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的動靜,吸引了站在院門處的幾人,看見余先生出來,朱老爺倒是先迎上去,陸之安幾人則是慢悠悠的走過去。
「余先生…同彥公子聊了些什麼?」
「那彥公子確實是…有些本事,同他一聊,他好像發現了些什麼端倪,倒是讓我慚愧不已。」
余先生似乎是有些猶豫的說了發現端倪,應該心里還是想保護大夫人,不過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哦?發現了什麼?」
朱應好像有些驚喜一般,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余先生袖下的手微微蜷縮起來,他想起了剛剛彥公子的話︰
難道不擔心這是朱應設下的局嗎?
看他的反應,表達出來的感情,不是擔心這事的走向,而且跟欣喜,那彥公子難道說的不錯?
余先生想了想,也是調整了狀態,面帶微笑的回答了他︰
「並不是很清楚,彥公子似乎不想細說,還是朱老爺親自去問吧,該說的已經說完,余某就先告辭了。」
「有勞先生,隨後我定會備上厚禮送到貴府上,辛苦先生。」
朱應也是面帶笑意的點了點頭,客套兩句。
余先生也不再說什麼,對著陸之安幾人又行禮,才轉身離開。
朱應則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進到屋里尋蘇衍歌。
「彥公子!可是有什麼發現?」
一進屋子,朱應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問。
蘇衍歌正在抬頭不知道看什麼,朱應突然的大聲,但是讓蘇衍歌愣了一下,隨即才扯了個笑容回道︰
「跟余先生了解了一下情況,心里也就有些數了,所以就讓余先生先回了,剩下的事,還是朱老爺知道比較好。」
「那是自然,彥公子現在可以說了。」
朱應臉上笑意更盛。
「剛剛同余先生交談幾句,又一同檢查了尸體,發現確實有些疑點。」
蘇衍歌也不猶豫,開始解釋起來
「死者死不瞑目,並且手上有用力的痕跡,應該想掙扎但是沒有成功,自殺為什麼要掙扎呢?所以這就是其中一個疑點。
另一方面死者看起來應該是窒息而死,所以她臉上的帕子應該就是凶器,但是凶手是如何作案的,倒是有些匪夷所思。」
「這…彥公子說的確實有理,我就知道月兒不會自尋短見,定是他人所為,真是好狠的心。」
朱應听了蘇衍歌的分析,當即有些咬牙切齒起來,好似真的憤憤不平一般。
不過蘇衍歌剛剛已經想過他應該是設的局,不過目的是什麼?
人肯定不是他殺得,借刀殺人…難道是大夫人?
他要扳倒大夫人?到底是誰好狠的心?
一想到這個可能,蘇衍歌忍不住眸子沉了沉,這個想法很可怕,但是也不是全無可能,這朱應表面十分在意,但是一些小細節的表情,跟表面可是有差距的。
若真是如此,這朱應確實有些可怕。
想了想,蘇衍歌突然輕笑一聲,說道
「看來朱老爺對這位夫人果然是情真意切啊!」
「我與月兒相識不久,卻一見如故,如今好不容易能日日相守,卻是如此下場,我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朱應說著幾度垂淚,蘇衍歌倒是真的想笑了,說道
「在下現在倒是有個法子,能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