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神情俱是怪異。
溫苒苒還當是計謀成功。
「哈哈哈哈!」
憨憨漢子爆發嘲諷的大笑。
「你是太尉的親信?公子還是太尉的兒子呢!」
溫苒苒瞥了眼逐漸傲嬌的蔣丹,毫不示弱地懟回去,「哼,我還太尉老爹呢!」
結果,蔣丹的臉黑了一個度。
「放肆!」?!
這人真是賓國太尉的兒子?
小丑竟是我自己?
溫苒苒咳了兩聲掩飾尷尬,「其實,我是太尉舊友之女,溫書懷你知道吧?」
那是我同姓不同族的小表叔。
「管你是誰?」
蔣丹已經不耐煩了。
他確實知道老爹有個好友叫溫書懷,但是這丫頭能開百曉閣,那知曉他爹的人脈從而編造身份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這個小騙子快說!夏離霜從哪兒走了,你要去賓國傳什麼信?」
忽悠沒用,溫苒苒擺出大爺姿態耍無賴。
「我不知道!我跟相公鬧掰了,要去賓國找我爹溫書懷,我怎麼知道他們現在在哪?」
蔣丹把她的包袱拎出來,大手塞進去一抓,抓了一沓銀票出來。
「那你帶這麼多錢干什麼?是不是想買通傳信的人?」
「那是我的盤纏!」溫苒苒見他們不信,深吸一口氣道,「那是我卷走的郡王府的錢,看吧,我跟他真沒感情!」
憨憨漢子咂舌,「好家伙,你這毒婦是把郡王府的家產都給掏空了吧?」
「嘖,他負心于我,我只是要錢沒要他命已經很不錯了!」溫苒苒身子往後靠了靠,將手腕的繩子懟在凸出來的石頭上暗暗磨起來,「你說,你夫人給你戴了綠帽子,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要她命!」
憨憨漢子一揮手,隨後無比贊同地看著她。
「你確實比較仁慈。」
「是吧?」
「不過,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跟你掏空郡王府一樣囂張。」蔣丹幽幽說著,「夏煞,解決了這個廢人吧!」???
「蔣公子,這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夏煞逼近緊貼牆根溫苒苒,從腰後拔出一把匕首,拇指把玩著鋒利的刀刃。
刀刃寒光隱現,絕對是一擊致命!
「你相公使詐,把我們給害慘了。幾十個兄弟就剩下我們這幾個,反正你啥也不知道,就拿你來祭奠我們兄弟的冤魂吧!」
「兄弟,何必?我跟相公已經沒半點關系了,你們去要他的性命祭奠兄弟冤魂啊!」
溫苒苒瘋狂後縮,明目張膽地快速磨著腕上麻繩,臉上討好笑著。
夏煞盤腿在她身邊坐下,仿佛在閑聊一般。
「別掙扎了,看在你對我胃口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選擇怎麼死。」
溫苒苒淚眼汪汪,「我想死的體面一點,你把我繩子解了,然後割我脖子,要快還得整齊不噴血,讓我死的美美的!」
「連死都這麼有追求,我喜歡!」
夏煞拍了拍她的肩膀,仗著她不會武功就直接將她手腳捆著的繩子給割斷了。
一旁的蔣丹迷惑地眯起眼楮,「夏煞,你趕緊把她解決了,磨嘰什麼?」
「快了快了!」夏煞把乖巧的溫苒苒腦袋往右一掰,對著她的脖子左右一通比劃,「這麼高要求的完美殺人,我還是第一次,一定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