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自己兒子的威脅。
赤果果言語的威脅。
讓薄寂淵眼神閃了又閃,最後歸于平靜,上了他自己的車。
車子行駛出去,連同他的保鏢們,一起走了。
直到車子看不見。
白南星才淡淡的開口詢問︰「你的父親,會就此收手,不再糾纏嗎?」
賀彥卿雙手交握,沉吟片刻︰「以他的個性,不會的。」
他要看中的東西,就算是毀掉,他也會得到。
白南星哼笑一聲︰「那你的父親,倒是像極了狗皮膏藥,一旦沾染,就揭不掉。」
賀彥卿長吁一嘆︰「大概就這意思,往後,咱們兩個要多多強大,強大到他動不了,來不了我們的圈子,就好了。」
白南星听他這樣一說,彎下腰,「薄新堂,若有一天我跟你的父親真的你死我活了,你會像你口中所說,殺了你的父親而保全我們?」
賀彥卿對著從自己肩膀湊過來的腦袋,側身吻了吻︰「當然,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寶貝。」
「我們不主動找事,事情要招到我們身上,我不會手下留情,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包括我自己。」
白南星被吻的臉皮發熱,「在利益面前,你也能這樣講?」
賀彥卿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最大的利益就在我的面前,我為什麼還對小利益感興趣?」
「寶貝兒,你是不知道你這顆腦袋多值錢,對它的誤解多大,但是我不同啊,我慧眼識珠,一下子就撈到了一個大寶貝。」
白南星被他戲謔的臉發燒,耳朵發熱,狠狠的掐了一把他︰「誰是你的寶貝兒,別瞎說。」
賀彥卿被掐的嗷嗷直叫︰「你當然是我的大寶貝,是屬于我一個人的寶貝。」
「你再說,再說我就把你丟在這里。」白南星惱羞成怒威脅道,臉就像火燒雲似的,把她整個人都快點燃了。
他還在這里旁無他人的說,就是欠收拾。
賀彥卿立馬投降︰「好好好,我不說了,我的寶貝兒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听我的寶貝的。」
「那現在請我的寶貝,把我推的那輛車上,那是來接我們的。」賀彥卿手指在那黑色的商務車說道。
白南星頂著滿身的燥熱,推著他走向商務車。
剛到商務車處。
齊隊從商務車里走下來了,穿著一身運動服,沖著他們兩個擺手打招呼︰「好久不見,BO你好啊。」
白南星眉頭一擰︰「薄新堂,你找的他?」
賀彥卿反手拍了拍她的手︰「是的,昨天晚上我找的他,是他把我送上飛機的,現在讓他把我送回去。」
「順便給他提個醒,讓他以後沒事不要找我,省得我和他撕破臉皮,把他臉上劃花,讓他終止他的事業。」
把臉上劃花。
這真是一個令人膽戰心驚的威脅。
他是一線緝毒警。
臉上要是花了,這麼大痕跡,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目標,被別人當成靶子用。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齊隊忙不迭地拉開車門︰「請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絕對不會再犯這種錯誤,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