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黎默坐在桌前,盯著眼前的電腦,緊鎖著眉。
他摩挲著下巴,想了會,在瀏覽器搜索欄里輸入︰一個女殺手應該具備的技能。
黎默仔細瀏覽著窗口的每一條信息,其中一條是,建議看**特工。
黎默點開這一條,彈出一個鏈接,黎默又順著鏈接點進去,畫面開始播放**特工。
電影里描述的女殺手都是從小就被抓到一個海島,有美國大兵每天訓練她們。踢腿,拉船,扛著槍跑步,在海里跑步,鑽帶刺的鐵絲網,一對一對打。每天都要進行這種辛苦又容易受傷的練習,如果誰想逃出去,就會被槍殺。
看到這里,黎默皺了皺眉。
難道她幼年時就是這樣過來的?
影片中講述了一個小女孩特別照顧另一個女孩。
黎默又想起來陶灼在醫院里曾念過一個名字,好像是什麼,清紅?而她想起過的記憶,也有照顧孩子的片段。難道她真的自幼就被關在這樣的基地里受著這種非人待遇的折磨,而且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同伴?
黎默繼續看下去。女孩兒們長大了,開始被培訓學習精通計算機操作,還要學習人體醫學。講到扭斷第幾個脊柱,就會致人死亡。
還要學習化妝,形體,走路姿態等。
學習快速***械,射擊,搏殺。
黎默沉思起來。
這些東西她經年累月的接觸,如果我去測試下這些技能,她應該會不經意流露出當初的熟練度吧。
影片繼續播放著,被選中的女特工在一起用餐,品酒。每一個女特工都能夠輕松的猜出酒的年份和名字。
黎默看到用餐,瞬間想起另一件事。
陶灼好像用餐時會念一句佛語,叫什麼供養咒。
難道殺手也信佛?
正想著,畫面突然出現幾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而選中的三個女特工已經渾身無力的躺在桌上。原來她們喝的酒里有**。
接著,那些外國人開始對著三個被迷暈的女特工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原來訓練這些女人就是要讓她們用**勾引她們的任務對象,從而下殺手的。
黎默大驚。難道她曾經也被這樣對待過了?
但是看起來她並沒有用美色勾引自己啊。
「你在看什麼電影?」
身後突然有聲音響起。
電腦里還在繼續播放著那種畫面,黎默嚇得手忙腳亂的按掉電腦電源開關,卻不小心把鼠標劃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怎麼了?」陶灼驚訝的看著黎默,「你在看恐怖片嗎?」
黎默轉過頭,見來人是陶灼,心里又慌亂幾分,「額,對,恐怖。」黎默支支吾吾的說。
陶灼還是頭一回看見黎默這麼手忙腳亂的樣子,頓時起了好奇心,劃著輪椅過去,伸手就要按電源開關,「我看看是什麼恐怖片,竟然把你嚇成這樣。」
黎默趕忙敲掉陶灼伸出的手,「你要干嘛!」
「讓我看看嘛!這麼小氣。」陶灼揉著被敲的手,不滿的說。
黎默穩了穩心神,沉著聲音問,「你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嗎?」
陶灼听後,愣了愣,又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
「你叫我什麼?」黎默又問。
「先生。」陶灼嘀咕著。
「大點聲!」
「先生!」
陶灼一臉不情願,「我就是來喊你吃飯的,我看你門沒關,我就進來了。」
「你不會敲門嗎?」黎默指了指門。
陶灼辯解著,「我敲了,你都沒听見,你看的太入迷了。」
「那是你敲得太小聲了。」黎默沉下臉,「以後不許進我的房間。」
「哦。」陶灼低低應了聲,轉過輪椅要走。
「回來。」黎默叫住她。
「又怎麼了?」陶灼沒回頭,聲音悶悶的。
「你會不會化妝。」
「什麼?」陶灼轉過頭,「你說什麼?」
黎默不太耐煩的樣子,「我問你會不會化妝。」
「化妝?」陶灼皺著眉,「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會還是不會。」黎默再次問。
陶灼想了想,「我不知道啊,我不記得了。」
黎默走到陶灼身前,看著她的臉。
陶灼只是洗了臉,臉上什麼都沒擦,連潤膚乳都沒有,但是白皙的小臉還是水水潤潤的,非常細膩,臉蛋也自帶著健康的淺色紅潤,十分好看。
黎默對著陶灼左瞅右看,陶灼身子往後仰了仰,「你要干嘛?」
黎默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你會化妝嗎?」黎默對著話筒問。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化妝!」宋南嶼在電話那頭喊。
「你那麼多女朋友,就沒和她們學會點化妝?」黎默質問。
「我找女朋友難道是為了學化妝嗎?」宋南嶼的聲音又大了幾分。
「行了,掛了。」黎默不再多說,直接按斷了電話。
陶灼看著黎默,也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黎默又盯了陶灼一會兒,「你會品酒嗎?」
陶灼瞪著眼楮。
這都是哪和哪啊!
「我不會。」陶灼賭氣說。
黎默懷疑的看著她。
「干嘛?」陶灼看著黎默充滿懷疑的目光,說,「我真不記得了。」
黎默想了想,「你等我會兒。」
說完往房間外走去。
不多時,黎默拿了兩瓶紅酒回來。又折身出去。回來時又拿了兩瓶紅酒,又折身出去。來來回回幾次,拿了十幾瓶酒。
黎默把酒都搬到桌上,然後把陶灼推到桌前。
陶灼看了看桌上的一堆酒,又看了看黎默,「你不會讓我喝酒吧?」
黎默拿了個杯子,放在陶灼面前,「每個嘗一嘗,看看你能不能嘗出來是什麼年份的酒。」
說完便拿開酒器,啟開一瓶酒,倒到杯子里,把酒杯推到陶灼面前。
陶灼拿起酒杯,看了看里面的酒,又聞了聞,「這酒貴嗎?」
黎默拿起酒瓶看了看,「這瓶還好,一千左右。」
陶灼咂咂舌。
還是蠻貴的。
陶灼拿起高腳杯剛要喝,黎默一下按住她的手。
「等下。」
「又怎麼了。」陶灼問。
黎默拿出手機,在搜索欄搜索︰骨折可以喝酒嗎?
陶灼伸長脖子瞅著。
黎默瀏覽著每一條內容,邊看邊說,「你好像不能喝酒。」
隨後便把陶灼手里的酒杯拿下來,「你還是痊愈了再喝吧。」
又指了指桌上的的酒,「這些都給你留著。」
陶灼瞅了瞅桌上的十幾瓶酒。
說的我都不想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