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你開開門。」
賀彥卿敲門都不敢大聲,生怕驚擾了她。
可是他又不甘心,她躲起來,想別的男人。
白南星回過神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
轉過身,拉開了廁所的門,走到門口,扯著嘴笑道︰「我做了個夢,夢見有怪獸,追趕我。」
「我怎麼也逃月兌不了,突然有一個人來救我,救完我之後,他就走了,不管我怎麼叫他,他都不理我。」
賀彥卿眼神深邃,伸出手,一把圈住了她,把她圈在懷里︰「你可以叫我啊,我一直都在的。」
「我忘記了。」白南星抓住他的襯衫,埋首在他的胸膛,聞著他身上的清冷木質香︰「在夢里我害怕極了,都不知道叫誰了。」
賀彥卿模著她的後腦勺,眼神凌厲如刀,聲音確實溫柔似水︰「下回你叫我,叫我我就在,好不好?」
白南星在他懷里悶悶的嗯了一聲︰「好,我下回叫你,那你可一定要在啊。」
賀彥卿低頭親吻著她的頭頂︰「當然在,絕對在,只要你叫我就在。」
「我困了。」
白南星壓根沒有睡意,可是離他太近,腦子里老是想著她的死對頭。
甚至還想著,死對頭的黃金面具在現在出現,是不是意味著,他一直躲在暗處,看著她?
或者說,她的到來,不是沒法解釋的未解之謎,而是蓄意為之的故意?
賀彥卿壓在她的後腦勺,不願意她離開自己的懷,帶著她一點一點的後退,來到了床邊。
把她放在了床上,隨即他也跟著上了床。
白南星本來是背著他的。
賀彥卿卻霸道凜然,把她翻了個身,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臉對他,他的手臂圈住她。
「薄新堂,你的父親是誰?」白南星蜷縮在他的懷里,昂著頭,望著他。
賀彥卿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手輕輕的拍在她的背上︰「你應該見過他,最遲兩天後,最快明天下午3點前,你就能見到他?」
「薄寂淵?」白南星不確定道。
賀彥卿拍著她的後背未停︰「你見到他就知道了,現在你需要休息。」
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緊緊的不放。
白南星睜大眼楮,帶著一絲忐忑︰「薄新堂,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賀彥卿像拍孩子似的,拍著她後背的動作越來越輕︰「你就是你,我對你心動,對你有興趣的那一天,是你裹著床單,上了我的車。」
「在此之前,我對你沒有興趣,沒有心動,所以我知道我自己喜歡的是誰,對誰心動。」
「只要是這個人,這個靈魂,我就沒有什麼想問的,也沒有什麼要問的,只要是你,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是的。
不管她這個靈魂是妖怪,還是魔鬼。
來自古代,來自過去。
只要這個靈魂在,只要她在,這些都不是事。