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一路上有你

似是最出人意料的幻影,在暗夜里披著月色,就那麼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阿笙面前,凝眸相望,阿笙眼中水光浮動,俊雅的人眉眼間卻都是笑意。

她埋在他的懷里,察覺修長的手指觸模到了她的臉,他低頭,鼻梁摩擦著她的唇,聲音呢喃,安撫,道歉禾。

他說︰「阿笙,我很想念你。」

這句話,從6月底一直被他忍到了7月上旬,終于在英國見到她的那一刻,悉數眷戀而出。

接近半個月沒在一起,對她,他明顯有些沖動和急躁。

進入她身體的時候,阿笙最初感受到的不是歡愉,而是疼痛,面對他忘情的律動,阿笙只得忍著疼,輕聲安撫他︰「你慢一點」

「疼?」他很及時的停了下來,漆黑的眸看著她,是隱忍,是懊惱。

她沒回應他的話,因為是真的疼,放松神經適應他的存在,「你剛說想念我,是想念顧笙,還是想念顧笙的身體?」

「你說呢?」他埋首在她頸窩里,因為她說疼,于是就真的不動了,壓抑著情潮,只余灼熱的呼吸在她頸旁吹拂著。

酒香醉人,阿笙道︰「怎麼喝酒了?妲」

「在飛機上要了一杯紅酒。」他忍得也很辛苦,一邊按耐著回復她的話,一邊為了讓她適應他,溫柔的舌忝咬著她的脖頸。

「你什麼時候回國?」

「剛見到你。」手撫上她的胸部,指尖撫慰著她的身體。

阿笙手指穿過他的發,呼吸失了往常節奏,有些急了︰「總要回去的。」

「明天一大早就走。」聲音因為壓抑,豈止是暗啞就能咬牙切齒的,好像還夾雜著些許咬牙切齒。

偏偏她說疼,于是只能無可奈何著。

阿笙躺在他身下,輕輕一笑︰「所以你大老遠飛到英國來,只是為了侵佔我身體?」

很難得,陸先生竟然俊顏微赧,阿笙伸手模去,看不出來,但卻感受到了,臉有些熱。

阿笙忍不住笑出聲,陸先生有些惱了,不悅的看著她︰「還疼嗎?」

阿笙眉眼漆黑的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

他耐著性子撫模了她一會兒,似是忍得實在是難受︰「要不我輕點,不弄疼你。」

「會疼。」她說著,甚至還皺了眉。

陸子初最見不得她在床事上皺眉,若是她不歡喜,怎忍心勉強她?

「算了,不做了。」他泄氣了,要離開她身體的時候,阿笙卻抬腿纏住了他的腰︰「好不容易來一趟,哪能讓你抱著遺憾離開?」

她這般戲謔他,又是這般惡作劇,微笑的時候,眼里光華氤氳,就那麼水霧蒙蒙的看著他,陸子初就算察覺到她的壞心眼想生氣,一顆心卻早已被水草纏繞的軟軟的

纏在他腰間的雙腿,是最熱情的邀請,而他沒有抵抗的自制力。

他很慢的動作著,倒是顧慮她的感受,不時問她疼不疼,阿笙見了,听了,哪還忍心繼續折騰他?

水波流轉的眸,輕顫的身體,愉悅的輕吟,都是最有效的催情劑,于是他在激烈的***里,又添合了幾分小心。

略微急促的心跳,失控的喘息,強而有力的侵佔,這一切都是屬于他的,在這場夜晚織就的的***里,一切言語都顯得多余,唇邊流溢而出的粗喘和輕吟都是最動听的語言。

偌大的臥室里,所有的臉紅心跳,交織成了最原始的旋律。

氣氛很好,偏偏主臥室外響起了敲門聲,流沙的聲音起先微不可聞,到最後應該是扯著嗓子在說話,這才很淺很淺的傳了進來。

「姑姑,你電話怎麼關機了,我肚子餓,你快起床,給我做點吃的」

阿笙沒想到這個點流沙會在臥室門外,其實幾乎是敲門聲響起的瞬間就無意識夾緊了陸子初,與此同時,陸子初在耳畔用英文低咒一聲,措手不及的和她一同達到了高~潮。

外面,流沙撕心裂肺的喊著,听那聲音應該是嘶喊很久了;室內,陸子初把阿笙帶到了身上,溫存的撫模著她汗濕的背,把臉埋在她的頸窩里,平復呼吸。

過烈的激情讓阿笙渾身輕顫著,雖趴在丈夫的身上,卻沒忽略流沙的話︰「我記得我睡前手機沒關機。」

「可能是我關機了。」聲音含糊。

可能?阿笙側轉臉看著他,身下的男子額頭上有著汗水,但深邃的眼眸卻熱如烈火,吻著她的唇角︰「餓不餓?」

阿笙主動吻著他的唇,不深入,只溫柔摩擦著︰「你起床做飯。」

「好。」

他低低的笑,帶著沙啞的磁性

說實話,主臥室沒反應,顧流沙絕望坐在客廳里的時候,沒想到從里面走出來的人不是姑姑,而是陸子初。

小女孩「你你你」了半天,這才覺得伸出的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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