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 認知理解難一同(第三更)

作者︰農家一鍋出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土著不時有人進帳篷,看孩子。

五百多人的部落,屬于大家庭,每一個人都是家中的一份子。

有的孩子處于哺乳期,當母親的絲毫不避諱別人,直接喂。

對于李易隊伍中的男人來說,一路上可謂是考驗重重。

女人身材好、不穿衣服、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能不動心嗎?

可是李易不動心,李易身邊美女如雲,他還不是喜歡男人,他就是能克制。

公主于側,人家偏偏不去那啥,別看一會兒拉拉手,一會兒親一口。

羽林飛騎自然是血氣方剛,六個官員更不用說。

還有護士里的男人,他們都有需求。

李易就壓制著,還不主動說,看誰無法克服,到時候再算賬。

土著就發現了,這些人怎麼跟正常人不一樣?

自己這邊有女人都允許了,你們難道身體有問題?

大人有沒有問題需要以後琢磨,被毒蛇咬的孩子此刻沒問題。

傷口包扎就一層,很薄,透明,能夠看到被咬的位置。

正常來說,從被咬到現在,應該腫脹起來了,但孩子的小腿沒腫。

被毒蛇咬到的地方在慢慢結痂,旁邊冰袋冷敷,傷口消炎處理。

不能說完全未腫,就鼓起來一點,周圍是紅的,毒蛇牙印的位置是粉色的,不是黑的。

那里進行過專門的修正,把表皮和受毒素影響的組織給提捏掉了。

土著們害怕被毒蛇咬,一般這樣的蝮蛇咬上,時間短的,趕緊砍,砍掉肢體的一部分,然後看會不會感染。

有的在外面被咬,跑回來後時間久了,砍了也沒用,還是死。

理論上來說,被這樣的蛇咬上,十個能活下來一個,就不錯了。

今天咬了一個,外來的、說叫大唐地方的人,簡單就處理了。

不用砍,也不怎麼腫,孩子吃完飯,腦袋墊高一點,被咬的腿拉上繩子拽高,呼呼睡。

怎麼會這樣?大唐究竟有多強大?

土著們就是這般印象,害怕,大唐從任何一個方面都碾壓自己。

他們自然不曉得,李易代表著當前時代醫學的巔峰。

不,隨時能兌換任何儀器和藥品的李易,在哪里都是巔峰。

「李郎,我不愛吃燒烤了,我想吃紅燒魚鰾。」

永穆公主吃完兩串玉米粒,嘟一下嘴兒,跟李易說。

「我也是呢,等著。」李易絕對好男人,找鍋,清洗魚鰾。

他不但要紅燒,還準備弄個干鍋,湯汁少一點,炖到後來,魚鰾應該就是膠原蛋白。

都不用放澱粉,與 豬蹄、豬皮一樣,最後有凍,魚本身一樣有。

有的地方就依靠這個方法來賺錢,同時還說是百年老鍋的湯。

一個冷鍋魚,跟百年老湯有什麼關系?

河魚刺多,最適合多炖,刺都酥了。

若是熱的,看到的保證是一鍋粥,亂七八糟的。

冷的就不同了,放在過里,自然涼,都成凍了,然後鏟出來。

魚鰾更是如此,李易開始安排,為永穆公主做道菜。

土灶不管一次能不能被燒壞,反正先修上。

李易看著大家忙碌,突然想起一首詩,杜甫的。

杜甫今年虛歲九歲,還是個孩子。

他寫過一首詩︰贈衛八處士。

人生不相間,動如參與商……

這首詩中有一句是︰夜雨翦春韭,新炊間黃粱。

許多人翻譯,說夜晚割的韭菜女敕啊,新做好的黃米飯香啊。

李易對此翻譯嗤之以鼻,因為這些翻譯的人根本不懂生活。

下雨天割韭菜?是說韭菜女敕?自己種個地,割一下試試,割完以後,韭菜保證爛根子。

還有新炊,新炊是新做的飯?新炊是指剛修的爐灶,泥灶。

雨天不可割韭菜,新灶不能長吹火。

韭菜爛根子,新灶會燒裂。

杜甫說的是,為了招待自己,對方寧肯讓韭菜之後產不出來,再重新修一個灶。

以前做飯,由于沒有煙道,所以都在屋子外面用泥巴弄個爐灶,屋子里怎麼做飯?把自己燻死啊?

炊煙不是煙囪里的煙,有炕才有煙囪,得專門砌。

農村的小孩子再頑皮,都不敢在下雨天去割別人家的韭菜。

晴天偷幾把韭菜,鄰居無非罵一句,小兔崽子。

雨天割一下試試?回家里,家長能打死你。

這跟點鄰居家的柴火垛有什麼區別?死仇啊?

一幫沒有生活經歷的所謂文人,把人家杜甫寫的詩給歪曲了。

現在就是新炊,為了制作慢火的紅燒魚鰾。

泥還是濕的呢,鍋架上去,屬于一次性的,燒完這個灶就全是大裂縫。

李易不在乎,能用柴火燒一頓紅燒魚鰾,足矣!

永穆公主在旁邊拿著一穗煮玉米給李易加油,不時摳下幾個粒喂給李易。

「這個紅燒速度慢,你別喂了,一會兒我吃玉米吃飽了,你是不是想獨吞魚鰾?」李易那叫一個苦惱啊。

「咯咯咯,李郎,你說話怎麼總是這麼好玩兒?」永穆公主甜甜地笑著。

她哪曉得李易那時的語言問題,同樣的事情,若是說︰別給我,我也不愛吃。

那麼就是一種感受,特別不舒服。

而換到李易的說法,便成為一個經典。

「不能多吃,不好消化,吃幾個就行了,除非炖得時間夠久。

最好吃的時候是涼的時候,都是凍兒,一般人吃不起,上哪找那麼多的魚鰾。

像阿膠一樣,我在醫書里寫了,以後多養驢,不夠年限的不準殺。」

李易又擔心永穆公主使勁吃,吃多了會撐到。

唯一不擔心的問題就是重金屬,現在冶煉和污水排放不像他那時。

不像他那時的一些國家,河流和湖泊重金屬超標嚴重,然後就不吃。

花大價錢去治理,一邊治理著,一邊指責別人生產過程中的污染嚴重,自己的都沒擦干淨。

換一個角度來說,就是一群人,剛剛把另一群人干掉,然後吃對方的人肉。

轉過頭來他們指責吃草的動物,你怎麼能夠把那麼鮮活的草吃下去?草太可憐了。

所以我必須制裁你,因為你吃草了,草是生命啊,你們真的好血腥。

然後又發現,臥槽,你們連草都不吃了,喝西北風?

西北風是人類共同的資源,由于你們喝得太多,讓我們無風可喝,我要制裁你,因為我優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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