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以身相許吧!你沒得選了!

作者︰是以卿卿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你別急著說話,那個女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

晉亭見雲楚忱並未受傷,但說話費力,猜測她是中了迷香之類的東西,便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她鼻下。

「呼……」清涼微澀的氣味傳來,雲楚忱胸口堵著的那口氣忽地透開,她大口喘了幾聲,頭腦也漸漸清醒了。

她捂著胸口,「你們怎麼這麼快就找過來了?我還以為自己要憋死在這里面了。」

她躺進去的地方,空間不大,頭頂的地板又鋪的的嚴密,她本就中了迷香,呼吸不暢,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會窒息昏迷。

照影在一旁解釋︰「那個女人雖然偽裝的很像,還是露出了破綻,還好晉二公子也在燕悅樓,當場就把她給擒住了!」

晉亭月兌下大氅將雲楚忱裹住,緊緊抱在懷里,「天氣這麼冷,你在下面躺了半天,怕是要病了,可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雲楚忱聞言心頭一熱,熱度迅速擴散,將余下那點暈眩都沖沒了。

「你……你放開我……我沒事!」

「我不放!」

雲楚忱臉頰紅霞飛滿,羞的厲害,頭恨不得縮到脖子里去!

晉亭氣不打一處來,「你跟我羞什麼羞!我看也看了,抱也抱了!等父親回來,我就讓人上門提親!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你……你無賴!」

這種事,哪好說出口,豈不是等于私定終身了?!

晉亭卻不肯再順著她放過她了,「我無賴還是你無賴!我救你幾次了,你自己數數!說好的報恩呢?你報哪去了?以身相許吧!你沒得選了!」

雲楚忱臉紅的似能滴出血來。

倒是瀲月和照影欣喜異常,這二位,終于要修成正果了嗎?

照影道︰「姑娘,我去外面看看情況如何!」

瀲月也說︰「我去馬車上給您取衣裳!」

兩個丫頭都避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晉亭和雲楚忱兩個人。

雲楚忱身體還沒恢復如常,又因為被晉亭抱在懷里十分緊張窘迫,身子不自覺的發抖,配上眼下這副紅透的臉頰,就像一朵被風雨蹂躪的嬌花。

晉亭不自覺的起了反應,呼吸都變了粗重了幾分,「你知不知道沒有男人能受得了你現在這副模樣?嗯?」

雲楚忱呼吸一滯,下意識的抬頭,雙唇正擦上晉亭下頜。

晉亭雙眸眯起,仿佛在這一刻,他已經不再是那個不通男女之事的少年人了,狼一般的野性在身體里游走,一股股電流飛速竄遍全身。

嬌女敕紅潤的嘴唇就在眼前,他很想很想很想咬上去!

雲楚忱渾身發燙,伸手覆上了晉亭的嘴唇,緊張的往後躲,不讓他靠過來。

晉亭卻順勢含住了雲楚忱的指尖。

溫軟濕熱的感覺從指月復傳來,雲楚忱全身發麻,幾乎縮成一團︰「晉亭……」

這一聲呢喃,沒有喚醒晉亭,反而更加重的了他的。

雲楚忱心中急切,月兌口而出,「我等你來提親!」

晉亭止住動作,深深的看著她,幾乎能看到她的骨子里去。

「當真?」

「嗯。」

雲楚忱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晉亭深吸一口氣,笑意幾乎從眼底溢出來,雲楚忱羞澀的抿唇,心花綻放。

「好了……快放開我,讓丫頭們看見不像話……」

雲楚忱沒穿鞋,晉亭便將她放在了椅子上,目光一直粘著她不放。

雲楚忱心頭也是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她就怎麼答應他了……會不會顯得太輕浮了?

有點糾結,有點忐忑,雲楚忱的神情就有些變了。

晉亭在一旁看著,一臉受傷,「你後悔了?」

雲楚忱看他那副熊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來︰「我沒有!」

晉亭松了口氣,哼道︰「你後悔也沒有,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雲楚忱斜他一眼,扭過頭去偷笑。

靠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身體終于恢復如常,雲楚忱想到方才的事,說道︰「她是早就盯上了我!方才布行混亂的片刻,我被她拖進這間屋子的時候,她已經頂著一張與我一模一樣的臉了!」

晉亭想起瀲月說的話,問道︰「闖進布行引起混亂的是不是姓齊?」

雲楚忱搖頭︰「我不認識,不過那位公子的小廝答應布行將那些弄髒的布都買下,伙計收定錢的時候說了一句齊公子。」

「怎麼會這麼巧?」

雲楚忱想問他什麼這麼巧,瀲月就拿了衣裳回來,是與方才雲楚忱身上穿的款式差不多的男袍。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晉亭面前只穿著中衣了,但還是讓人臉紅。

雲楚忱羞赧的背過身去,讓丫頭幫她穿衣束發,一邊轉移話題說道︰「這間屋子的地板下面,怎麼剛巧有這麼個地方可以藏人?」

晉亭皺眉︰「我去問問店掌櫃。」

他轉身出去,殷正守在門口,見到他問︰「元直,怎麼樣?」

「她沒事。」晉亭簡單回答了一句,見掌櫃和伙計躲在一旁探頭探頭的看著,就面色陰沉的沖著掌櫃走了過去。

掌櫃腿一哆嗦差點跪下!

「晉二公子,有什麼事能為您效勞的,小人一定不遺余力。」

晉亭剛得了雲楚忱的允準親事,心情很好,所以說話也溫和了不少。「我問你,那間屋子里,地板下面有個洞,是怎麼回事?」

「有個洞?」掌櫃有些懵,「這不可能啊!前些日子我才剛找人店內里里外外修繕了一遍,怎麼可能會有洞?」

他弓著腰陪著笑,遲疑著問︰「是不是哪位貴人崴了腳了?額……您放心,這是我們的過失,我們定會承擔診金……」

晉亭見他一臉怕的要死,不像是作偽,搖頭道︰「也就是說,你沒有故意讓人在屋子里挖暗窖?」

掌櫃一臉驚恐,「暗窖?小人為何要在貴人們試衣裳的屋子里挖暗窖?晉二公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呀……我們這鋪子女客多,這要是讓人知道這屋子里有暗窖,誰還敢來啊!」

雲楚忱換好衣裳走出門來,正好听見這一句,便說道︰「你自己進去看看吧。」

掌櫃心中害怕,沒留意出來的是誰,縮手縮腳進了屋子,看見被晉亭掀起來的一塊地板大驚︰「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晉亭順著掌櫃的猜測說道︰「方才我們中有人在這里崴了腳,越想越不對勁,便返回來看看,結果就發現這里面藏了個暗窖,掌櫃的,你倒是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掌櫃面如土色︰「晉二公子,這地板修繕之後,小人自檢查過,平整嚴密,當真沒發覺有什麼暗窖……」

「你找什麼人過來修的屋子?」

「就是在行市里找的人,雖然看著臉生,但手藝著實不錯……」

「可還能找到人?」

掌櫃點頭︰「應當是能的,幾位若是想找,我讓伙計去叫人。」

晉亭道︰「你讓伙計留心些,別打草驚蛇,只說這屋子還有地方要修一修,將人叫過來。」

「唉,是是……」

掌櫃交代了伙計幾句,伙計連聲答應,

晉亭怕他們背地里有什麼貓膩,給南松使了個顏色。

南松跟在小伙計身後出去了。

掌櫃生怕晉亭找麻煩,連忙讓人上茶。「晉二公子,今天的事,您看……」

晉亭明白他的意思,說道︰「只要事情與你無關,我不會將事情透露出去的,你趕緊找人把那坑給填上。」

「誒,是是是,小人立即讓人收拾。」

雲楚忱問︰「你們應該還有一間屋子,是給客人試成衣的吧?現在可有客人在里面?」

「方才那兩位女客已經離開了。」掌櫃心里發緊,這是要將他另一間屋子的地板也給掀了?

雲楚忱二話不說,就朝那間屋子走去。

其他人跟在她身後魚貫進了那間屋子,眾人在地面上敲敲打打,果然又找到一個暗窖,掌櫃臉都綠了……

他看向眾人,一臉苦相︰「小人真的不知道……」

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在鋪子里等了小半個時辰,出去找人的伙計氣喘吁吁的回來,「掌櫃的,上次來修繕店面的人已經不在行市了,行頭兒說他們兄弟幾個離開長安,回鄉了。」

「人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走了不少日子了,大概就是干完我們這的活之後不久就離開了。」

南松在一旁點頭,示意伙計說的是實話,

殷正小聲道︰「怕不是離開了,而是得手之後便隱于市了。」

瀲月出主意︰「要不然,讓店家將那幾個人的大致模樣畫出來?」

雲楚忱搖頭︰「未必有用,說不定掌櫃的他們看見的都不是那些人的真面目。」

眾人想到那個不明身份的女人,都贊同這個說法。

殷正的眼中閃著興奮且好奇的光芒。

「是易容術?這易容術,技藝未免太高超了些。」

眾人走之前,給掌櫃留了銀子算是補償,晉亭特意交代道︰「若是有那幾個人的消息,讓人來告訴我,還有,今日的事,不要走漏風聲。」

掌櫃的連聲答應,親自將一行人送到門口。

出了布行,晉亭想了想又吩咐南松︰「讓常五常六盯住布行,若是有什麼可疑之人,寧抓錯,不放過。」

「是,公子。」

燕悅樓中,楚上行等人已經等的心急火燎,見他們總算回來了,立即撲了過去!

「元直!你總算回來了!」

晉亭見他一驚一乍的,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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