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被人給害死的?
溫苒苒一個箭步沖到屋內床邊。
痛哭流涕的張盛震驚不已,「被人下藥?」
「劉阿婆被人下了迷藥,導致意識混亂,而且她死前也與人爭斗過,死因是意外還是蓄謀還需詳查。是不是,張娘子?」
程鳳樓看向嬌娘。
這時候突然點嬌娘。
明顯是在說嬌娘就是那個凶手。
張盛瞪大了眼楮,「嬌娘?!」
見狀,臉色煞白的嬌娘忙一把抓住張盛的胳膊,「盛郎,你別听他胡說!我怎麼會給女乃女乃下藥,害女乃女乃呢?你這破道士故意害我!」
溫苒苒嘖了兩聲,「張娘子你這臉都心虛的白了,心理素質還是不太行。」
嬌娘臉色更白,「你!」
「此事並非在下胡說,而是劉阿婆告訴我的。」程鳳樓睨了眼身子發抖的嬌娘,道,「適才我查尸,尸體里確實殘存迷藥。尸體的指甲里有新鮮的血肉,明顯是適才與人爭斗,張娘子可否讓我們看看你的胳膊?」
嬌娘下意識地捂住胳膊,人已經被張盛推在地上。
「你這個毒婦!為何要害死女乃女乃?!」
「盛郎你听我說,女乃女乃剛剛突然發狂要抓我,我被她抓傷,這才沒來的及拉住摔倒的女乃女乃。盛郎,我把女乃女乃當親女乃女乃,怎麼可能害她!」
「或許是因為五石散。」程鳳樓不咸不淡地補充了一句。
嬌娘當即不說話了,再反應過來要狡辯已經晚了。
程鳳樓已經搶先道︰「適才劉阿婆手中的白 粉正是五石散,地上也有點些許白 粉,應當是在爭奪之時灑落。」
「嗯,非常有道理。只要查查張娘子身上有沒有五石散就知道了。這種事,在場也就我合適了。」
溫苒苒十分主動地走到了嬌娘面前。
剛蹲子,嬌娘就忙往後躲。
「你別踫我!」
溫苒苒搓了搓手,「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幫你的!」
程鳳樓愣了下。
這詞听著怎麼那麼別扭?
嬌娘忙看向張盛求救,「盛郎!」
「你這時候應該叫虎郎。」溫苒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的五石散是不是你的虎郎給你,讓你到城西破廟里給一個長得像冬瓜的潑皮?」
「……你!」
嬌娘震驚。
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溫苒苒趁機從她腰間模出來一包五石散,交給了程鳳樓,還不忘教育嬌娘。
「不是我說,你嫌張盛家里拖累你,你就合離了直接跟著虎哥不挺好?不過那虎哥也就是個倒賣五石散的,之前還因為打死他娘子犯了人命官司,坐了六七年牢才出來,你跟著他也不見得有什麼好。」
嬌娘直接傻在當場。
虎哥不是個正兒八經做生意的嗎?
程鳳樓瞧著溫苒苒,神情復雜。
千羽說的不錯,這位郡王側妃還真的什麼都知道,也如同江唐說的,都是些牆根瑣碎之事。
「嬌娘,她說的都是不是真的?」
張盛咬著牙質問,摔坐在床邊的身子抑制不住的瑟瑟發抖,一張臉面和脖子憋得通紅,額頭青筋跳動。
事情暴露,嬌娘直接摔跪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的流。
「不能怪我!都怪她看見了我和虎郎……她威脅我要告訴盛郎……我也不是故意推她,誰讓她要搶我的五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