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跟李易聊著未來發展的事情，小丫頭馮青黛已經睡著。
她的嘴角帶著笑容，睡著睡著，突然咯咯咯咯笑出聲，猛地睜開眼楮，抬頭看看調小了火苗的煤油燈，拍拍心口。
「不是夢，是真的，我有一個神仙師傅，睡覺睡覺。」
沒有睡的還有馮氏的人，他們凡是在一個帳篷中的，都說著關于青黛的事情。
為青黛高興，也為自己家中的醫書多了開懷。
關鍵在于朝廷出手，不，李家莊子出手。
這麼多山，能傷害到人的野獸殺掉或限制在一個人不過去的區域中。
藥材也能種，規劃好地方，還說有一個專門給青黛，以後賺的錢也歸青黛。
「不如把族中其他的孩子叫來，叫李東主看看。」有青黛的伯伯動心，自己家孩子沒來。
萬一被看上了呢，家中又多一個。
已經不僅僅屬于學本事的問題，他是勢力，作為李東主的徒弟，誰敢欺負？
大家說著說著，終于困了，懷著不同的心思入睡。
翌日早，喝湯，熊肉湯，今天還要進洞，白天進去再看看。
昨天晚上溜達的太過匆忙，雖然白天晚上在洞里都是那麼黑。
熊是郭子儀獵的，羽林飛騎找到黑熊，郭子儀帶著突擊步槍過去，一個單發，子彈穿眼楮。
狙擊槍他都沒用，狙擊槍子彈‘貴’。
用弓其實也行，但熊的鼻子靈敏，需要遠距離打。
如此三張完整的熊皮被獲取，還有狼，準備中午的時候吃狼肉鍋。
另外抓了幾十只瘦弱的林麝，冬天它們日子不好過，不抓，估計會被餓死。
抓住後喂精料，一只只林麝吃得十分開心。
精料里面有熟豆粉、骨粉、熟豆餅、麥麩。
看林麝吃東西時的眼神，感覺它們認為一瞬間到達了麝生的巔峰，太好吃啦！
它們沒變成食物，要帶回去，一路多吃點好東西，養養身子。
等著可以取麝香的時候就活取麝香，如此可以細水長流，還不會讓林麝死掉。
發情期的時候暫時不取，讓人家公的找配偶，依靠這個味道呢。
「師傅，我家也有養呢！」小丫頭非要給李易端湯，拿其他的東西，伺候師傅。
「取香了？」李易听到養林麝，知道徒弟家人看報紙了。
報紙上寫有如何活去麝香的方法，一般是麝交配完畢後，再取，第二年還有。
就是前兩個月到現在的時候，溫暖的地方會延續到此時。
像本地，基本上已經完事了，等上半年左右，會有小的林麝出生。
「嗯嗯！」小丫頭坐在李易旁邊，她的凳子高︰「果然可以活著取出來，照報紙上所寫，簡單，比扎針簡單。」
小丫頭還用比劃了一下取香的動作，看上去她親自操作過。
取香就是往外挖，熬的中藥消毒，針灸熟練，取香不存在任何障礙。
「覺得有什麼不同？」李易給徒弟剝甜蒜。
「不死可以年年取，還能自己養，獲得的麝香多，殺麝取香囊，殺一只就少一只。」
小丫頭對林麝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她從收獲麝香的數量上來講。
再她的心中，只要對病人有好處的藥材，不在乎動物怎麼樣。
換成活取熊膽，她會十分支持，只要能弄到膽汁，熊屬于原材料提供工具。
至于熊難受與否，她才不想呢，人不難受即可。
「青黛，湯里有什麼？」永穆公主到現在還好奇，小丫頭是怎麼分辨出來那麼多種藥材的。
「沒什麼東西，就是胡椒、大蔥、干姜、師傅專門寫的黨參，還有當歸，哦，鹽，鹽也是藥。」
小丫頭剛才喝一口，早知道了。
李易露出笑容，高興，這徒弟，中醫方面還用自己教嗎？
「沒有蒜？」永穆公主自己喝，居然喝出了蒜味兒。
小丫頭搖頭︰「沒有，做湯放蒜不好，有甜蒜吃。」
李易正好剝完甜蒜，放到碟子里。
「師傅，包兒弟弟睡的車是什麼？」小丫頭扭頭看罩了一個封閉玻璃罩的嬰兒車。
包兒在里面沒穿衣服，***都露出來了，躺著曬太陽呢。
有空氣瓶給提供呼吸，溫度在二十六度恆溫，小家伙沐浴著冬日里的陽光，閉著眼楮睡覺。
剛吃過女乃，旁邊有宮女看著，包兒要是睜眼楮，立即加半截玻璃罩，磨沙的，給擋光。
「人要曬太陽，這樣才可以讓自己少生病，等以後我教你為什麼。罩著會使陽光透進去，同時保溫。」
李易現在不教，內容太多。
「哦，是這樣啊！師傅，他們說李家莊子的房子都用玻璃，我以後住的房子有玻璃窗嗎？」
小丫頭還是孩子，喜歡亮堂的地方。
李易輕輕點頭︰「單獨的院落，全有。」
「昨天晚上睡覺抱的大毛毛熊好，師傅你給我一個。」
小丫頭要東西，跟師傅要，不會被家里的人說。
李易依舊點頭︰「回長安，與你聞恬姐姐去聞恬蘭香閣，喜歡什麼就記下，到莊子給你放進屋子里。」
「嗯嗯嗯嗯嗯！」小丫頭笑眯了眼楮，感覺擁有了整個世界，滿滿的幸福。
她喝幾口湯，又吃半個小面包圈︰「師傅，其他的孩子想當你徒弟，你收不收？」
「看本事，像你這樣的就收，不然不收。」李易非常直接，不作任何掩飾。
「師傅你可以教給他們呀！」小丫頭有自己的想法。
「天下的孩子多了，我為什麼不找更聰明和有基礎，非要找沒有基礎的？」李易依舊直白。
就跟他那時的九八五、二一一。
前者屬于年代和月份，九八年五月份成立的工程。
後者是更廣泛的二十一世紀，一百所高校。
二一一包含了一些九八五，通常來說，九八五強于沒在九八五名單中的二一一。
一般這些院校畢業的學生找工作起點就高，初中畢業的有很多賺錢也多，為什麼非把這些學校的畢生生抬高？
就因為比例問題，在同等的條件下，誰的學府好，誰的學歷高，自然選好的。
有兩個馬場，一個馬場小，專門養千里馬，一個馬場大，里面什麼馬都養，也可能出現千里馬。
一個要買千里馬的人，他絕對不會去大馬場，直接到小馬場就買了。
李易找徒弟亦是這般，既然自己可以天下選才，為什麼要從頭教？然後再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