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姜尚聞言不禁了點了點頭。
這麼解釋來倒是也合理。
老者也覺得自己的解釋天衣無縫。
首冷酷的臉卻是化開一絲笑容，「照你這麼說來，這個人他偽裝成江木生只是偶然…而不是因為秦江科用江木生的身份救了人，然後他知道秦江科死了，所以頂替了這個身份？只是很巧合的頂替了這個身份？」
老者一臉吃驚的看著他，很快搖頭道，「當然不是。」
「但你要說巧合，也不能全是巧合吧。」
「他當時重傷剛好需要一個身份，又恰好江木生的身份很合適，因為既沒親屬又沒……恩。」老者話語忽然愕然截止，因為他觸及首的目光淡淡地，冷冷酷酷卻仿佛洞察人心，一時有點不知道該硬著頭皮說下去還是。
「你確定你說的都是屬實的情況？」
「江木生只是偶然頂替這個身份…」
「那些證人的供詞也只是因為江木生剛好救了人…一切，就那麼剛剛好的？」首的語氣意味深長的，就差把你當我傻子嗎幾個大字貼上了。
老者無奈的說，「那莊研究員認為還有其他什麼可能性嗎？」
首認為還有其他什麼可能性嗎？
他知道肯定有。
就從江木生身邊跟著的這些人，家里挖出來的那些203小隊的尸體，既知道秦江科又熟知破曉。
就足以說明江木生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是局外人，但若是203小隊的人……那麼，這個人是誰，蒼老也好，前秘書也好，這些人就不可能不知道，他們不僅可能知道江木生的真實身份，甚至可能一直在包庇此人。
而且他偽裝成江木生後以恩怨為由和自己糾纏不休……
之前首沒多想，只當他是為了演實。
現在想想——
真的是為了演實嗎？追殺自己，不死不休，又是挖墳又是派人的……
但是這些人不說實話。
他眯了眯眼——
恰在這時，史密夫的人淡淡地提醒道，「莊研究員，你們交流好了嗎？」隔著距離，他指尖點了點自己的手表，示意五分鐘又到了。
首目光投向那邊，又在江木生身上觀了觀，然後干脆利落的點點頭，「交流好了…」
史密夫挑挑眉，以為他是打算進來救人了，下一秒，面色卻微妙的起了變化——
因為，首向後退了一步，兩步……
別說是他了，老者看到他往後退，也是面色驚變，「莊研究員，不是說好了…」
你退什麼？
你為什麼退？
不是說好了——
首淡淡地看著他，「說好的前提是互相沒隱瞞…然而…你覺得你們說的話里沒隱瞞嗎？」
老者張了張嘴巴，他是隱瞞了，但……
後方，史密夫的人再度動手了，老者慌里慌張的回頭看了一眼︰「莊研究員…」
回應他的是首冷酷無情的往後又退了一步。
史密夫眉頭皺起，什麼情況？
這不打算救人呢的？
他看了看老者，眼底升起警惕來，什麼情況？為什麼屠夫不進來救人，難道……這個江木生真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