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大家眼光中的異樣,黃小毛也沒有絲毫羞澀。
或者在他的字典里壓根就沒有羞澀二字。
更有可能他壓根就沒有字典。
身體好了,修為高了,黃小毛心態也飄了。
大大咧咧的朝著蔡根嚷。
「那個,蔡根吧。
我身體已經自愈了,就不麻煩你治傷了。
估計你們也不會治傷。
頂天就是多喝點熱水。
跟著你們來,我也是照顧圓圓情緒。
不能讓她老爺們兒顯得太廢物。
行了,不用羨慕我黃家的寶貝了。
那是你們不可企及的存在。
我走了,別送了。」
說完了,黃小毛化成一道黃煙,就要奪門而去。
可是,在玻璃門前,又重新現出了身形。
沒有去硬撞玻璃門,說明他確實不傻。
還記得剛才被春蹄撞門的事情。
可能也就是看到門,才想起自己被春蹄虐的事情。
一臉不善的看向春蹄,黃小毛想要尋仇。
「我差點忘了。
你特麼到底是誰?
剛才為什麼撞我?
我一個傷患,洗洗涮涮半天打掃衛生,等著治病上藥。
只是需要點幫助。
我有什麼錯?
你為什麼要撞我?」
雖然實力暴漲,但是春蹄的怪力應該在黃小毛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所以有些忌憚。
還有那與奎祖相似的氣息,都讓黃小毛決定先以理服人。
春蹄看著跟自己叫囂的黃小毛,都不願意搭理他。
跟他說話,都掉價,不過是個工具人罷了。
蔡根面對眼前的情況,結合黃小毛表現的智商。
決定還是忽悠過去吧。
「呀,黃師傅,你誤會了。
她是我們的大夫,剛才是為了給你檢查身體。
結果剛踫到你,你就被祿存襪子保護起來了。
自動護主的寶貝,真是罕見。
我們都不能近你的身,也沒幫上什麼忙。
不僅自動護主,還能自動療傷,真是前所未聞。
黃師傅真是大氣運加身,得此至寶,天下無敵啊。」
這幾句話說的,蔡根也是盡力了。
鞋里的腳指頭,尷尬得都快骨折了。
如果不是地板結實?蔡根都能用腳趾頭摳出個游泳池。
黃小毛果然表現出來的和實際情況一致?確實不太聰明的樣子。
覺得蔡根說的也算合理,否則也沒有其他解釋。
自己天縱奇才?總不會被個小牛犢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吧?
她又不是奎祖的私生女。
一定是受傷踫到腦袋出了幻覺。
自我腦補了合理的解釋?黃小毛也算爽利人。
「算了,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我走了啊。
不是,大白天的?鎖門干啥?
買賣不干了啊?
這我就要說你幾句了。
蔡根啊?你這麼不上進,影響的是我們家金花教
不,影響的是圓圓的生活質量啊。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要擔負起自己的責任啊。
這樣得過且過?偷懶耍滑,不行啊。
你才多大啊,就養出這麼多臭毛病?
再說了,這麼一個小破店,你雇這麼多人啊干啥啊?
一個個都是吃閑飯的?早晚得把你吃黃啊。
自己有多大家底,心里沒數嗎?
我這都是為你好?你還真別不願意听。
一般人,我跟他廢這個話
臥槽?妖怪啊。」
當一聲巨響,黃小毛被一直渾身白毛的怪物?單手抓著脖子?抵在了玻璃門上。
蔡根本來是給圓圓面子?沒有搭理黃小毛在那叨逼叨。手機端 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就當他是碎嘴子,耍小孩的性子。
只是,這叨逼叨個沒完,就有點難受了。
其他人看蔡根沒出聲,也都不好說什麼。
就在蔡根實在忍不住,想要開口的時候。
突然感覺一道白光,從身後飛了過去。
也沒看見怎麼動的手,就看見小孫把黃小毛懟在門上了。
「你干啥啊?
你給我松開,不帶卡脖的。
有人管沒人管啊,妖怪傷人了。
蔡根啊,我想起來了。
剛才小牛犢子也是這樣把我頂門上了。
你們家是妖怪窩啊?
咋這麼多怪物啊?」
蔡根自動的忽視了黃小毛的叫嚷。
看樣他是沒有什麼抵抗之力。
即使痊愈了,即使修為提高了。
仍有在小孫的手下抵抗不得。
這算是今天唯一讓蔡根開心的事情了。
看到小孫現在的模樣,勾起了蔡根所有的好奇心。
走過去就繞著小孫參觀起來,忍不住的開始品頭論足。
就像拿出年薪,買了購物車躺了一年的寶貝,終于收到了快遞,拿著剪子劃開膠帶那麼興奮。
「哎呦,小孫,你咋還換成了白毛了。
別說,比以前看著清爽,也干淨,不錯。」
蔡根先看到了小孫的一身白毛,很是扎眼。
「嗯,這個頭型也好,沒有毛,全是鱗片。
防御高不說,以後動手打架,還省著被人薅頭發,不錯。」
模了模小孫包裹頭部的鱗片,蔡根由衷的贊嘆。
站在小孫身邊,蔡根比了比小孫的個頭。
還不到自己的肩膀,有點不一樣呢。
「春蹄,這月兌胎換骨以後,個子咋還變矮了呢?
難道濃縮的都是精華,肯定是骨密度增加了?
這一身腱子肉啊,果然精壯,看著就有勁,不錯。」
自覺自動找到了理的解釋,蔡根讓過黃小毛,繞到了小孫的正面。
「哎呀我去,小孫,你這眼楮咋還全白了呢?
這就是傳說中的白眼嗎?
也可以提高洞察力嗎?
看著有點嚇人呢?
冷酷,無情,不帶一絲人間煙火,妥妥的殺手啊。
就憑這眼神,都能嚇死一般人。
只要一亮相,就顯著高級,真不錯。」
小孫看到蔡根這麼直白的夸獎,實在有點不好意思。
咧開嘴,露出了一嘴獠牙,直接就笑了出來。
剛才所有的殺氣,都被這個笑容給毀了。
「不要笑,嚴肅點,殺氣都沒了。」
接收到蔡根的命令,小孫趕緊閉上了嘴,又擺出了凶神惡煞的表情。
好像一個命令,就能活吃了黃小毛。
「三舅,整死他,還是咋地?
不說人話的東西,要不拔了舌頭吧。」
黃小毛一听,這還了得?
他認為自己是被偷襲了,不可能被人一招制敵啊。
尤其還在自己實力提升,完全康復的情況下。
再說了,自己還沒用祿存襪子呢。
「你松開我,偷襲算什麼能耐。
你放開,咱倆不一定誰拔誰的舌頭呢。
蔡根,你管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