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咋還整出緋聞了

第306章咋還整出緋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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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鄙薄,有污陛下眼目,請陛下治臣女冒犯之罪。只是,陽安長公主也是一心為皇家著想,還請陛下切勿責怪。」

唐嫣盈盈下拜,垂首而語,把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好像這事鬧的不愉快,就是因為自己長錯了似的。可是陽安長公主眼又不瞎,本想借此機會親近陛下,所以唐嫣的長相應該也不用多說。

這就尷尬了。

「小唐啊,此事與你無關。哥不是嫌你丑,你明白不?你看啊,哥已經有了三位皇後,馬上也要有小娃了。我們一家吧,過的還挺好,樂樂呵呵的也不吵架……呃,我不是說你會搬弄是非啊,跟你沒關系……我是說……這個,這個這個……」

劉漢少就是再混,也不能當著一個小女娃的面兒,說自己對付仨已是極限,根本沒本事當七十二洞總島主吧?

皇帝說話居然也不利索?唐嫣壯著膽子,偷偷抬頭瞄著劉漢少,好像甚是渴望能听他「這個出點什麼」來。

被唐嫣一瞅,劉漢少覺得更尷尬了,連忙轉移話題,又說道︰「小唐啊,你是個好女娃,將來一定能遇到一個心儀的好男娃,所以呢……」

劉漢少本想說「所以你就別在哥這里瞎耽誤功夫了」,可是又一想,人家來這兒,也未必是自己的心意,還不都是被陽安長公主拽來的麼。

所以,劉漢少的話又拐了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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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這麼著,哥的兄弟遍天下,各個都是好樣的,哥讓你隨便去挑,挑到你滿意為止,如何?」

無量天尊,哦咧個去。

劉漢少說的費勁,別人听著也不省心哪!

眼見著唐嫣的神情從好奇變為失落,繼而又忽然悲憤,淚眼盈然。

「陛下!臣女雖然鄙薄,卻也是清清白白,何以陛下如此羞辱臣女?我,我……」

只見唐嫣倏然起身,照著殿中的柱子就撞了過去,這一刻,劉漢少和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粗話的,之前那麼多愛卿整天跟哥吵吵,還喊著自己是「犯顏直諫」,要死要活的,結果一個動真格的都沒有,今天可算是看著現場版的了。

哎喲我去,她這個算是踫瓷吧?

唐嫣頭頂磕破了,流了不少血,人也躺倒在地,一動不動。

劉漢少急忙跑過來探鼻息,翻眼皮,應該只是撞暈了,想像電視、電影里演的那樣,隨便逮個柱子一撞就死,哪兒那麼容易啊?除了發生要害部位受傷的意外,比如太陽穴或頸骨,必須得有足夠的速度加力度,至于說流血很多,看著嚇人,是因為腦部血管豐富的緣故,不過這一撞,估計得撞出腦震蕩。

本來劉漢少還想把唐嫣的頭發剃了,給傷口做包扎,再一想,如果真敢這樣,這女娃醒過來估計得跳樓,于是連忙讓人摁著傷口,抬到馬車上,往醫院里送,末了,還少不得埋怨陽安長公主一句。

「皇姑啊,圖啥?你說你圖啥?」

…………

在劉漢少看來,唐嫣受傷的不是腦袋,而是腦子。一個初中生,因為別人一句話說的不中听,就要尋死覓活的,咋就那麼脆弱呢?心理承受能力那麼差嗎?

好吧,混蛋。

也許劉漢少覺得自己已經很顧及唐嫣的感受了,所以想要把話盡量說的清楚明白,可是廢話忒多,不要就不要吧,還想把人家介紹給別人,真當人家是待售小商品了?用的著這麼熱心幫忙嗎?

這事兒,根本扯不清楚誰對誰錯,但是唐嫣的老爹在會稽當太守,也不好讓她頂著個受傷的腦袋給送回去,所以只能先放在醫院里養著。劉漢少讓雲三妞和雲六妞抽空多去看看,開解開解,但是,腦震蕩的癥狀不僅會頭暈,還犯惡心、想嘔吐……于是,有一天雲六妞跑回來,說漢少讓人家懷孕了,還始亂終棄,把人家趕出了宮。

哥也是清白的,難道你娃不知道?

又于是,劉漢少于當晚,狠狠地扇了一頓雲六妞的「旦子」,第二天又派燕四娃去醫院下封口令,誰敢再胡說八道,直接丟河東去挖煤!

可是……哎……這種事情,只有越描越黑,哪能解釋得清?

好歹等唐嫣恢復的差不多了,劉漢少趕緊讓劉姠把她接走了,說是給劉姠派的幫手,一起去玩相親大會吧。

都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影子哪有直過的時候?劉漢少就是想不通,自己在家呆的好好的,咋就還整出緋聞了?

…………

第二軍第四師發回軍報,漢中之亂已然平定,漢中太守蘇固奮勇殺敵,壯烈殉國,益州督義司馬張魯抓獲米賊首領張脩,押往京師,不日即達。

收到這個消息,劉漢少只想對陳冉說,干得漂亮!

史老道那個廢物點心,連本幾百萬字的《聖道》都寫不出來,使劉漢少的賺錢大計一直未能順利實施。雖說多年以來,史老道也是不遺余力地忽悠著自己周圍的人,講述著劉漢少乃是仙界至尊,只為拯濟世間萬民,才化身聖天子臨世的故事。但是,一個人的力量能夠有多大,就算是一粒老鼠屎,也只能壞一鍋湯不是?

逼不得已,劉漢少才把主意打到了張魯那個假胖子身上,論忽悠,人家可是祖傳的。

進兵漢中之前,軍府召開商討會議,也有人提出過反對意見,尤其是衛覬,言稱漢正軍自成軍以來,平完白波平西涼,平完西涼平胡奴,如今早已是兵將俱乏,糧草空虛,補給無力,實在不易再動兵戈。

高節說「漢中北接關中,南連益州,東出可進荊州,西進可入涼州,實是兵家要地,必須掌握在朝廷手里。」

皇甫嵩說「能夠控制在朝廷手里,自然是極好的。只是這個地方,不管從哪走,想進去都難,若要嚴控在手,必然大費周章。」

總督教長蓋勛說道︰「益州劉君郎,荊州劉景升俱是漢室宗親,本為朝廷藩翰,何須勞師動眾,防備于彼?」

韓遂本想說「彼輩不足信,只怕陛下要防的就是劉焉、劉表。」但是轉念一想,我還是看看就好,別亂說話,省得過會兒又把我這個前任西涼叛軍給揪出來。

因為知曉天機,又是總參謀長,最後還是戲志才提出了一個戰略上的意見。

「守住漢中、南陽,則可扼制益州、荊州,如此,西北無虞,漢正軍便可全力解決幽州問題,一旦成功,則整個北國政令通達,恢復朝廷威嚴,漢統大治,指日可待。」

哦……原來搞定漢中,就可以奔著幽州去了。

在座的都是軍府高層,心里不是不明白,軍府還有一個老大,總統劉虞,劉伯安,至今沒有回京。早先的時候還可以說叛賊四起,道路不暢,皇帝的詔命無法通達。可是後來文聘去了冀州,早已將劉漢少的詔命轉送到了劉虞手中,然而劉虞說幽州情勢危急,不能抽身離任。

于是,不用別人點破,蓋勛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幼稚了,既然幽州劉虞都敢陽奉陰違,不願還京,誰又能保證益州劉焉與荊州劉表會乖乖听話呢?

眾人各有所思,唯獨劉漢少渾不在意。

你們扯的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哥就是想去漢中捉個假胖子回來,幫著哥圈點錢而已,有那麼難嗎?

…………

南宮,明光殿,劉漢少的辦公室。

此刻比較清閑,除了劉漢少、楊行走和兩個主簿之外,暫時沒有旁人前來找麻煩。

楊修給劉漢少端來一杯茶,「賤笑」著問︰「漢少,您剛才說,今兒有人請客,是不是得小臣作陪呀?」

「那必須的!」

瞅了瞅時間,好像也快到飯點了,劉漢少放下手中的蘸水筆,端起茶水啜了一口,又說道︰「子瑜、伯達,你倆過來石頭、剪刀、布,三局兩勝。」

諸葛瑾和司馬朗同時腦門黑線,心里話說︰漢少,您挖坑能不能稍微走點心,就這麼明打明放的硬坑?想蹭飯又找不找人,就讓我們倆玩石頭剪刀布,完事誰贏了誰還得請客唄。

只不過倆人都是老實娃,不管心里咋想,嘴上也是萬萬不敢反對的,只得來到近前,倒背雙手,盯著彼此。眼看著大戰一觸即發,可惜,倆人都不是想著該怎麼贏,而是算計著能怎麼輸。

楊修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催促著說︰「快點,快點,別讓漢少等急了,我給你們當裁判!」

第一局,司馬朗出剪子,諸葛瑾出布,贏了的緊張,輸了的反而不好意思。

第二局,司馬朗出剪子,諸葛瑾出石頭,暫時扳成平局。

第三局,諸葛瑾又出了一個布,只是沒想到司馬朗也出了一個布,情勢驟然緊張,連劉漢少都伸著腦袋想瞧個仔細。突然,諸葛瑾又是布,司馬朗也是布,又是布,也是布,又是布……司馬朗沒忍住,又改回了剪子。

望著自己多伸出來的那兩根手指頭,要不是怕疼,司馬朗真想把它們撅折嘍!

「伯達技高一籌,在下多不如矣。」

呸……老實人還會說風涼話,諸葛瑾,你娃學壞了!

「那啥,中午都別回去了,我請大家吃飯。」

「願賭服贏」,雖然家教比較嚴,但是司馬朗這點「零錢」還是有的。

劉漢少還沒表態呢,楊修先爽的哈哈大笑,摟著司馬朗的肩膀頭問道︰「阿朗啊,中午咱們兄弟上哪吃?」

司馬朗瞅了瞅劉漢少,那意思是說,您了表個態吧,您想去哪咱就哪兒。

怎知,劉漢少呵呵一笑,說道︰「你娃當然得請客,誰讓你是新任的漢中郡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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