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文彬眸子瞬間眯成一條縫。
忍不住內心的八卦道︰「總裁，您選蘇錦陽的公司，不會是因為蘇小姐吧……」
薄雲禮掀起眼皮看他，挺錯愕的︰「我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
總裁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嗎？
陸文彬看了眼小兔子……
他是。
集團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的冰山總裁在替未婚妻養兔子。
所有單身員工擠破頭就為了模一下薄九，讓薄九保佑他們也能鐵樹開花。
總裁不是在撒狗糧，而是直接開屠狗場啊！
薄雲禮看穿陸文彬的表情，捏了捏眉心，將一沓資料扔給他︰「了解清楚再說話。」
陸文彬接過資料，當他看到里面的內容時，表情立刻認真起來。
里面是蘇企近十年來所有涉獵產業的類目數據。
陸文彬有些驚訝地挑眉，蘇錦陽早年竟真的做過汽車產業。
而且從數據來看，他對質量把控很嚴。
之所以沒做起來，原因歸納為兩點。
他缺一筆先期啟動資金、和一個聰明的幫手。
蘇錦陽這人比較認死理，腦子不靈光。
既然蘇錦陽現在已有高人南波萬相助，再加上總裁的資金。
跟他合作，還真是最合適不過了……
——
周末兩天，蘇也一直待在樓上房間里，很少出門。
蘇錦陽亦是如此，只不過他是在樓下書房。
他很重視薄雲禮向蘇企拋出的橄欖枝。
不過他有很多年沒接觸這方面的信息了，而且他又答應薄氏，周一就可以擬好合作意向書。
他之所以答應，一方面是知道薄氏注重效率，另一方面，是為了蘇也。
他要比跟其他企業合作時，更加嚴格要求自己。
好在南波萬這兩天都有時間，可以即時回復他的咨詢。
最後兩人通力完成的合作意向書，光附加細則就有十幾頁，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相當完美。
凌晨，蘇錦陽合上筆記本電腦，長舒一口氣，終于能好好睡一覺了。
——
周一，一中學生討論的話題都是期中考試的事。
各科里討論度最高的，就是數學。
早自習，高勝男帶領高三數學組老師研究題目、並確定大題的解題步驟，為接下來判卷子做準備。
下了早自習，已經有學生打探到風聲，說這次選擇題特邪門，正確答案竟然大多是A！
之所以說邪門，是因為根據往年的經驗，選擇題一般都是C的比重最大。
不少蝸牛班的學生都全部賭了C，听到這個消息，直接心如死灰。
顧柒有10道題都選了A，另外兩道她不太確定，她主要心思還是放在語文上。
這會兒听學生們討論的熱火朝天，她看了眼同桌。
蘇也睡了一早自習，下課剛醒，主要是渴了。
她旋開保溫杯喝了口水，對周圍學生的議論沒有任何反應。
顧柒略有些擔心道︰「也也，你這次數學選擇題，選什麼的多呀？」
蘇也按了按太陽穴，回憶片刻才道︰「都選的A吧。」
她聲音不大，可班里依然安靜了一瞬。
顧柒首先反應過來︰「也也，你都蒙的A？你太厲害了！」
蘇也︰「……」
她好像沒說自己是蒙的。
周圍學生們都羨慕的不行，校花這什麼運氣啊，長得漂亮的人，果然連老爺天都眷顧！
範中進在走廊上听到學生們議論，微微愣了愣。
他看過蘇也的答題卡。
不會吧，真被她蒙著了？
回到辦公室，老師們都在休息。
範中進想了想，看向高勝男︰「听說這次數學選擇題選A的比例很大？真的假的？」
高勝男喝了口水，不緊不慢地抬眼看他︰「不是比例大，而是……全部選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