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听了撲哧一笑,雙腿在自行車上晃動,一邊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一邊道︰「他是不是特別像一塊狗皮膏藥,你走哪都能看見?」
謝衛望著前方的眼楮一擰,自嘲的笑道︰「是的,我都這麼大了,還跟我說什麼父愛。」
「我需要怎麼父愛,我什麼都不需要,我只需要我媽媽好好的,上一個心儀的大學就好了。」
謝舒全每次來找他的時候都會帶上謝正浩。
真的以為來找他跟他說兩句話就是給他父愛,又何必帶上謝正浩,這分明就是帶著謝正浩打著親情的旗號,讓他們來演繹出兄弟情深。
而且明里暗里透露著,想要好好跟白南星說說話,賠賠理,來彌補曾經在她面前說過的不好的話。
謝衛覺得他們是真惡心。
他把這件事情回家跟他媽媽講了。
她媽媽讓他不要管,見到他們直接該罵罵,該懟懟,不用對他們留情和客氣。
而且他媽媽正在利用自己認識的商圈里,在給他們的生意施壓,再加上陸氏集團現在有意幫助他媽媽,他清楚的知道謝舒全日子不好過,才會這麼低聲下氣。
白南星呼出一口氣︰「這種人特別蹬鼻子上臉,該無情的時候你要無情,不然的話一旦粘上,就麻煩了。」
她現在一地雞毛。
謝衛也一地雞毛。
真是活見鬼了,日子一天天過的。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小心的,不讓任何人破壞我現在的生活,你坐穩了,我要加速了。」
「好,我抓住了。」白南星抓住他的衣服。
自行車飛快的加速,兩個人像無憂無慮的少男少女,歡快的飛奔。
而這種美好的畫面,暗中保護白南星的保鏢拍給了陸南風。
陸南風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看著這一張張照片,眼底的顏色,翻涌著。
他比自家的小孩大了10來歲,自家的小孩剛剛到了注冊的年齡,按照這身體,她是名副其實的小孩子。
「砰一聲。」
手機落在地上,摔碎了。
轉眼幾天過去。
國際上有名的催眠師來了三個。
共同給已經醒來的南苑會診。
會診了的結果。
南苑已經被解除了催眠。
白南星得到這個消息往醫院趕。
不知道白老爺子從哪里得到的消息,也趕到了醫院,正好和白南星來了一個大踫頭,張口就是指責︰「你這丫頭,找到你媽媽,怎麼也不告訴爺爺一聲?」
「虧的爺爺好友多,在醫院里看到你媽媽,把消息告訴了我,不然的話,我都還蒙在鼓里呢。」
白南星默了一下問道︰「是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