家伙,削去了半個耳朵和一層頭皮的兄弟,正在挨個的追攆著那家丁和農夫,不停的削去這個的耳朵,和那個的腦皮,並不停的「哈哈」的笑。

刀疤臉呼喝道︰」喂,你這家伙,別玩了,快些過來!」

那家伙正興起,被這一聲呼喝,一驚,趕忙躍馬奔了過來,道︰「疤爺什麼事?」

「我看著怎麼不對,這昨天的那些家伙一個也沒有啊!這大王要報那失子之仇,現下連這些人也不見啊!」

那家伙一愣,「是啊,我也覺得他媽的不太對勁,我說怎麼今天對付他們像砍瓜切菜般的容易,原來那些家伙不在這里面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隨之一瞅那昨天被那滿臉絡腮胡子的家伙,削掉了鼻子的兄弟,在那挨個削著那些四處逃竄人的鼻子。

「噯,兄弟快快過來!」他不停的向著那個家伙招手。

那家伙見了,趕忙奔馬過來,「怎麼了兄弟?」但見他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剛剛的盡情發泄,看來他是有點累著了。

「疤爺問你看到了昨天害死這大少爺的那幾個家伙了嗎?」

他也是一愣,對呀,自己光顧著出氣了,根本沒加注意,「是呀,那幾個家伙哪去了呢?」這時他才清醒過來。

那大王渾身不住的顫抖嚎叫著︰「今天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我要給他們千刀萬剮,方解我心頭之恨!我的乖兒子啊,爹爹來看你了,你知道嗎?!」他仰望著蒼天,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嘯。

刀疤臉等三個人的心,一下子就抽緊了。他們真的怕這大王將這罪過,怨恨到他們幾個人身上來。

當昨天那刀疤臉逃出去的時候,躍馬奔了一程,才追攆上前頭逃竄出來的那兩個家伙。

那兩個家伙一前一後的拼了命的狂奔著,听得身後馬蹄陣陣,魂飛魄散,只道是那莊園里的人攆了上來。

氣得那刀疤臉在後面不停的罵︰「他媽的跑什麼?等等我!嚇破膽了嗎?!」

這天色已經是黑暗的一片,那山野間也是格外的寂靜,這後面喊了幾嗓子,前面就有些听出來是那刀疤臉的聲音,趕忙停下馬來。

待那刀疤臉沖了上來,趕忙迎住,「疤爺,我們沒听見是你老,怎麼你也逃出來了?!」

這兩人家伙是那粗人,有一說一。這刀疤臉臉上有些掛不住,一下子就紅了,幸虧這大晚上的看不見。

他從來沒有丟這麼大的人,受這麼大的挫折。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媽的,這回去如何跟那大王交代啊?他這活生生的兒子沒了,那大王還不急眼?能放過他們嗎?!

這不回去又能到哪去呀?他真的是憂心忡忡!

那兩個家伙,看出來他的意思,便趕忙道︰「這疤爺,你是不是怕回去沒法跟那大王交代啊?」

他點了點頭,「是呀,這回去怎麼說呢?這不回去吧,又能到哪去啊?真的是為難!」

二人便說︰「我們不能實話實說,說了沒我們什麼好處!」

「那怎麼說?!」刀疤臉急問道。

「這個嗎?」那被削去了鼻子的家伙,甕聲甕氣的道,「我們不能說那去成親的事,那樣的話,大王好埋怨我們為什麼不勸阻大少爺!」

「是呀,那成親的大事,必須得經過這父母的同意,而不是那大少爺私下就可以決定得了的,這大王還不知道的,那怎麼行啊!」那被削掉半個耳朵的家伙跟著道。

被削掉鼻子的家伙緊忙道︰「現在只能說是那大少爺射殺了一頭鹿,而被這莊上的人搶了去,大少爺前去討要,一言不合,動起手來,著了他們的道,怎麼樣?」

那刀疤臉拍手道︰「就這麼說定了,哥幾個必須齊心,不能有半點紕漏,才能度過這一關!我們是一條繩子上栓的螞蚱,誰也逃月兌不了!」

幾人研究好了這些,才放心的打馬前行。原來他們是這龍虎山的強盜,那大少爺是龍虎山山大王的寶貝兒子。

待到了那龍虎山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好容易的叫開了那山寨的大門,如果他們不說那大少爺出事的話,那大門是死活都不可能開的。這山寨有規定,任何人在這晚上都不準出入山寨的大門的。

那刀疤臉是知道的,他抬出來大少爺死了的事,說如果耽擱了誰來負責的話,那守門的卒子才害怕了。

而且這刀疤臉曾經管過他們,所以從公從私,都不敢得罪,趕忙開了寨門。

那刀疤臉一路打馬躍進山寨,急奔那龍虎山山大王的寢宮。

到了門前,被那守門的卒子又給攔住了。他說了半天,沒用,那卒子說著大王晚上喝醉了,人事不省,招呼不起來,進去了也是白進去。

就這樣,幾個人只好回到各屋。這刀疤臉一進自己的屋里,上床一模,心里就「咯 」的一下子。這婆娘深更半夜的竟然不在屋里,跑哪里去了呢?

他這下也無心躺著了,雖然這一整天勞累的夠嗆,困乏的不行,但一下子就清醒了,這心「砰砰砰」的直跳,心里暗暗的罵這騷婆娘又不知道到那跑風去了。

他這婆娘本就不是那安穩的主兒,是他打那勾欄院看中了搶了來的。

跟了他這幾年,倒算收斂了不少,但免不了與人勾三搭四的事常常的傳到他的耳朵里。

他經常的將她吊到那房梁上,一頓的皮鞭的抽打。那女人便殺豬般的嚎,在午夜的山寨上空飄蕩著。

如果很長時間沒了她這嚎叫之聲的伴眠,倒像少了點什麼!

有那好事的便說︰「疤爺這段時間沒在山寨啊?」不言自明是沒有听到那女人的鬼哭狼嚎聲。

這越想越煩,趕忙披衣起來走到了外面。四下觀望了一番,遙見那大王的院門處閃出一個女人的身影來。

定楮一瞧,不是自己那賤婆娘又是哪個!這一下氣得肺都要炸了。他知道這是剛剛的那個卒子報了信了,她這才慌慌張張的從那大王的被窩里鑽了出來,還什麼大王喝醉了。放屁!

待那婆娘一頭扎進了這自家的院子里時,沒想到被那刀疤臉一把薅住頭發,掄起拳頭一頓的捶,當時就給捶的鼻青臉腫,「嗷嗷」直叫。

這山寨里的人知道了這疤爺又回來了。這些日子也不知道疤爺在忙乎點什麼,老長時間沒有听到他的婆娘哭嚎的動靜了。

捶夠了,這刀疤臉扯著頭發將那婆娘拽到了屋里的大床上,好一頓發泄。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越是這種情況下,他越是他媽的興奮,跟往常的體味就是不一樣。

那婆娘也是如此,每次都得到從未有過的滿足。

最後他竟像那死豬般的睡過了頭,直到有那昨晚的卒子來喊他,說大王叫他去,他才極不情願,罵罵咧咧的起床,趕了過去。

那大王見了他,竟若無其事的道︰「听說你要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翻了翻眼楮,慢慢吞吞的道︰「有一件事,我想趕緊的讓大王知道!」

「什麼事啊?」那大王打著哈吃,不耐煩的道,「有話快說?!」說著話,這眼楮卻直瞅那刀疤臉的手,怕他有什麼傷害自己的舉動。

那刀疤臉嘆了一口氣道︰「大少爺出事了!」他故意的將那語調放低沉一些,顯得很悲哀的樣子。

「什麼?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啊!」這大王現下確信了這刀疤臉不是為他婆娘的事來的,倒有些舒了口氣,隨即又覺得不對,從他的口氣當中,听出些許不祥來,隨之焦急的道,「大少爺究竟怎麼了?!」

刀疤臉一字一頓的道︰「大少爺被人打死了!」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心里無限的暢快,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什麼時候?」大王兩眼痴愣愣的瞪著刀疤臉。

「昨天晚上!」刀疤臉緊盯著大王,看著他的面部表情。他越疼苦,刀疤臉便越興奮,甚至是心花怒放。

「那你為什麼昨天晚上不告訴我啊?!」大王歇斯底里的嚎叫起來。

「卒子說你喝得人事不省,不讓我驚動你呀!」刀疤臉的眼楮,一刻也沒有離開那大王的臉。

「誰干的?我要剝了他的皮!快說!!」大王的手在那空中不停的舞動著,他現在真的有些手足無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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