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就黑了,山里的夜晚即使是仲夏也是有些冷的,兩人找了一個茅草屋準備過夜。
琰鈺在屋子里避風,辰軒在屋外烤野雞,烤好了拿進了屋里。
「暖暖吃吧。」
「哥哥你好厲害,不僅會烤魚還會烤雞耶。」
「好吃嗎?」
「好吃。」琰鈺笑出了彎月眼。吃飽喝足了,準備休息了。這只是破舊的茅草屋,沒有舒服的床鋪。
琰鈺試著躺在土炕上,實在是太硬了,咯的琰鈺睡不著,辰軒將自己的外袍月兌下來鋪在了她的身下,琰鈺重新躺了上去。
「舒服多了。」辰軒知道她不想為難自己,便說了安慰自己的話,只是鋪了一層薄薄的夏衣還是會很難受的。
他輕輕的把琰鈺放到一邊,自己沖到屋外,吹冷風好讓自己冷靜下來,二十多年來這是他第一次想要如此迫切,他終于知道抑制的艱難。
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下來,听到周圍有細小的聲音,出現了異常的味道,是迷香。
他急忙回到屋里,還好他發現的及時,她只是吸入了少量的迷煙。此地不宜久留,辰軒將琰鈺系在自己的背上,離開了茅草屋。
辰軒感覺有人一直在跟著他,不是一般的賊人,自己已經再用輕功跑了,他們還是能追上,武功絕對不在自己之下,這要是自己絕對能有足夠的把握獲勝,可是他現在背著他的妻子,他不能讓她有一點閃失。
在顛簸中,琰鈺醒了過來。
「哥哥怎麼了?」
「你醒了,沒事的,只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賊人破壞了我們的行程,看來要早些回家了。」
「你小心。」身後的黑衣人發射出暗器,辰軒急忙躲閃。琰鈺感覺背後突然劇痛,自己中招了,緊緊的咬住牙齒,不讓自己痛叫出來,不能讓辰軒分心。
終于那伙賊人將辰軒逼上了懸崖,
「天下兵馬大將軍也不過如此。」
「是誰這麼想要我顧某的命。」
「廢話那麼多,準備受死吧。」
「誰死還不一定呢,暖暖你怕嗎?」
「不怕。」
「不怕就好,抓緊我。」辰軒抽出佩劍,開始纏斗,琰鈺也幫著打人,咬人。
這時一個賊人砍向琰鈺,辰軒一個躲閃保住了琰鈺,自己卻挨了一刀。
「哥哥。」自己受傷了,不能再糾纏下去了,他想到一個冒險的辦法,
「暖暖,閉眼楮。」辰軒緊緊的抱住琰鈺從懸崖跳了下去。即使在夜晚,辰軒的夜視能力也是超好,用輕功以閃避為墊腳石,緩沖下降到速度。
被山下的樹擋了一下,兩人滾落到山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