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煥英看向另外三家，笑得有些勉強。
「我去上個廁所。」
「去吧去吧，我們等你~」
另外三家心領神會，看破，沒說破。
——
薄家。
因為蘇也的關系，管家對徐煥英的電話格外重視。
他簡單听了個大概，就趕緊把手機交給在臥室休息的薄湛。
沒幾秒種，臥室里就傳出薄湛的聲音︰「什麼？也也被人欺負了？」
掛了徐煥英的電話，薄湛直接撥了薄雲禮的號碼。
無人接听。
他又在爺爺群里呼叫‘彬彬’，依然沒有回復。
最後他打了陸文彬的手機號，才終于聯系上了。
陸文彬似乎早就知道，也挺著急的，點頭哈腰地許諾︰「薄老爺子您先息怒，總裁馬上忙完，一出來我就告訴他。」
薄湛又確認一遍︰「我讓你帶的話你記住了嗎？」
陸文彬恭恭敬敬︰「回老爺子，記住了。」
薄湛吹胡子瞪眼︰「一會兒他出來，一個字不落地說給他听！」
「是……」
掛斷電話，薄湛發現爺爺群里，除了‘彬彬’和當事人‘他祖宗’，其他成員都在@他，問他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著急。
一分鐘後……
爺爺群炸鍋了。
——
一中，正值第三節課間。
蘇也去上廁所了，顧柒正在給同桌記物理筆記。
‘嗡嗡……’
蘇也桌洞里的手機一直在震。
不停地震。
田沖受不了了，回過頭，敲了敲顧柒的桌子︰「蘇也手機咋了？是不是家里人給她打電話了？你要不要幫她把手機送到廁所？」
顧柒想了想，可能是家里人看到新聞擔心了，特意打電話來問問。
怕他們等急了，顧柒便掏出同桌手機看了眼，不是電話，所有消息都來自‘爺爺群’。
好奇怪的群名。
正看著，蘇也從外面回來。
「也也，‘爺爺群’里有好多人@你，」顧柒將手機還給蘇也。
蘇也‘哦’了一聲，不緊不慢地先擦干手，才拿起手機。
顧柒挺好奇的，想起CAA官方為同桌澄清的事，眼楮忍不住往這邊瞟。
蘇也沒背著她，直接劃開群消息︰「沒事，看吧，就一普通老頭群。」
為你而湛︰也也，別理網上那些謠言，爺爺找人收拾他們。
佔山為王︰現在鍵盤俠真多，網絡治安真該好好管管了。
掃黃打黑你我他……︰月末整頓大會，我會重點抓網絡治安這塊的。
……
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幾十條新消息。
連葉老和翟四喬都冒泡了。
顧柒眨了眨眼，覺得這群老爺爺的網名都挺有意思。
見同桌情緒挺好，便沒忍住問︰「也也，‘秋風掃落葉’是誰啊？名字挺有特點。」
蘇也先安撫了爺爺們，然後漫不經心地回︰「打掃衛生的。」
顧柒︰「……」
是真掃落葉啊……
「那‘掃黃打黑你我他’是……」
蘇也︰「之前認識的片警。」
顧柒煞有介事地點頭，同桌果然朋友滿天下，一個兩個都問了，也不差再多問幾個︰「‘為你而湛’和‘佔山為王’？」
蘇也稍微思索片刻，胡說八道道︰「你把他倆名字組合在一起，意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