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蝶婭現世的也不過是我們幾個人,我們幾個斷然不會將此事公諸于眾的,蝶婭的話,我相信她應該也不會暴露自己遠古之神的身份,她知道我的手段,倘若是她自行暴露了遠古之神的身份,而引出了大麻煩,我絕對不會輕饒她的她雖然有意想著破壞我和華兒的感情,但是也不會蠢到去暴露自己遠古之神的身份的,給自己找麻煩。」蒼梧說到。
「現在這件事變得有些撲朔迷離了,這些事情明眼人看著全是蝶婭所為,法力修為在我之上,又對小華華有敵意,她滿足一切犯罪的動機。可是她卻自己在你面前立了重誓,證明自己的清白。現在這樣看的話便是有人故意想將我們注意力集中到蝶雅的身上,干擾我們的思路。可是若是真的有這個人的話,這個人他知道蝶婭的真實身份,也清楚我們之間所有的事情,這倒是有些意思了。」元朗說到。
「之前我們一直的懷疑對象是蝶婭,也從來沒有想過,除了她還會有誰?如今她既然已經在我面前請了重誓,我們必須要改變之前的思路了。」蒼梧說到,「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除了蝶婭,還會有誰法力修為在我之上,卻是不是你們兩個,又有誰能知道蝶婭的真實身份?甚至知曉和蝶婭與你和小華華之間的情感糾葛,並且以此為契機,做出此等惡劣之事,傷害小華華,除了她自己,我還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人了?」元朗說到。
現在就算是蝶婭在蒼梧面前立下了重誓,自證清白,但是他還是想不出來這些事情,除了蝶婭,還有誰能做出來?「現在對于這個人沒有任何的線索,甚至有這樣的第三人,都是我們猜想出來的,沒有任何的線索和證據,證明是另有他人操控這一切。」蒼梧說到,「這種感覺真的好不爽,就好比我們落入了一個別人是先設好的圈套,在其中被操控,玩弄,真的很不爽。」元朗說到,他們是六界的尊神,何時感受過這樣被別人玩弄于鼓掌的滋味?但是現在確實就像是被玩弄了一般。
「現在我們仿佛在一場棋局之中,我們皆是棋盤上的棋子,那人享受著下棋的樂趣,享受著玩弄我們的樂趣。」蒼梧他現在對于這個第三人沒有任何的頭緒,沒有任何的線索,現在只是有一種感覺,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如棋盤中的棋子一樣任人擺布,自己卻不知道操控者是誰。「他能不享受嗎?我們這六界最尊貴的三位尊神,甚至有可能還包括一位遠古之神,可是我們還不知道他是誰,現在說他已經凌駕于六界之上都不為過。」元朗說到。
「我剛剛思忖片刻,現在遠古之神現實的問題先放一放,此時已經不是頭等大事,現在在我們眼前最急需去解決的,便是找到這個幕後之人究竟是誰,他是什麼身份,有什麼目的。但是無論他是何人,是什麼身份,一旦找到他必須鏟除掉,讓他在六界之中消失的干干淨淨,遠古之神和上古之神是何等的尊貴,神聖不可侵犯的,他竟然膽敢戲弄尊神,那戲弄尊神的後果不管他承不承受的起,都得擔著。」蒼梧說到。
很好,這個神秘的第三人,已經成功的激怒了他,幾十萬年的波瀾不驚,能將他激怒,那人也是造化。蘇日安此時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什麼人,但是一旦他們追查出來,他會讓他在六界之中消失的干干淨淨,不留下一絲痕跡,並非是私仇,他已經觸犯了天規天條,一來他戲弄上古之神,其罪本就當誅,二來他傷害了蓮華,傷害了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那他便容不得他了。世人皆知遠古之怒是如何恐怖,但是沒有知道上古之怒是怎麼樣的,這次他便會讓那人,甚至讓整個六界知道,什麼是上古之怒。
「那這件事情,你是不是得和小華華說一聲,你可曾告訴她,你要和蝶婭談一談了?」元朗問到,「我現在哪敢有事不告訴她,我要和蝶婭談一談的事情已經與她說了,今天的事我也會告訴她,她已經開始調查,並且已經認定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蝶婭所為,雖然既然你蝶婭已經在我面前立下重誓,無論她是否能夠相信,但是我必須要告訴她。」蒼梧說到,「你這次倒是學乖了,不再有事隱瞞她了。」元朗笑說到,現在的蒼梧可謂是六界妻管嚴的領軍人物,「她要是真生氣了,是很恐怖的。」蒼梧說到,以往蓮華沒有和他真正生過氣,說是生氣,也不過是鬧著玩兒,但是那時在誅天紅蓮陣中制止了她,他才知道蓮華要是真的生氣會有多麼的恐怖。
「雖然她知道了這件事,但是她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例如說在湮胡摩訶中的種種,皆是你我制造出來的夢境之類的。」元朗不懷好意的說到,「你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就那麼想看華兒對我生氣的模樣?」蒼梧哭笑不得的說到,「我們家小華華一直都是漂漂亮亮,溫溫柔柔的,所以說,我很好奇她真的生氣的樣子有多麼的恐怖。」元朗賤兮兮的說到。
「不可能給你這個機會,敢情將她惹生氣了,去負責哄好的不是你。那夢境因為我們元神的進入,而變得不僅僅是夢境,而變得似真似幻,就連你我都無法分辨清楚,哪里是夢境,哪里是真實,就算是她知道那是我們所制造的夢境,可是那誅天移魂陣,邪魔炎祝,還有住在玉清宮的蝶婭,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你讓她怎麼去相信曾經的一切是虛假的?」蒼梧說到。
雖然他並沒有告訴蓮華,在湮胡摩之中的一切是他和元朗所制造的夢境,便是因為那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夢境,因為要對付誅天移魂陣和邪魔炎祝,本是他們二人的神識入夢,也因為此元神入夢,在之後的一切便成為了真實,這個夢也不是單純的夢。若說是夢,但是現在正在玉清宮中居住的蝶婭又該如何解釋?她是真是存在的,去說是夢她也不會相信。說是半夢半醒這樣太過的復雜,她現在本就因為那日瑤池仙會之事勞心費神,讓他理解似夢非夢的話,她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思,所以說這件事就算他不告訴蓮華也是沒有關系的,畢竟這件事情說與不說的必要已經無關緊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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