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還有事。」溫苒苒擺了擺手。
夏離淵將她上下一打量,黑色束身的衣褲和夜行衣有的一拼,又是深夜翻牆。
「你要去打家劫舍?」
「不是。」
「那你要做什麼去?」
「這就不便跟慶雲王說了。」
溫苒苒笑了笑,轉身就要離開,卻又被夏離淵叫住。
「听說今日七弟有批糧草又被人給截了,正巧,我的人看見那批糧草被截到何處了。」???
難怪相公今晚不回來,原來又是糧草出事了!
溫苒苒眼珠子一轉,含笑回頭,「還請慶雲王告知動向。」
夏離淵自信一笑。
她這深更半夜的,果然是為了那批糧草出門。
「那我們……」
「去酒樓聊聊?」溫苒苒自覺接出下半句。
刺殺大長公主的事還是明天再說罷,不急一時,先把相公的事情解決了!
……
鳳仙酒樓。
幾個時辰後,溫苒苒喝得酩酊大醉,撐著腦袋不讓自己暈過去,就听得夏離淵同樣醉眼朦朧地深情表白。
「苒苒,現在我都比夏離霜好看了,你為何還是眼里沒有我?」
「誰說的?我現在滿眼都是你!你就是天空最亮的那顆星!就是亮的……有些眼暈……」
「苒苒……」
!
溫苒苒再也忍不住,一腦袋磕在桌子上暈了過去。
夏離淵雙目迷離,盯了溫苒苒一會,忽然間心頭一動,目光幽深起來,朝著溫苒苒傾身而去。
……
暈!
腦袋非常暈!
溫苒苒昏昏沉沉地找回意識,後腦殼疼的很,還暈暈乎乎的。
一睜開眼,是間陌生的房間,她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震驚!
她這是酒後亂性!和夏離淵……???
「相公?」
溫苒苒瞧著映入眼簾的絕美男子,真實而又精致,一瞬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但見他面沉如水,身後還站著秋荷和江唐,下刻幾乎彈跳起來!
她被相公帶人抓奸了!
「相公,你听我解釋!」
目光著急四瞟,發現床上只有她一個人,當即蒙了。
「慶雲王呢?」
夏離霜的臉色可以說是徹底黑了,陰雲密布的仿佛隨時都可以打雷下雨。
「慶雲王不在枕邊,你還挺遺憾?」
「倒也不是……」溫苒苒咳了兩聲,忙看著秋荷轉移話題,「這里是哪啊?」
秋荷小心看了眼夏離霜的臉色,低聲回答,「側妃,這里是咱們郡王府啊,你躺的是郡王爺的床。」
原來這是主院啊……
「瞧著還挺陌生哈,我早說該搬回來熟悉熟悉。」溫苒苒朝夏離霜嬉皮笑臉了下,轉臉又問秋荷,「我怎麼回來的?」
「側妃您昨晚在鳳仙酒樓把慶雲王狠狠打了一頓,差點把酒樓給拆了,酒樓的掌櫃派人回郡王府通知,郡王爺這才去把您給領回來……」
溫苒苒揉了揉太陽穴,笑了。
「肯定是慶雲王趁著我醉酒踫著我了,相公,看我在外多安全?醉酒之後這防範意識更是蹭蹭往上漲!」
「咳!」秋荷輕聲提醒,「昨晚郡王爺去接您,您打的更厲害了……咱們郡王府賠了不少錢,今日酒樓都停業整修了……」
笑容凝固。
「那我怎麼回來的?」
「郡王爺等您打累了,酒勁過去睡到打鼾,這才帶您走的。」
哪個小仙女會打鼾?!
溫苒苒瞪了一眼用詞不恰當的秋荷,隨後心虛地盯著夏離霜。
他一定不是因為自己害的郡王府賠錢才臉這麼臭的!
「相公,我昨晚找慶雲王是跟他打探消息去了!你不是丟了一批糧草嘛?它被人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