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6我也要抱抱!

讓你們擔心了。」沐寒煙微微一笑,給了花月一個輕輕的擁抱,然後是姿容,唐不凡,凌寶寶。

在他們的眼,沐寒煙看到了仿如陰雲散雲後的喜悅淚光,能夠想象他們剛才是怎樣的憂心忡忡。

這一次進入天絕七殺劍,實在太過冒險,如果不是那陣法之理與星落八荒劍一脈相承,如果不是沐寒煙學過神武煉魄決,肯定不可能這樣輕易月兌險。回想起來,連她自己都是一陣後怕,更何況花月和姿容等人。

在這一刻,沐寒煙也沒去在意什麼男女之妨,只當他們是最好的朋友,最親的親人。

「我也要抱抱。」等沐寒煙輕輕放開花月,姜玉哲也撲了來,夸張的吼道。

花月幾人嫌棄的看了姜玉哲一眼,不約而同的後退了一步。

「撲通!」姜玉哲一跤撲在地,撲了個狗啃泥。

花月和姿容都是會心一笑,但是很快,他們的笑容凝固在了臉。

「玉哲,你怎麼了?」見姜玉哲倒地以後遲遲沒有起身,花月和姿容臉色一變,同時前扶起了姜玉哲。

只見他雙眼緊閉,臉色一陣慘白,竟然已經暈死過去。

沐寒煙也是大吃一驚,忙前查看,不過凌寶寶動作更快,一把握住了姜玉哲的脈門。

「沒什麼大礙,只是失血過多,元氣耗盡虛月兌失力罷了。」很快,凌寶寶舒了口氣說道。

沐寒煙這時也以神念探察,發現姜玉哲沒什麼大礙,放下心來。

「你們看好他。」沐寒煙拿出丹藥給姜玉哲服下,然後站起身來,一臉冰冷的朝田良走去。

「你想干什麼?」田良被沐寒煙殺意凜凜的目光盯著,竟然有些做賊心虛,不安的問道。

其他學院弟子也疑惑的看著沐寒煙,不知道他想干什麼。

「拔劍!」沐寒煙冷冷的說道。

今天若不是她及時趕到,姜玉哲算不死,肯定也會身受重傷,甚至修為盡廢,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田良在那天劍七殺陣暗作手腳。

早在陣法之的時候,沐寒煙已經下定決心,一旦破陣月兌險,絕不會放過田良。現在見到姜玉哲因為受傷太多失血嚴重而昏迷倒地,更是怒火沖天,一刻都不願意多等了。

「你說什麼!」田良臉色一變。

四周一眾學院弟子也是滿臉震驚,沐寒煙竟敢向田良挑戰,龍岩學院的歷史,還從來沒有弟子敢向導師挑戰吧。

那挑戰的不是一個導師,而是所有導師的威嚴,甚至是整個龍岩學院的導師。

這個沐寒煙,瘋了嗎?

「拔劍吧!」沐寒煙緩緩抽出長劍,目光,那雪亮的劍鋒還要冰冷。

「放肆!身為弟子,你竟敢對導師拔劍。」田良高聲怒喝。

雖然做曲心虛,但是做為導師,卻被一名弟子如此威脅,還是讓他羞憤交加,一股怒氣也騰騰而起。

身為龍岩導師,自有一身威嚴之氣,此時盛怒之下的田良更是多了幾分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儀。

連四周那些旁觀的弟子,都露出敬畏之色,悄悄後退幾步。

可惜,沐寒煙知道了田良的陰謀手段,早將他鄙視到骨子里,哪里還會把他當導師看待,見他到現在還在那兒擺導師的架子,心頭更是輕蔑,也不多說話,直接一劍斬了出去。

「他還真敢出手!」四周弟子都嚇了一大跳,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個沐寒煙瘋了,真的瘋了。

劍芒參天,霜雪漫舞,伴著那一往無前的殺意,更是冰冷刺骨。

田良也沒有想到沐寒類真敢出手,嚇了一大跳,連忙拔出長劍。

「嗆!」一聲胸響,無數火星飛濺,在朦朧的夜色之,有如星辰閃耀。

田良猝不及防之下,竟被沐寒煙一震得連退十余步,才勉強穩住身形,臉色竟然有些蒼白。

「好強的一劍!」看到田良一招失利,四周傳來一陣驚呼之聲。

雖然田良是陣法導師,並不以劍道修為見長,但怎麼說也是導師,弱也弱不到哪兒去,沒想到,卻被沐寒煙一劍震退。

難怪沐寒煙能擊敗越凡塵,為安雲國保住尊嚴,果然有些實力。原本這些老弟子還沒怎麼把招生大選的一場試當回事,認為沐寒煙和越凡塵都還沒有加入學院,再強,也只是強過尋常世家子弟罷了,跟他們這些加入學院多年的老弟子肯定是沒法相的。

可是,看了沐寒煙這一劍,他們才知道自己錯了,誰說只有加入龍岩學院才能成強者的,眼前的沐寒煙,實力絕不在他們之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沐寒煙,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無視尊長,竟敢對導師不敬!」田良听到周圍的驚呼之聲,臉色一紅,腦羞成怒的吼道。

「導師?憑你,也有資格自稱導師?竟然在天劍七殺陣暗做手腳,謀害自己的弟子,如此卑鄙狠毒,你也配自稱導師?」沐寒煙冷笑著罵道。

本來是不想跟田良多說廢話的,但這些話悶在心頭,卻是不吐不快。

听了沐寒煙的話,四周一眾弟子都是大驚失色,先前姜玉哲被困天劍七殺陣,他們也曾有過疑惑,那陣法明明年久失修,已經完全失效,姜玉哲之前便有數名弟子入內觀摩,都是一點事沒有,怎麼姜玉哲被困在其?

後來田良解釋說是姜玉哲不小心誤觸機關,引動了陣法,他們也信了。據說,不少遠古大陣都有隱藏的機關,或許這天劍七殺陣也不例外,要怨,只能怨姜玉哲運氣不好了。

可是現在再听沐寒煙的話,他們有點懷疑了,這麼多年來,龍岩學院歷代陣法高手嘔心瀝血殆精竭慮,不知道有多少前輩付出了多少心血在這天劍七殺陣,都沒有發現那隱藏的機關,怎麼姜玉哲運氣那麼「好」,第一次入陣觀摩發現了?

雖然很不願意相信學院導師會這麼的卑鄙無恥,但不得不承認,沐寒煙所說的,才是最大的可能。

一時之間,所有人望向田良的目光都充滿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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