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現在知道講王法了?」
「你之前敢朝著老子動手的時候,可沒有現在這麼乖。」
「趕緊的跪下道歉,讓我出了這口氣,否則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這條爛命!」
葉語沒有理會沈則凱,而是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電話打給了張問鼎。
看到葉語竟然掏出電話,一副想要叫人的樣子,沈則凱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手下,再次笑出了聲來。
「一個沒錢沒勢的窮鬼在這里裝什麼裝?」
「還像真的一樣打電話叫人?哈哈哈哈,實在是太有趣了。」
沈則凱的嘲笑,引得所有的沈家人都哄笑了起來。
連他父親沈宏都沒有把葉語打電話當成威脅。
接通了張問鼎的電話,葉語直接說明了他遇到的事情就把電話掛斷。
看到葉語放下手機,沈則凱笑著說道。
「怎麼著?這麼快就把人叫齊了嗎?」
「你小子這裝的也不像啊,怕不是叫了幾個躲在下水道里吃垃圾的窮哥們兒吧?」
「告訴你那沒有用,我給你十秒鐘時間,再不跪下道歉,可就沒有機會了!」
沈則凱繼續威脅著葉語。
搖了搖頭葉語開口。
「你們不是很囂張嗎?這麼有自信的話,那不妨就等一等,看看我叫來的人,夠不夠資格給你們講講道理?」
听到葉語這樣說,沈則凱頓時覺得自己沈家的威嚴被葉語小看,當即自信的說道。
「那倒是也可以,剛好把你叫來的人一起給辦了,以絕後患。」
緊接著眾人便在這里陪著葉語等了起來。
沒過片刻,車站的周圍便響起了一陣轟鳴的聲音。
那是戰部的裝甲車。
整齊的軍隊號令,響徹整個車站。
轉眼之間,沈則凱他們便被大隊的戰部士兵,荷槍實彈的包圍起來。
被突如其來的戰部軍隊包圍,這些沈家的人一個個全都嚇住了。
他們哪里敢有絲毫的反抗,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只能老老實實的抱頭蹲下。
在手下的士兵們控制住了情況之後,張問鼎出現在葉語的面前。
恭敬的向葉語行禮。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沈宏還有沈則凱驚訝的合不攏嘴巴。
他們都非常的疑惑,不知道葉語到底是什麼身份。
「葉語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見到葉語之後,張問鼎滿臉的自責。
听到張問鼎的話,葉語輕輕的搖了搖頭,緊接著便說起了正事。
「這個沈家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何如此的囂張跋扈?」
听到葉語問起,張問鼎說出了他所了解的情況。
眼前的這個沈家說起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家族。
只不過是山城小有名氣的富豪罷了。
只是听說他們發家的時候手腳不是那麼的干淨。
這樣的情況,在各地也都屬于比較常見的。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小角色,竟然能夠蹦達到葉語的面前來。
听完了張問鼎的講述,葉語點了點頭,緊接著對張問鼎說道。
「如果換做平常,這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只是現在的大夏國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像這樣蛀蟲一般的家族,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姑且縱容了。」
葉語的話剛一落音,張文鼎便重重的點頭。
緊接著轉身向自己的手下發令。
「馬上派人,把沈家的人全部都抓起來!」
听到這話,得到了命令的下手立馬去辦。
而眼前的沈則凱和沈宏,自然首當其沖。
眼看著士兵們,將那些蹲在地上的沈家人一個個抓起來,沈宏終于忍不住了。
他恭敬的湊上前來,沖著張文鼎點頭哈腰開口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將軍大人,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您的朋友。」
「我們知道錯了,你看這不是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嘛,我們也沒有拿這位先生怎麼樣,就把我們放了吧?」
沈宏開口之間還想求饒,但是卻被張文鼎冷冷的瞪了回去。
「無知小人,還敢妄想在這里求得開月兌?」
「你知道剛剛你們威脅要殺的人是誰嗎?」
張問點這一句話把沈宏整個人嚇得都僵住了。
他原本以為,葉語只是眼前這位將軍的朋友。
這一次也算是自己踢到了鐵板,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只要乖乖認錯道歉拿錢,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只是他哪里能夠知道,葉語的真正身份?
「這這這……」
沈宏心下忐忑,湊上前來詢問張問鼎。
「請將軍告訴在下,這一位到底是什麼身份?」
冷哼一聲,張文鼎開口說道。
「葉先生是我大夏國總指揮,身份尊貴。」
「嚴格來說你根本就不配知道!」
張問鼎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打在了沈宏的頭頂。
回想起剛剛自己還有兒子,跟葉語說的那些話,沈宏此刻的心里,已經滿是悔恨。
正如張問鼎所說。
以葉語的身份,剛剛他和沈則凱的所作所為,已經足以定下死罪。
嚇尿了的沈宏,連滾帶爬,來到了葉語的腳下。
「先生,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說話之間,沈宏還把沈則凱給揪了過來。
一把摁在地上,讓他跪著給葉語道歉。
「混蛋敗家玩意兒!趕緊道歉,先生打你一巴掌,那是看得起你給你面子!」
「你竟然還敢心存不滿,真的是該死!」
听到沈宏的話,沈則凱現在哪里還有之前的囂張跋扈?
他不斷的點頭,同時揮起手掌朝著自己臉上不停的拍打,想要求得葉語的原諒。
對于這父子兩個的所作所為,葉語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要說機會,他並不是沒給。
只是當時的沈則凱還有沈宏,完全不把大夏國的國法當成一回事。
現在知道惹到了他們惹不起的人,才幡然醒悟,已經晚了。
葉語可是比誰都清楚。
倘若他真的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的話。
即便是被沈家欺負的跪地求饒,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憐憫。
冷眼旁觀著這父子二人演戲,葉語緩緩的開口問向張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