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兄弟三人听聞琰鈺已經醒了,下了早朝早早的便過來了。
「將軍,太子,二皇子,三皇子來了。」
「快請。」
「世瑾。」
「末將見過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太子楚元禕,二皇子楚元策,三皇子楚元瑾落座。
「暖暖怎麼樣了?」
「外傷好治,心病難醫。」就在這時,琰鈺抱著飯碗走了進來,坐在辰軒的膝上,辰軒將飯碗拿了過來,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
「暖暖,你看,大哥二哥三哥來看你了。」琰鈺沒有任何反應,就是張嘴等著辰軒喂她。
「暖暖你看看哥哥呀。」
「世瑾這‧‧‧」
「自蘇醒便一直這個樣子,不說話,也不認識人,前些日子還不能走,這幾天已經能跑了。」
「張太醫看過了,暖暖這個樣子正常嗎?」
「看過了,張太醫說暖暖精神上受到巨大的沖擊,便把自己封閉了起來,想要好起來,只能靠她自己走出來。」
「西涼人真是太可恨了,暖暖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呀。」
「都怪我,若不是暖暖以我的名義出使,也不會出這麼大的事。」
「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大家都不要自責了,暖暖知道我們是愛她的。」吃完了飯,琰鈺依舊坐在辰軒的膝上,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
「暖暖,咱們先不玩這個了,你看那是太子殿下大哥,二皇子二哥,三皇子三哥,他們是你最好的哥哥,叫哥哥。」琰鈺看了一眼,不為所動,依舊把玩著玉佩。
「沒關系世瑾,暖暖不想叫就不叫吧,只要她高興就行。」
「世瑾,也是辛苦你了,原來暖暖就愛闖禍給你添麻煩,現在又是這個樣子。」
「她是我的妻子,只要她平平安安的,我就別無所求了。」東宮。
「暖暖現在怎麼樣了?」太子妃剛剛有孕,在東宮保胎,沒能夠去看望琰鈺。
「唉,情況不怎麼好,雖然醒了,但是不會說話,不認識人,看現在的樣子她只知道找世瑾,但是不知道世瑾是誰。」
「暖暖太可憐了,受了那麼重的傷,又這樣了。」
「我懷疑暖暖的心病不僅僅是因為在西涼受到了虐待,應該還有一件更大的事。」
「什麼事?」
「此事事關重大,我也是懷疑,不敢妄加揣測,真相終有一天會浮出水面的。」琰鈺的肩傷慢慢的長好,辰軒常年在軍營打滾,受傷是常有的事,因此換藥很在行,每日都是他給琰鈺換藥,換藥撒藥粉會很疼,可是她沒有一點反應,就那麼靜靜的躺著,她的心里到底有多少事,這麼折磨自己。
「暖暖,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你心里有什麼委屈,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是你相公,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說說話好嗎?」琰鈺就那麼看著他,握著他的手,這是琰鈺現在的習慣,握他的手,就是讓他抱她,辰軒順勢將她抱在懷中,琰鈺閉上眼楮睡著了。
她現在最依賴的就是自己,走到哪她都要跟著,這也是唯一讓他欣慰的,雖然不知道她認不認得他,但是她心中還是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