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霄三番兩次被打斷，臉色有些不太好。
但還是禮貌的問，「什麼事？」
「就是……我們嬌嬌啊，如今也想找個合適的老師。不知道杜霄老師願不願意，親自帶一下嬌嬌？」
秦母笑著問道。
在她看來，這事十有八九能成。畢竟，整個A國也找不出一兩個比秦有嬌天賦還好的同齡人了。
「為什麼？」
杜霄不自覺皺眉。
這個發問，同時也讓秦母愣了一下。
隨後，秦母又笑道，「嬌嬌現在也在瓶頸期，很難突破。想找個老師教一教。」
可杜霄一听，更覺得事情詭異了。
他忍不住看了眼對坐的裴允歌，又回頭看向秦母，有些不可思議的問，「你找我？」
對坐的那位，還不夠絕嗎？非要舍近求遠做什麼？？
秦母也覺得杜霄的態度古怪，「是啊。除了您，沒人更合適做嬌嬌的老師了。」
「我明天就要回R國，沒辦法帶令千金。」
杜霄雖然是欣賞秦有嬌的天賦，但也沒想讓秦有嬌傳承自己的衣缽。
但要真選一個……
杜霄忍不住看了眼裴允歌，開始打起歪主意。
要是能讓這位做他學生，是不是將來讓她做音協會長，也更容易一點？
感覺到某處的詭異視線後，裴允歌不自覺擰了擰眉，下意識抬頭。
隨後看到杜霄對自己憨笑。
裴允歌︰「……」
他這是在想什麼？
「沒關系，嬌嬌有空可以去R國。」秦母忍不住道。
「算了算了。」
杜霄連忙搖手，「我也不能害了有嬌啊。」
他現在一門心思的，就是想著讓裴允歌繼承他位置的事。
哪兒的空閑教徒弟？？
見杜霄態度明確，秦有嬌眼底沉了下來，下意識捏緊了拳，臉色不太好看。
這件事，原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
可為什麼杜霄卻拒絕的這麼果斷？？？
她明明查過了，也清楚杜霄很想培養一個A國的音樂家。那為什麼就不能選她？？
「杜霄老師真的沒這個打算嗎？」
秦母不甘心的問。
明明這是一次嬌嬌翻身的機會。
聞言，杜霄但笑不語。
忽然間。
秦有嬌開口了。
她目光盯著裴允歌，心里有種拉裴允歌下水的舒適感，「上次听過允歌的鋼琴，也很不錯。杜霄老師要是覺得我不行的話，不如听听允歌的鋼琴，考慮一下她？」
說完。
秦有嬌原本是在等著杜霄的一口回絕。
可誰想。
杜霄一听，驚愣了。
他看著裴允歌，「你真的需要嗎？」
他不知道裴允歌的鋼琴水平怎麼樣，但編曲寫作水平，完全不比他差啊！
裴允歌要找老師，可能要等著上個世紀的音樂家，從墓里面自己跳出來才行……
聞言。
其他人都是一愣，有些對杜霄的話感到費解。
只有秦有嬌，臉色下意識變了，又牽強的勾起微笑，有些僵硬的試探問。
「您……認識允歌啊？」
杜霄看了眼秦有嬌，確定這些人都不知道裴允歌的身份後，又露出了一個微笑。
「嗯，偶然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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