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沒想到這家伙這麼腹黑

當晚,寧晚晚幫女兒洗過澡,照顧她睡下,寧小諾基本上不用她操心,自己就能把自己照顧的妥妥的。

等孩子睡著之後,才從房間退出來。

剛帶上門,轉身就踫見卓雲瀾,寧晚晚被嚇一跳,問道,「媽……您這麼晚還沒睡嗎?」

「嗯,過來看看你們,要不要吃宵夜,我可以讓人去做?」

寧晚晚搖頭,「不用不用了,晚飯吃的很飽,現在不餓。」

「那就好啊!」

寧晚晚心里特別感激卓雲瀾,等他們晚上到家,就讓人準備好飯菜,現在又貼心的來問她要不要吃宵夜。

她在想,自己很早就失去母親,沒有媽媽疼愛,現在能遇見一個這麼好的婆婆,真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

「媽不用管我們,您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去睡了。」

寧晚晚和卓雲瀾打了招呼,準備去客臥,但是卓雲瀾卻叫住她,「晚晚,你好像走錯了,主臥在那邊。」

「……」寧晚晚腳步一頓,有點頭大,搞了半天卓雲瀾是來「監督考察」她和厲墨寒的婚後生活的吧?

想想昨晚是分房睡的,可是現在被卓雲瀾盯著,她也不好和厲墨寒分房睡了。

轉過頭來,寧晚晚呵呵的笑了笑,「哦,是哦媽,我走錯了,房間太多,我都暈了。那我先回主臥了!」

寧晚晚和卓雲瀾揮揮手,直奔主臥。

卓雲瀾笑盈盈的看著寧晚晚進了主臥才放心,確實有佣人向她反應,說昨晚她兒子後來一個人回主臥休息,把寧晚晚獨自留在客房里。

這像什麼話呢?

是兩口子就得住在一起!

卓雲瀾猜測可能是因為他們新婚夫妻,那方面有些不合,她兒子沒啥經驗,估計兩人鬧了矛盾,現在想幫他們拉拉彎子,讓他們早點和好。

寧晚晚沒打算在主臥留宿,她是想等卓雲瀾走後,再回客臥的。

約莫過了兩分鐘,寧晚晚猜測對方可能已經走了,于是打開了房門。

然而——

卓雲瀾還在門外不遠處,笑著望著門這里,寧晚晚尷尬的笑了笑,伸伸舌頭,趕緊關上門。

看來今晚睡客臥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了,寧晚晚只能認栽走進主臥。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浴室里傳出來,寧晚晚探頭一看,霧蒙蒙的玻璃牆上,映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好吧!

帥氣的男人又在散發該死的荷爾蒙了!

非禮勿視,千萬不能被他的美色誘惑到!

厲墨寒洗完澡披著睡袍回到內臥室,看見寧晚晚坐在床邊,問道,「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說今晚要睡那邊的嗎?」

寧晚晚朝他打了一個手勢,解釋,「你媽在外面,我也沒辦法。」

厲墨寒終于明白,應該是他母親來考察他和寧晚晚之間的夫妻生活了,八成是在懷疑他們的關系吧?

既然如此,厲墨寒也沒有必要假裝客氣了,他直接走過來,在寧晚晚的身邊坐下來,嗅了一下女人發絲的香氣,故意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演得逼真一點怎麼樣?」

「什麼意思?」

男人炙熱的呼吸鋪灑在她耳邊,寧晚晚下意識的側身,警惕的問。

「你說什麼意思?孤男寡女……」

「喂!是你自己在協議里說,讓我不要對你有任何企圖,不要愛上你,不要……」

不等寧晚晚說完,厲墨寒戲謔的口吻道,「那是對你的要求,我可沒有說我自己。」

「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

寧晚晚沒想到這家伙這麼月復黑,協議竟然搞雙重標準,憑什麼限制她三從四德,而他就能為所欲為?

「我怎麼了?我對我自己老婆怎麼樣,難道犯法啊?」厲墨寒說的天經地義的。

寧晚晚快要炸毛了,「可是我們只是假結婚啊大爺!」

「但結婚證是真的。」

厲墨寒灼灼黑眸掃過寧晚晚的匈前,寧晚晚馬上抱起手臂,呈防範姿態。

「厲先生,你要是想破壞協議,那咱們的協議就結束了。六千萬我也不要了,我明天就帶孩子們離開。」

見寧晚晚起身要走,厲墨寒一把把她拉回來,寧晚晚小腿撞在床上,身體不可抑制的朝後栽倒。

「啊……」寧晚晚驚叫一聲。

下一秒,男人的俊臉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她嚇得呼吸都忘了。

「離開?想去哪?是不是要帶著孩子去找我表弟?你以為你能進得了陸家的大門嗎?」

厲墨寒壓制著她的手臂,兩人的姿態格外的曖昧。

不過他的話語帶著淡淡的諷刺,令寧晚晚想起白天和裴麗娟見面的畫面,心髒不禁有些刺痛。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高攀得了陸家的,現在也沒有想過要帶孩子去找陸少白了。

以前她可以自己帶著兩個孩子,以後,她也可以不依靠任何人,把孩子撫養長大的。

「我去找誰,不用你管。」

寧晚晚逞強的反駁他,沒察覺到自己語氣里帶著淡淡的委屈。

「不用我管?然後你就背著我去找倪眾發那種肥膩的老男人?」

憋了一晚上了,該是時候算算賬了,厲墨寒想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

開口求他有那麼難?

而是冒著風險去找那種的老男人?

難道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在她心里一點份量都沒有嗎?

「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不是說好了互不干涉嗎?我找誰,是我的權利吧!」

寧晚晚要不是昨晚喝酒的時候口無遮攔對他說了那些話,也不至于拉不下臉找他的。

是她自己把後路給堵上了!

作死啊!

「寧可去找別的男人,也不肯找我,我倒是從來沒見過比你還要笨的女人!」

寧晚晚擠出一抹苦笑,「厲先生,你錯了!你沒听過有句話叫做兔子不吃窩邊草嗎?」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她是不會求厲墨寒的,不想欠他更多,以免到時候一拍兩散的時候,怕還不清。

「你認為我是窩邊草?」厲墨寒較真道。

「啊是啊!」寧晚晚點點頭。

厲墨寒對這種比喻很不滿意,輕嗤一聲,「我怎麼可能是草,我至少是樹!」

以他的身價,以他的權勢,怎麼可能只是根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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